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试营

烘焙坊试营业的招牌刚挂出去，巷口就围了不少人。姜小帅穿着件白色围裙，站在柜台后紧张地攥着抹布，郭城宇走过来，悄悄把她的手攥在掌心：“别慌，有我呢。”他的拇指在她手背上轻轻摩挲，指尖的温度驱散了她的紧张。

吴所畏帮着把试吃的小蛋糕摆在盘子里，池骋站在旁边，伸手帮他理了理歪掉的衣领：“刚烤好的曲奇别忘了放凉，上次你就是没放凉，口感有点软。”他的声音里带着点笑意，手指在吴所畏下巴上轻轻捏了下，像在逗弄只小猫。

第一位客人是住在附近的老奶奶，她指着玻璃柜里的草莓蛋糕：“小姑娘，这个多少钱啊？”姜小帅立刻露出笑容，声音甜得像蜜：“奶奶，今天试营业，这个蛋糕打八折，还送您块曲奇。”郭城宇在旁边帮着打包，把蛋糕放进精致的盒子里，还贴心地垫了张防压的油纸。

中午人多起来时，张姐带着技术部的人来了。小王手里举着手机，正在拍烘焙坊的环境：“我要发朋友圈，让大家都来抢你们的曲奇礼盒。”张姐则拉着吴所畏看新系统的后台：“已经有一百多个人下单了，兑换码都发出去了，你们的曲奇可得准备好。”

忙到下午，才有空坐下来歇会儿。姜小帅靠在郭城宇肩上，累得直喘气：“没想到这么多人，我胳膊都酸了。”郭城宇把杯热可可递到她手里，伸手帮她揉着肩膀：“等会儿我来收拾，你坐着歇会儿。”他低头在她额头上吻了下，动作轻得像羽毛，怕碰碎了她似的。

吴所畏靠在池骋怀里，看着窗外渐渐散去的人群，嘴角忍不住上扬。池骋把块刚烤好的蔓越莓饼干放进他嘴里，饼干的脆香混着果干的甜在舌尖炸开：“下周去海边，我带你去吃海鲜大排档，听说那边的螃蟹特别肥。”他的手指在吴所畏掌心轻轻画着圈，眼底满是温柔。

傍晚关店时，突然有人在门口探头探脑。吴所畏抬头一看，是周外甥的妈，她手里拎着个布包，脸色不太好看。郭城宇立刻站起来，把姜小帅护在身后：“你又来干什么？”她犹豫了半天，把布包往柜台上一放：“这里面是赔偿款，我儿子做错了事，该赔的我们还是会赔。”

池骋走过去，打开布包看了看，里面是叠整齐的现金。“钱我们收下了，”他的声音很平静，“但你儿子的错，不是靠这点钱就能抵消的。以后别再来这里了，大家都能清净点。”她低着头，说了声“对不起”，就匆匆走了，背影在巷口的路灯下显得格外落寞。

姜小帅看着她的背影，轻轻拉了拉郭城宇的衣角：“她好像也挺可怜的。”郭城宇把她搂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当初她儿子来砸店的时候，可没想着可怜我们。”他低头在她发顶吻了下，“别想这些了，我们明天还要继续营业呢。”

回去的路上，车开得很慢。晚风带着烘焙坊的甜香吹进来，池骋把车窗降下点，让风灌进来。“今天累坏了吧？”他伸手摸了摸吴所畏的脸，指尖带着点凉，“回去我给你放热水，泡个澡能舒服点。”吴所畏靠在他肩上，点了点头，声音里带着点疲惫：“明天还要早起准备食材呢。”

车停在楼下时，池骋突然倾身过来，吻落在吴所畏的唇角。带着蔓越莓饼干的甜和晚风的凉，在唇齿间漫开时，吴所畏的手指插进他的发间，把这个吻加深。“早点休息，”池骋抵着他的额头，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明天我来帮你们搬面粉。”

吴所畏推开车门，又被池骋拉住，把件外套披在他肩上。“晚上风大，”他的手指在领口处轻轻拢了拢，“别着凉。”楼道里的声控灯随着脚步亮起，吴所畏回头看，池骋还站在楼下，车灯在他身后铺出片暖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