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涩莓04.

汪顺:早就偏航了

【架空勿上升 ooc】

【落难千金妹×道德感不高顺】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脱下了队服外套,只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手臂肌肉线条流畅有力,他似乎就在这里等着,手里漫不经心地玩着车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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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间的灯光打得明亮而灼热,将泳队几位明星队员的笑容映照得格外耀眼,我站在摄像机后方阴影里,戴着监听耳机,指尖飞快地在提词平板和音频推子间切换,确保每一个环节流畅无误。

这是队里与平台合作的一次大型直播采访,旨在推广游泳运动,展现队员赛场下的风采,张雨霏、汪顺、潘展乐、余依婷等核心队员都在场,经过前段日子那场科普短片的磨合,我和他们,至少表面上的工作关系已经相当熟稔自然。

尤其是张雨霏。镜头前的她笑容灿烂,逻辑清晰,说到兴奋处还会手舞足蹈,在一个环节间隙,她甚至主动将话题引向了幕后团队。

“其实真的特别感谢我们幕后这些工作人员,”她对着镜头,语气真诚,目光不经意地扫过我所在的阴影区域。

“大家可能只看到我们在赛场上的表现,但背后有编导,有摄像,她们更多的是专业后期和现场协调,真的特别辛苦,每一个细节都要反复打磨……”

她细数着幕后的不易,语气里没有一丝虚假的客套,聚光灯因为她的话语,仿佛也短暂地照亮了我所在的角落,我下意识地挺直了背脊,对她投去一个感激的微笑,尽管知道镜头大概率不会捕捉到。

直播间弹幕里飘过一片【致敬幕后工作者】的留言。

一切都很顺利,气氛融洽热烈。

直到那个环节的到来。

经验丰富的主持人笑着将话题引向轻松的方向:“看来我们泳队的团队氛围真的非常棒!那么接下来,替屏幕前的广大粉丝们问一个大家可能都很感兴趣的问题,几位心目中的理想型,是什么样的呢?可以从我们雨霏开始吗?”

张雨霏立刻笑着摆手,她巧妙地将“烫手山芋”推开:“哎呀这个问题太难了!我现在的理想型就是游泳池和终点线!不如让我们顺哥先说说?他肯定有很多人想知道!”

镜头和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齐刷刷地聚焦到了汪顺身上。

他今天穿着简单的队服,坐在高脚椅上,身姿挺拔,神情是一贯的温和从容,突然被cue到,他微微怔了一下,随即失笑摇头,像是有些无奈于张雨霏的“甩锅”。

直播间的气氛瞬间被推向了高潮,弹幕疯狂刷新【啊啊啊终于问到了!】【怎么那么懂!】。

我的指尖在冰冷的平板屏幕上停滞了一瞬,心脏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随即又重重地砸回胸腔,带来一阵闷痛,我低下头,专注地盯着音频波形图。

潘展乐在旁边发出起哄的嘘声,被余依婷笑着怼了一下。

汪顺在镜头前笑了笑,抬手摸了摸鼻子,似乎真的在认真思考,直播间的灯光落在他深邃的眉眼间,看不出丝毫异样。

片刻后他抬起眼,看向主持人,又缓缓扫过镜头,语气温和,带着点恰到好处的腼腆和认真:

“理想型的话……其实没什么特别具体的条条框框。”

他微微停顿,像是在组织语言,整个直播间都安静下来,等待着他的答案。

“可能……更看重感觉吧。”他声音平稳,听不出任何情绪波动,“安静一点的,认真的……能把自己喜欢的事情做好的那种。”

他的措辞谨慎而官方,甚至有些过于宽泛和模糊,挑不出任何毛病,符合他一贯的形象。

弹幕里飘过一片【这答案太官方了吧!】【别那么谨慎!】【说了等于没说!】的调侃。

主持人显然也不太满意这个过于安全的答案,笑着试图追问:“哦?能具体一点点吗?比如外貌或者性格上……”

汪顺笑着摇头,再次抬手指了指旁边的张雨霏,巧妙地把话题引开:“真没什么具体的。要不还是让雨霏说吧,她刚才就是逃避……”

