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设致歉
cp穹大自行避雷
abo世界观 温柔影帝穹×泪失禁人鱼云
泪失禁哭哭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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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纤云蜷缩在水榭角落的珊瑚丛里，指尖深深掐进掌心。“A-37”这三个字符像淬了毒的针，扎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那些被刻意尘封的记忆碎片，正顺着裂缝疯狂往外涌——
冰冷的金属台，手腕上勒出红痕的束缚带，穿着白大褂的人举着针管走近时，口罩上方那双没有温度的眼睛。还有耳边反复响起的电子音：“A-37实验体，情绪波动异常，注射镇定剂0.5ml。”
“纤云？”东方芜穹的声音穿透记忆的迷雾，带着焦急的暖意。他拨开垂落的墨发，看到人鱼金瞳里翻涌的恐惧，心猛地一揪，“别怕，我在。”
东方纤云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攥住他的衣袖，指节泛白：“他们...他们知道我在这里了...”尾鳍在水里剧烈地拍打，溅起的水花打湿了东方芜穹的衣襟，“芜穹哥哥，我是不是...要被带回去了？”
“不会。”东方芜穹蹲下身，用额头抵住他的，椰子味的信息素浓得化不开，“我说过，有我在，没人能带你走。”他轻轻抚摸着人鱼后颈那片皮肤，那里的条形码在情绪激动时，又透出了淡淡的蓝光，“我们先弄清楚，A-37到底是什么，好不好？”
东方纤云的颤抖渐渐平息。他望着东方芜穹坚定的金瞳，点了点头，声音带着哭腔：“我...我记不清了。只记得他们总叫我A-37，每天都要抽好多血，还要...还要放进冰水里...”
说到这里，他忽然打了个寒颤，尾鳍紧紧蜷缩起来：“冰水好冷...冷得像要把骨头冻裂...他们说这是在测试‘耐低温阈值’。”
东方芜穹的指尖骤然收紧。他一直知道实验室的经历是东方纤云的噩梦，却没想到会残酷到这种地步。他将人鱼从水里抱出来，用毛毯裹紧，抱回内室的软榻上：“我们慢慢想，想不起来也没关系。”
软榻旁的矮几上，放着那个装珍珠的收藏盒。东方芜穹想起那颗刻着“A-37-09”的蓝色珍珠，起身去取来，放在东方纤云掌心：“这个09，你有印象吗？”
人鱼的指尖触到珍珠冰凉的表面，瞳孔猛地收缩。那些破碎的画面突然清晰起来——
他被关在圆柱形的培养舱里，透过玻璃看到隔壁舱体上贴着标签：A-37-01。那是个有着银色鳞片的人鱼，总是用头撞舱壁，直到鳞片染血也不停歇。后来有天，白大褂们打开舱门，拖走了毫无动静的银色人鱼，回来时手里拿着个装满红色液体的试管，标签上写着：A-37-01，机能衰竭。
“01...是第一个。”东方纤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金瞳里蓄满了泪水，“我见过02到08...他们都...都没撑过三个月。”
东方芜穹的心沉到了谷底。他终于明白这串编码的含义——A是实验系列代号，37是批次编号，而最后的数字，代表着该批次的实验体序号。东方纤云是A系列37批次的第9号实验体，前面的8个，都已经不在了。
“他们说...A系列是‘完美造物’计划。”东方纤云的指甲深深嵌进珍珠表面，留下浅浅的划痕，“要融合人鱼的治愈能力、鲨鱼的攻击性、还有...人类的情感。”他忽然抓住东方芜穹的手，掌心冰凉，“我会掉珍珠，是因为...他们在我体内植入了‘情绪结晶腺体’。他们说...这是‘缺陷’，要剔除掉...”
东方芜穹反手握住他的手，指腹摩挲着他冰凉的指尖：“这不是缺陷。”他拿起那颗蓝色珍珠，对着光看，“会因为思念掉珍珠的你，会因为开心掉珍珠的你，才是最好的你。”
话音刚落，东方纤云的眼角又滚下两颗珍珠，这次是带着微光的浅金色。“芜穹哥哥...”他哽咽着扑进东方芜穹怀里，“我怕...我怕有天也会像01他们一样...”
