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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的涟漪-名字的锚点

鬼灭:在鬼杀队栖身的日子

第五十六章 照片的涟漪·名字的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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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世界:宠物店的惊喜与照片的魔法

“橘爪”宠物诊所的午后,阳光透过落地窗,在光洁的地板上投下温暖的光斑。空气里混合着消毒水的干净气味、宠物粮的香味,还有几只等待洗澡的狗狗身上暖烘烘的绒毛气息。梦子刚给一只闹腾的柯基做完基础体检,正低头在电脑上敲打病历,额前几缕碎发垂落,被她随意地别到耳后——那里夹着一支温润的白玉藤蔓紫藤簪,是她如今几乎不离身的饰物。

“叮铃——”诊所门口的铃铛清脆地响起。

“欢迎光临橘爪!”梦子抬起头,脸上挂起职业性的温和笑容。

走进来的是一对年轻情侣。男生身形挺拔,穿着简单的黑色连帽卫衣和工装裤,面容俊朗,却带着一种近乎刻板的严肃,眼神锐利如鹰,扫过诊所环境时带着审视。他小心翼翼地护着身边的女孩。女孩娇小玲珑,穿着柔和的米白色连衣裙,外面套着浅杏色的针织开衫,苍白的脸上带着一丝病弱的红晕,却掩不住眼底的温柔和好奇。她依偎在男生身边,像一株需要精心呵护的柔弱菟丝花。

梦子的笑容在看到女孩面容的瞬间,猛地凝固在脸上,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指尖在键盘上无意识地按出了一个长串的乱码。

恋雪!狛治!

这两个名字如同惊雷,毫无预兆地在她被强行尘封的记忆深处炸响!那个在无限城冰雾中消散的粉色和服虚影,那个在血泊中嘶吼着找回名字的悲恸灵魂……此刻,竟然如此真实、如此鲜活地站在她的面前!而且……他们在一起!看狛治那小心翼翼、仿佛捧着稀世珍宝般护着恋雪的姿态……他们真的在一起了!

巨大的震惊和一种时空错位的眩晕感瞬间席卷了梦子。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握着鼠标的手指在微微颤抖。但兽医的职业素养和这些年“装正常人”的功力再次在悬崖边拉住了她。脸上的僵硬只持续了不到半秒,快得连近在咫尺的狛治都未曾察觉(他大部分注意力都在恋雪身上),便迅速融化成更加柔和、带着真诚善意的笑容。

“你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两位?”梦子的声音平稳如常,甚至比平时更温柔了几分,目光落在恋雪身上。

狛治似乎松了口气,紧绷的下颌线条放松了些许。他看向梦子,声音低沉而清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保护欲:“你好。我们想咨询一下,新手适合养什么样的宠物?她……”他侧头看向恋雪,眼神瞬间柔和得不可思议,仿佛寒冰消融,“她身体不太好,需要安静,但又希望能有个小生命陪伴。”

恋雪有些不好意思地拉了拉狛治的袖子,抬头对梦子露出一个羞怯又充满期待的笑容:“麻烦您了。我……很喜欢小动物,但以前没养过,怕照顾不好。”

看着狛治那几乎要滴出水来的温柔眼神,再看看恋雪依赖又幸福的笑容,梦子心底那点震惊瞬间被一股巨大的、名为“磕到了”的狂喜和欣慰所取代!天啊!她居然亲眼磕到了狛治和恋雪的真人糖!这比任何同人文都甜一万倍!太值了!这趟穿越(?)不亏!

“当然可以!”梦子的笑容瞬间灿烂起来,带着发自内心的热情,“新手的话,考虑到恋雪小姐的身体状况和喜欢安静,我建议可以考虑小型、性格温顺、不需要太大运动量的宠物。”她引着两人走到休息区的沙发坐下。

“比如性格亲人、安静又爱干净的猫咪?”梦子拿出平板,点开几个图片,“像布偶猫、英短蓝猫或者金吉拉,都是不错的选择。或者小型犬,比如马尔济斯、西施犬、博美,都很可爱粘人,运动量需求也相对小。如果喜欢更省心的,仓鼠、龙猫或者小型鹦鹉也是很好的伴侣宠物。”她一边介绍,一边观察着恋雪的反应。