众人再次哄笑起来,焦点成功被转移。

我紧绷的后背终于几不可查地松弛了一丝,指尖却依旧冰凉。

我抬起头,目光穿过冰冷的机器和设备,落在他带着得体微笑的侧脸上。

他那么平静,那么自然,仿佛仿佛刚才那句轻飘飘的话,与那个在休息室里掐着我的下巴逼问我“谁是你的主人”的男人,毫无关系。

镜头在狂欢,弹幕在沸腾。

直播在一片喧闹和笑声中结束灯光熄灭,摄像机关闭,队员们说笑着起身,互相打趣着刚才的问答,工作人员开始忙碌地收拾器材,嘈杂声重新充斥空间。

我站在原地,手指机械地整理着耳机线,缠绕,松开再缠绕,指尖冰凉,仿佛刚才直播间里灼热的灯光从未存在过。

“安静的,认真的,能把自己喜欢的事情做好的。”

这几个字像魔咒,在我脑子里反复盘旋,每一个音节都清晰无比。

他见过我最歇斯底里,最狼狈不堪,最放浪形骸的样子。

我酗酒,我失控,我像条疯狗一样咬人,我为了钱和机会可以卑微到尘埃里…

我恨他。

可我又……恨我自己

明明是我...是我先拖他跌进泥沼....

视线不受控制地飘向他。

他正侧头和教练说着什么,微微颔首,侧脸线条在散场后略显凌乱的光线下依旧利落好看,他刚才在镜头前温和从容的样子,和那个在黑暗中掐着我下巴、逼我叫他“主人”的恶劣形象疯狂重叠,撕裂又融合,搅得我心神俱裂。

一种强烈的、自我厌恶的悸动,像毒藤一样从心脏最深处缠绕上来。

我竟然……可耻地因为那句可能根本与我无关的话,而产生了一丝荒谬的、不该有的窃喜和……期待?

期待什么?期待他那样对我之后,还会对我抱有一丝类似于“理想”的幻想?

祝窈,你真是贱得没救了。

我猛地掐了一把自己的掌心,尖锐的疼痛让我暂时清醒了几分。

“祝窈!收工了!发什么呆呢?”同事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我猛地回神,仓促地低下头,掩饰住眼底翻涌的复杂情绪,含糊地应了一声:“哦,来了。”

我抱起设备,快步朝着后台走去,几乎是落荒而逃,只想尽快离开这个有他在的地方,离开那无处不在的、令我窒息又沉迷的气息。

然而,刚走到相对无人的后台通道,一个高大的身影便倚靠在前方的储物柜旁,挡住了去路。

是汪顺。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脱下了队服外套,只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手臂肌肉线条流畅有力,他似乎就在这里等着,手里漫不经心地玩着车钥匙。

我的脚步瞬间钉在原地,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呼吸都滞住了。

他抬眼看过来,目光沉静,看不出情绪,却像一张无形的网,将我牢牢罩住。

周围的空气瞬间变得粘稠而紧绷。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朝我这边,极轻微地偏了一下头。

一个无声的、却不容置疑的指令。

跟上。

我的手指猛地收紧,怀里的设备硌得生疼。理智在尖叫着拒绝,逃离,离这个危险的男人越远越好。

可是身体,却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着,背叛了所有的意志。

恨意和那该死的、无法言说的吸引力疯狂撕扯着我,我死死咬住下唇,几乎尝到了血腥味,脚下却像灌了铅,无法向后挪动半步。

他看着我挣扎的样子,嘴角似乎极轻微地勾了一下,转瞬即逝。

然后,他不再停留,转身,朝着场馆更深处、那间熟悉的休息室方向走去。

脚步声在空旷的通道里回响。

一下,一下,敲在我的心上。

我站在原地,像被钉住的蝴蝶,剧烈地挣扎着,最终,还是认命般地、一步一步地,跟上了那道注定会将我再次拖入深渊的背影。

爱与恨,抗拒与沉溺,在这一刻交织成最痛苦的枷锁。

他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后台通道里不紧不慢地回响,像精准的鼓点,敲在我混乱的心跳节拍上,我没有抬头,视线死死盯着他运动鞋踩过光洁如镜的地面,那上面模糊地映出我此刻跟随着他的,像个被牵引的木偶般的可笑倒影。

每跟进一步,心里的自我厌弃就加深一分,可脚步却像有了自己的意志,无法停下。

恨他吗?

恨,恨他轻而易举撕碎我所有伪装,恨他一句轻飘飘的“归我管”就界定了我如此不堪的位置,恨他总能轻易看穿我的不堪并用最羞辱的方式戳破,恨他像一座我永远无法翻越又无法逃离的大山,强势地笼罩着我的生活。

爱他吗?