“不会的。”东方芜穹轻抚着他的后背，声音坚定如磐石，“我不会让那一天到来。”
当晚，东方芜穹去了家族的禁地——存放历代实验记录的密室。这里藏着东方家与“深海”实验室合作的全部秘密，尘封在落满灰尘的档案柜里。他在第三排柜架的最底层，找到了标注“A系列”的黑色文件夹。
文件夹里的资料让他指尖泛白——
A系列始于十年前，核心目的是培育“可控型海洋生物兵器”。37批次是该系列最“成功”的一批，共培育了12个实验体，均融合了三种以上生物基因。档案里贴着每个实验体的照片：
01号银鳞人鱼，因“攻击性过强，无法控制”被销毁；
02号有着鲨鱼吻部的少年，死于“基因链崩溃”；
03号至08号的照片已经模糊，备注都是“实验失败，处理完毕”；
09号的照片上，是个眼神怯怯的小孩，墨色短发，金瞳里满是恐惧，正是年幼的东方纤云。备注栏写着：“情绪结晶能力异常活跃，暂留观察，计划进行腺体切除手术。”
后面还有10号、11号、12号的记录，都是“培育中”的状态。而在文件夹的最后一页，贴着一张设计图，上面画着个浑身长满鳞片的人形生物，瞳孔是嗜血的红色，备注写着：“最终形态：深海猎食者。”
东方芜穹“啪”地合上文件夹，翡翠色的长发无风自动。他终于明白“深海”实验室为什么一定要找回东方纤云——他不仅是成功存活的实验体，更可能是唯一突破“情感抑制”的个体。他们要的，或许不是销毁这个“缺陷品”，而是研究他，复制他的情感机制，然后...造出更可怕的兵器。
回到院子时，东方纤云还没睡。他抱着膝盖坐在软榻上，月光透过窗棂落在他身上，像裹了层易碎的银霜。看到东方芜穹进来，他立刻抬起头，金瞳里满是依赖：“你回来了。”
东方芜穹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将文件夹放在矮几上：“我查到了一些事。”他没有隐瞒，把编码的含义和档案内容，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人鱼。
东方纤云安静地听着，没有哭，也没有发抖。直到东方芜穹说完，他才轻轻开口：“所以...我是第9个。”他拿起那颗蓝色珍珠，指尖在“09”的刻痕上摩挲，“那01他们...是不是也会掉珍珠？”
这个问题让东方芜穹心头一酸。他摇了摇头：“档案里没写，但我想...他们一定也有自己的闪光点。”
“我想记住他们。”东方纤云忽然说，金瞳里闪过一丝坚定，“我想...替他们看看这个世界。”
东方芜穹握住他的手，用力点了点头：“好，我们一起。”
接下来的几天，东方芜穹开始着手调查A系列剩下的实验体。他让龚常胜黑进“深海”实验室的内网，果然查到了10号至12号的近况——10号在三个月前“逃脱”，目前下落不明；11号和12号仍在实验室，处于“强化训练”阶段。
“逃脱？”东方芜穹看着屏幕上的记录，眉头紧锁，“会不会和之前跟踪我们的人有关？”
龚常胜调出监控截图：“很有可能。这人的动作迅捷，水性极好，不像是普通人类。”他放大截图上那人的侧脸，“你看这里，耳根后有鳞片反光。”
东方纤云凑过来看，忽然“啊”了一声：“我认识他！”他指着屏幕，金瞳里满是惊讶，“在培养舱的时候，他就住在我隔壁！是10号！”
东方芜穹的瞳孔骤然收缩：“你确定？”
“嗯！”东方纤云用力点头，“他的尾鳍是黑色的，上面有白色的斑点，像夜空的星星。他总爱用尾巴敲舱壁，三长两短，像在...发信号。”
三长两短？东方芜穹忽然想起什么，翻出之前收到的匿名短信，发信时间间隔正好是三长两短的规律。难道...10号不是来抓东方纤云的，而是在传递信息？
“他敲完舱壁后，会做这个动作。”东方纤云举起手，用食指和中指比了个交叉的手势，“当时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现在想起来...会不会是‘危险’的意思？”
龚常胜立刻在键盘上敲击起来：“我查下这个手势在实验室的含义。”很快，他调出了一份文件，“找到了！这是实验体之间的暗号，交叉代表‘警惕’，三长两短代表‘计划’。合起来就是‘计划暴露，保持警惕’！”
真相豁然开朗——10号确实是来提醒东方纤云的。他不仅逃脱了实验室，还一直在暗中保护着这个曾经的邻居。
“那他现在在哪里？”东方纤云急切地问，金瞳里满是担忧，“实验室的人会不会抓到他？”
龚常胜定位了10号最后出现的地点：“在城郊的废弃码头。但那里信号屏蔽，我进不去。”
东方芜穹站起身，翡翠色的长发在灯光下泛着冷光：“我去一趟。”
“我也去！”东方纤云立刻跟上，尾鳍在地面轻轻拍打，“我能帮上忙！我知道他的信号方式！”
东方芜穹看着他坚定的眼神，点了点头：“好，但你要答应我，一切听我指挥。”
废弃码头弥漫着海水的腥气。月光透过破败的顶棚，在地面投下斑驳的光影。东方芜穹牵着东方纤云，小心翼翼地往前走，忽然听到水里传来三长两短的敲击声。
“是他！”东方纤云立刻回应，用脚在水面敲出同样的节奏。