恋雪听得非常认真,苍白的脸上因为兴奋泛起淡淡的红晕,眼睛亮晶晶的,不时小声和狛治交流着:“狛治先生,你看这只小猫咪,眼睛好蓝啊……”“这只小狗的毛茸茸的,像个小雪球……”狛治则全程专注地看着恋雪,耐心地听着她的每一句话,偶尔点头,或者低声说一句“你喜欢就好”。那宠溺的眼神,简直能把人溺毙。

最终,在梦子专业的建议和恋雪自身的喜好下,他们初步倾向于养一只性格温顺的幼猫。梦子又详细讲解了新手养猫的注意事项、必备用品、疫苗驱虫等知识。狛治听得极其认真,甚至拿出手机备忘录一条条记下,严肃得像在执行重要任务。恋雪则温柔地看着他,满眼都是依赖和信任。

“真是太感谢您了,竹久医生!”临走时,恋雪由衷地道谢,主动拿出手机,“方便加个联系方式吗?以后养猫遇到问题,可能还要麻烦您。”

“当然没问题!”梦子爽快地拿出手机,和恋雪互加了LINE好友。看着通讯录里新增的“恋雪”和后面跟着的一个小小的爱心符号(恋雪自己加的),梦子心里乐开了花。狛治也朝梦子微微颔首致意,虽然表情依旧严肃,但眼神里多了几分真诚的感谢。

送走这对仿佛从画里走出来的璧人,梦子靠在诊所前台的柜子上,捂着心口,感觉整个人都冒着幸福的粉红泡泡。“啊啊啊橘子!你看到了吗!是活的!是甜的!”她小声对着脚边打盹的肥猫兴奋地碎碎念。虽然狛治那张冷脸还是有点吓人,但看他看恋雪的眼神……绝了!这CP她磕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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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如约而至。天气晴好,微风和煦。梦子精心打扮了一番,背着小相机,和诗一起去了城郊那个以四季花海闻名的植物园。

诗穿了件淡雅的藕荷色和服,外罩米色羽织,长发松松挽起,簪着一支素雅的玉簪(似乎是缘一送的),整个人温婉沉静。梦子则穿着舒适的棉麻连衣裙,戴着遮阳帽,活力满满。两人气质迥异,却意外地投缘。

植物园里游人如织,各色花卉竞相绽放,织成一片片绚丽的锦缎。诗对花草植物有着天然的亲和力,对各种花卉的名字、习性娓娓道来,声音轻柔悦耳。梦子则像个好奇宝宝,拿着相机咔嚓咔嚓拍个不停。她们在如云的樱花树下漫步,在香气馥郁的玫瑰园里流连,在静谧的鸢尾花池边驻足。

“诗姐!看这边!”梦子举起相机,捕捉到诗微微俯身轻嗅一朵淡蓝色绣球花的侧影,阳光透过花瓣在她身上洒下柔和的光晕,美得像一幅画。诗闻声抬头,对着镜头露出温柔的笑容。梦子飞快按下快门。

“梦子,你也来!”诗笑着接过相机,让梦子站在一片盛开的紫色薰衣草前。梦子摘下帽子,对着镜头比了个剪刀手,笑得眉眼弯弯,黑色的长发在微风中轻轻拂动,淡紫色的眼眸在阳光下流转着清澈的光泽,眼角那颗小小的泪痣和鼻梁左侧更淡的一颗小痣,为她增添了几分独特的韵味。

她们互相拍照,也请路人帮忙拍合照。在缀满风铃草的白色花架下,在爬满紫藤的回廊里,在开满向日葵的灿烂山坡上……留下了许多欢乐的瞬间。梦子很久没有这么纯粹地放松和开心过了,和诗在一起,有种被温柔宁静包裹的舒适感。两人聊着天,分享着点心(梦子带的抹茶曲奇和诗做的精致和果子),笑声不断。

夕阳西沉时,两人才意犹未尽地踏上归程。相机里塞满了美好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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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梦子迫不及待地将相机连接到电脑上导出照片。一张张色彩鲜艳、构图美好的照片在屏幕上展开,记录着一天的欢乐时光。她挑选了几张特别喜欢的单人照——自己在薰衣草田里灿烂大笑的样子。

看着屏幕上自己那张放大的笑脸,黑发柔顺,淡紫色的眼眸在夕阳下像透明的琉璃,眼角的泪痣和鼻梁侧的小痣清晰可见。一个极其大胆、近乎疯狂的念头,如同电流般瞬间击中了她!