这个字眼太沉重,太荒谬,我连想都不敢想,那是什么?是黑暗中病态的依恋?是绝境里扭曲的寄生?还是单纯对这具强大躯体和偶尔流露的、近乎残忍的“温柔”的可耻沉迷?

通道尽头,那间熟悉的休息室门虚掩着,像一张沉默等待的、吞噬一切的嘴。

他率先推门进去,没有回头看我。

我停在门口,最后一丝微弱的挣扎在胸腔里翻滚,走吧祝窈,现在转身离开,至少还能保留最后一点可怜的体面……

就在我指尖颤抖,几乎要转身的瞬间,里面传来他平静无波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门缝:

“需要我请你?”

一句话,五个字,像冰水浇头,瞬间熄灭了所有徒劳的反抗火花。

我闭了闭眼,深吸一口带着浓郁消毒水和旧储物柜味道的空气,推门走了进去。

他背对着我,正在饮水机前接水。房间里的陈设和上次……并无二致,甚至连空气里那若有似无的属于他的气息都一模一样,那张按摩床……

我的脸颊不受控制地开始发烫。

他接完水,转过身,将其中一杯递向我。动作自然得像只是同事间随手递一杯水。

我没有接,只是僵硬地站在原地,看着他。

他也不勉强,随手将水杯放在旁边的桌子上,发出轻微的磕碰声,然后,他走到那张按摩床边,坐了下来,身体微微后仰,手撑在身体两侧,抬眼看我。

目光像实质的探照灯,从头到脚,缓慢地、极具压迫感地扫视着我,仿佛在检查一件属于他阔别几日稍有蒙尘的所有物。

这种沉默的审视比任何话语都更让人难堪。我下意识地并拢双腿,手指揪紧了衣角。

“直播做得不错。”他终于开口,声音听不出褒贬,“比之前沉稳。”

我抿紧嘴唇,没有回应,这算是什么?打一巴掌后的甜枣?还是主人对宠物完成指令后的例行夸奖?

我的沉默似乎让他觉得有趣,他微微挑眉,身体前倾,拉近了我们之间的距离,那股熟悉又带着压迫感的气息再次笼罩下来。

“理想型?”他忽然没头没尾地吐出这三个字,嘴角勾起一个极淡玩味的弧度,“安静的?认真的?”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他听到了我这时紊乱的呼吸。

“怎么?”他盯着我瞬间慌乱躲闪的眼睛,语气里的玩味更重,甚至带上了一丝恶劣的嘲弄,“对号入座了?”

“没有!”我猛地抬起头,声音因为急切而显得有些尖利,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你少自作多情!”

“是吗?”他低笑一声,那笑声像羽毛搔过心尖,带来一阵战栗,他伸出手,不是碰我,而是用指尖,极其缓慢地划过我刚才放在桌沿的,那杯水的杯壁。

“那刚才躲什么?”他的指尖停在杯沿,目光却像钩子一样锁着我。

我被他问得哑口无言,只能死死瞪着他,胸口剧烈起伏,一种被彻底看穿、无处遁形的羞耻感灭顶而来。

他看着我这副样子,眼底的墨色渐深,那点玩味慢慢褪去,转化为一种更深沉的、我看不懂的情绪,他站起身,朝我走过来。

我下意识地想后退,脚跟却撞到了身后的储物柜,发出“哐”一声轻响,无处可退。

他停在我面前,距离近得我能清晰地看到他白色T恤下胸膛起伏的轮廓,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混合着汗水和皂角的干净气息。

他抬起手,我以为他又要像之前那样掐我的下巴,或者用轻蔑的手背拍我的脸。

但没有。

他的指尖只是极其轻柔地、甚至称得上……小心翼翼地,拂开我额前一缕汗湿的碎发,别到我的耳后。

指尖的温度灼热,碰到我敏感的耳廓,带来一阵剧烈的、无法抑制的哆嗦。

我的呼吸瞬间屏住了,心脏狂跳得几乎要碎裂。

他低头看着我,眼神复杂得像一片深不见底的海,里面有我看不懂的暗流在汹涌。

“祝窈。”他叫我的名字,声音低哑得近乎温柔,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专制,“别对我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他的指腹轻轻摩挲着我的耳廓,动作缱绻,话语却冰冷如刀。

“安静,认真,那些词跟你没关系,也跟我没关系。”

“我们之间,”他的嘴唇几乎要贴上我的耳朵,气息滚烫,一字一句,清晰地烙进我的灵魂深处,“就这样,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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