照片……名字……消失……

那个连接两个世界的“通道”,既然能传递点心、簪子……那传递信息呢?传递……关于“她是谁”的信息呢?!

这个念头让她兴奋得指尖都在发麻!她立刻翻出几张自己的单人特写照片,都是最能清晰展现她面部特征(尤其是那两颗痣)的。然后,她拿起一支黑色记号笔,在每张照片的背面,一笔一划、极其工整地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竹久 梦子

写完后,她将这几张照片郑重地放在书桌正中央,像之前等待点心消失一样,双手托腮,眼睛一眨不眨地、充满期待地盯着它们。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几乎要冲破喉咙。

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

照片纹丝不动。

梦子眼中的光芒一点点黯淡下去,兴奋的心情如同被戳破的气球。她自嘲地笑了笑,果然……还是太异想天开了吗?传递实物和传递信息,难度根本不是一个量级的吧?她叹了口气,有些沮丧地准备收起照片。

就在这时!

那几张写着她名字的照片,毫无征兆地开始散发出极其微弱、如同萤火虫般的柔和白光!光芒很淡,在明亮的房间里几乎难以察觉,但一直紧盯着它们的梦子看得清清楚楚!

光芒如同呼吸般微微闪烁、律动着,越来越明显!几秒钟后,光芒猛地向内一收,如同被照片本身吸收,随即彻底熄灭!

书桌上,空空如也!

那几张照片,连同她写在背面的名字,消失得无影无踪!

“成……成功了?!”梦子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难以置信地捂住嘴,巨大的狂喜如同海啸般瞬间将她淹没!她成功了!她把自己的名字和样子送过去了!杏寿郎……他看到了吗?他知道“竹久梦子”是谁了吗?!

她激动得在房间里又蹦又跳,像个第一次得到心爱糖果的孩子,完全无法平静。橘子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吓醒,不满地“喵嗷”一声。梦子一把抱起沉甸甸的肥猫,把脸埋进它柔软的肚皮里蹭来蹭去,声音因为兴奋而带着颤音:“橘子!橘子!他看到我了!他知道我叫什么了!他一定知道了!”

巨大的喜悦和期待让她毫无睡意。她抱着橘子窝在沙发上,一会儿傻笑,一会儿又对着空气小声念叨:“杏寿郎……你看到了吗?我叫竹久梦子……黑头发,淡紫色眼睛,这里有颗泪痣,鼻梁这边还有一颗小痣……记住了吗?”仿佛这样碎碎念,就能把信息更清晰地传递过去。

夜色渐深,城市的灯火在窗外连成一片星河。梦子依旧毫无困意,抱着早已睡熟的橘子,望着天花板,心潮澎湃。那消失的照片,如同投入时空之湖的石子,在她心中激荡起无穷的涟漪。她知道,有些东西,从这一刻起,彻底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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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灭世界:学习的意义与照片的惊雷

炼狱杏寿郎的生活依旧如同上紧的发条,充满了旺盛的精力和对新事物的探索欲。只是最近,这份探索有了更明确、也更隐秘的目标。

他依旧去天元的华丽大宅听那些“华丽冒险”,但会格外留意天元提到的某些异国工匠技艺;和蜜璃交流点心心得时,也会拐弯抹角地询问一些保存点心、使其不易变质的“秘方”(虽然蜜璃的点心通常等不到变质就被消灭了);甚至跟着炭治郎去炭窑时,他也会饶有兴致地观察炭火的燃烧状态和热力分布,脑子里琢磨着这和烤点心的火候控制是否有共通之处。

“兄长最近……好像对什么都特别感兴趣?”千寿郎一边擦拭着自己的木刀,一边看着在庭院里对着新买的一堆陶土和工具(准备尝试捏陶器)埋头研究的杏寿郎,忍不住对槙寿郎小声说。

槙寿郎抱着手臂靠在廊柱上,哼了一声,灌了口酒,浑浊的眼睛里却掠过一丝几不可察的复杂:“随他去吧。总比……整天盯着那个空箱子发呆强。”他指的是那个存放木簪的桐木箱。自从上次确认簪子莫名少了几支后,杏寿郎发呆的次数确实少了些,但那股子劲头却转移到了更广阔(也更让人摸不着头脑)的方向。

杏寿郎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他只是有一种强烈的直觉:多学一点,多会一点,或许……就能做出更多让她喜欢的东西?能更好地……回应她的心意?那盘奇妙的泡芙带来的震撼和甜蜜,至今萦绕在他心头。他想让她也尝尝他的手艺,想让她看看他学会的新东西。

这份隐秘的动力,驱使着他如饥似渴地吸收着一切。他甚至开始尝试回忆那些被强行抹去的记忆碎片。在独自练剑的间隙,在对着桐木箱发呆的片刻,他会努力集中精神,试图抓住脑海中那一闪而逝的紫色身影,那声模糊的呼唤,那怀抱中冰凉的触感……

“你们……有没有觉得,心里好像……缺了点什么?”一次在蝶屋的午后小聚,杏寿郎看着正在安静插花的香奈惠,突然开口问道。他的声音依旧洪亮,但语气里带着一种罕见的、小心翼翼的试探。

香奈惠插花的手指微微一顿,粉紫色的眼眸抬起,带着一丝困惑和温柔的询问看向他:“炼狱先生是指……?”

“就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杏寿郎努力组织着语言,金红色的眉头微蹙,“明明一切都很好,大家也都活着……但有时候,特别是夜深人静,或者看到某些东西的时候……心里会突然空落落的,好像……被挖走了一块很重要的东西,却完全想不起来那是什么。”他的目光扫过在场的香奈惠、忍、义勇,最后落在窗台上那盆生机勃勃的星见兰上——那是香奈惠的心爱之物。

香奈惠的眼神瞬间变得悠远而怅惘。她放下手中的花枝,轻轻抚摸着星见兰碧绿的叶片,声音轻柔得像叹息:“……我明白这种感觉。有时看着这盆花,或者整理房间时看到某个角落,心里会莫名地酸涩一下,好像……那里曾经放过什么很重要的东西,或者……站着一个很重要的人?但仔细去想,又一片空白。”她看向杏寿郎,眼中带着同病相怜的理解。

忍正在研磨药材的动作也停了下来,深紫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哼,我倒没空想那么多。不过……”她顿了顿,语气有些别扭,“……实验室里那套刀具,用起来特别顺手,简直像量身定做的。可我记得明明是有谁送的?可是是谁送的?完全想不起来。”她拿起一把小巧锋利的银质手术刀,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刀柄,眉头紧锁。

富冈义勇沉默地坐在角落,冰蓝色的眼眸望着杯中漂浮的茶叶,半晌,才低低地吐出一句:“……在无限城最终战时,似乎……有人帮我挡下过致命的死角攻击。不是炭治郎,也不是其他人。”他的声音很轻,却像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

气氛一时间有些凝滞。杏寿郎的话,像一把钥匙,无意间打开了众人心底那扇被封印的门。那种共同的、无法言说的缺失感和困惑,第一次被如此清晰地摆在了明面上。

蜜璃捧着脸,翠绿的大眼睛里充满了迷茫:“啊……听你们这么说……我好像也有点……那个超大的兔子食盒!我一直以为是小巴内送的惊喜呢!可是问他,他又说不是……”她看向身边的小芭内。小芭内异色双瞳微闪,轻轻摇头:“不是我。我也一直……以为是蜜璃自己买的。”他颈间的镝丸也疑惑地歪了歪小脑袋。

前鸣柱桑岛慈悟郎拄着拐杖,中气十足地哼道:“哼!老夫倒是没那么多弯弯绕绕!就觉得这老骨头能活蹦乱跳到现在,除了蝶屋的丫头们医术高明,肯定还有别的……嗯,贵人在暗中相助!”他摸了摸腰腹间早已愈合、只留下淡淡痕迹的伤疤处。

连两只鎹鸦——嘎吉和要,都似乎被这气氛感染。嘎吉落在杏寿郎肩头,用鸟喙轻轻蹭了蹭他颈间那条银白色的月华藤围巾,绿豆眼里带着一丝人性化的困惑:“嘎……总觉得……这围巾的味道……好熟悉嘎……像……像……”它“像”了半天,也没“像”出个所以然。要则安静地站在窗棂上,黑豆般的眼睛望着远方,仿佛在努力回忆着什么。

杏寿郎看着众人脸上或困惑、或怅惘、或努力回忆的神情,金红色的眼眸深处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有欣慰——原来不是他一个人有这种感觉;有酸楚——那个被所有人遗忘的身影,曾如此重要地存在过;更有一种沉甸甸的责任感——他要替她记住,哪怕只有他一个人记得。

“唔姆!”他用力地点点头,声音洪亮,试图驱散那份沉重,“或许……是我们共同的经历太过深刻,留下了一些……超越记忆的痕迹吧!无论如何,大家现在都平安地生活着,这才是最重要的!”

他试图用惯常的乐观来安抚大家,但心底那份追寻真相的渴望,却更加灼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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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的一个傍晚,夕阳的金辉将炼狱家老宅的庭院染成温暖的橘红。杏寿郎刚结束和千寿郎的剑术练习,汗流浃背地回到自己房间,准备换下汗湿的衣物。

他推开房门,脚步随意地踏进去,目光习惯性地扫过房间——然后,他的身体如同被无形的巨锤击中,瞬间僵在了原地!

瞳孔因为极度的震惊而骤然收缩到针尖大小!

在他房间中央那个熟悉的小几上,静静地躺着几张……他从未见过的东西!

那不是点心,不是簪子,不是任何他认知中的物品。

那是几张……巴掌大小、薄如蝉翼、表面光滑得不可思议的“纸”?不,不是纸!它们比纸更硬挺,更光亮!最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它们上面呈现出的画面!

色彩!无比鲜艳、无比清晰、无比真实的色彩!

上面是一个穿着奇怪但舒适的衣裙(棉麻连衣裙)、戴着帽子的年轻女子,站在一片绚烂的紫色花田(薰衣草)里,对着镜头灿烂地大笑。她的头发是如墨般纯粹的黑色,柔顺地披在肩头。她的眼睛……是一种极其罕见的、如同初绽紫藤花般清透的淡紫色!在阳光下流转着晶莹的光泽!她的笑容极具感染力,眉眼弯弯,充满了蓬勃的生命力。而最让杏寿郎心脏骤停的是——在她右眼的眼角下方,有一颗小小的、如同泪滴般的深褐色痣!在她鼻梁的左侧,靠近眼角的位置,还有一颗更小、颜色更淡的痣!

杏寿郎如同被施了定身咒,大脑一片空白。他踉跄着扑到小几前,颤抖着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拿起那张有着淡紫色眼眸和两颗痣的女子照片。

指尖传来照片光滑冰凉的触感。他将照片翻到背面。

一行极其工整、清晰、带着某种他无法理解的书写习惯的文字映入眼帘:

竹久 梦子

“竹久……梦子……”杏寿郎无意识地、艰难地、一字一顿地念出这个名字。声音嘶哑干涩,如同沙漠中跋涉已久的旅人终于找到了绿洲的泉眼。

这个名字!这个他曾在灵魂深处无数次呼唤、却始终抓不住音节的模糊称谓!此刻,如此清晰地、如此具象地烙印在他的眼前!

原来……她叫竹久梦子! 原来……她有着这样清澈美丽的淡紫色眼眸! 原来……她笑起来是这样的温暖灿烂,像驱散一切阴霾的阳光! 原来……她眼角的泪痣和鼻梁侧的小痣,是如此的……独一无二!

巨大的、失而复得的狂喜和一种近乎窒息的激动,如同汹涌的熔岩,瞬间冲垮了他所有的理智!金红色的眼眸因为剧烈的情绪波动而氤氲起浓重的水汽,滚烫的液体毫无征兆地汹涌而出,顺着他刚毅的脸颊滚落,砸在手中那张清晰得不可思议的彩色照片上。

他猛地将照片紧紧按在剧烈起伏的心口,仿佛要将这名字、这影像、这迟来了太久的确认,深深烙印进自己的灵魂深处!高大的身躯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喉咙里发出压抑到极致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呜咽。

“梦子……竹久梦子……”他一遍又一遍地、用尽全身力气地呼唤着这个名字,声音破碎而哽咽,却又充满了无与伦比的珍重和失而复得的巨大狂喜。

窗外,夕阳沉入地平线,最后一抹余晖温柔地笼罩着庭院。房间里,那个如同火焰般永不熄灭的男人,此刻却像个迷路的孩子终于找到了归途,紧紧握着那张来自时空彼岸的、名为“竹久梦子”的锚点,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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