水面“哗啦”一声，一个黑影跃了出来，落在他们面前。果然如东方纤云所说，他有着黑色带白斑的尾鳍，耳根后露出几片细小的鳞片。看到东方纤云，他明显愣住了，随即做了个交叉的手势。
“别紧张，我们是来帮你的。”东方芜穹释放出善意的信息素，“10号，对吗？”
黑影没有说话，只是警惕地盯着他们。东方纤云连忙开口：“我是09！你还记得吗？三长两短的信号！”他比划着交叉的手势，“你是来提醒我的，对不对？”
黑影的眼神渐渐柔和下来。他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你...长大了。”
这简单的四个字，让东方纤云瞬间红了眼眶。他想起那些在培养舱里的日子，两个小小的人鱼隔着玻璃，用敲打的方式互相安慰，是彼此唯一的光。
“实验室...在找你。”10号的目光扫过东方芜穹，带着审视，“他们派了‘猎手’，是11号和12号。”
“猎手？”
“是强化型实验体。”10号的声音里带着恐惧，“11号能分泌麻痹毒素，12号的鳞片比钢铁还硬。他们...没有感情，只会执行命令。”
东方芜穹握紧东方纤云的手：“他们什么时候来？”
“今晚。”10号指向码头深处的仓库，“他们会从海底隧道进来，那里有个暗门。”他从怀里掏出个东西，递给东方纤云，“这个给你。”
是块黑色的鳞片，上面刻着细小的纹路。“这是...11号和12号的弱点分布图。”10号解释道，“11号的毒素腺在喉咙左侧，12号的心脏位置鳞片最薄。”
东方纤云紧紧攥住鳞片，金瞳里满是感激：“谢谢你。”
“小心...”10号的目光忽然变得锐利，看向海面，“他们来了！”
话音刚落，海面掀起巨浪，两个身影破水而出。左边的人鱼有着墨绿色的尾鳍，嘴角挂着诡异的笑容，正是11号；右边的人鱼浑身覆盖着银灰色的鳞片，眼神冰冷，是12号。
“找到你了，A-37-09。”11号的声音黏腻如蛇，“跟我们回去，博士会很高兴的。”
东方芜穹将东方纤云和10号护在身后，金瞳里燃起怒火：“要带他走，先过我这关。”
12号没有说话，直接发起攻击。他的尾鳍横扫过来，带着破风的呼啸。东方芜穹侧身避开，顺势抽出腰间的短刀——这是用东方家特产的玄铁打造的，能轻易切开合金。
“铛”的一声，短刀砍在12号的鳞片上，竟只留下一道白痕。东方芜穹心头一凛，果然如10号所说，这鳞片硬度惊人。
另一边，11号已经对东方纤云发起了攻击。他张口喷出淡绿色的雾气，带着刺鼻的腥气。东方纤云屏住呼吸，尾鳍在地面一弹，灵活地避开。10号趁机从侧面袭来，黑色的尾鳍带着劲风扫向11号的喉咙。
“卑鄙！”11号侧身躲闪，喉咙处的鳞片微微外翻，露出了里面的毒素腺。
“就是现在！”东方芜穹大喊一声，将短刀掷了过去。东方纤云眼疾手快，用尾鳍接住刀，精准地刺向11号的毒素腺。
“啊——”11号发出一声惨叫，墨绿色的尾鳍剧烈地拍打起来，很快就失去了力气，瘫倒在地。
解决了11号，两人立刻去帮东方芜穹。12号虽然防御惊人，但动作相对迟缓。东方纤云想起弱点分布图，对东方芜穹喊道：“心脏位置！鳞片最薄！”
东方芜穹会意，故意露出破绽。12号果然上当，挥拳打来。东方芜穹侧身避开，同时抓住他的手腕，将他的身体扭转过来。东方纤云趁机用短刀刺向他心脏的位置。
“噗嗤”一声，短刀没入鳞片，12号的动作瞬间僵住。他难以置信地低下头，看着胸口的刀，银灰色的鳞片渐渐失去光泽，最终倒在地上，没了动静。
战斗结束得很快。废弃码头重归寂静，只有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东方纤云看着倒在地上的11号和12号，忽然蹲下身，轻轻抚摸着11号的尾鳍：“他们...以前也会敲舱壁的。”
10号走到他身边，声音低沉：“在实验室，我们都是棋子。”他看向东方芜穹，“谢谢你。”
东方芜穹摇摇头：“该说谢谢的是我们。”他看着10号，“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10号望向海面，黑色的尾鳍在月光下泛着光泽：“我要去找其他实验体。A系列还有很多人被困着，我想...带他们出来。”
“我们帮你。”东方纤云立刻说，金瞳里满是坚定，“东方家有很多资源，我们可以...可以建一个安全的地方，让大家都能自由生活。”
东方芜穹看着他闪闪发光的眼睛，心里忽然有了个主意。他握住东方纤云的手：“好，我们一起建。就建在海岛，让那里成为所有实验体的家。”
10号的眼中第一次露出了笑容：“那我先去探路。等找到更多人，就来投奔你们。”他对东方纤云做了个三长两短的手势，“这是‘再见’的意思。”
“再见！”东方纤云也回了个同样的手势，眼眶红红的。
看着10号跃入海中，消失在夜色里，东方纤云忽然转过身，抱住了东方芜穹。“芜穹哥哥，”他的声音闷闷的，“我是不是...不是孤单一个人了？”
东方芜穹回抱住他，在他发顶印下一个温柔的吻：“不是了。以后会有越来越多的家人，我们会一起看星星，一起捡贝壳，一起...过我们想过的生活。”
月光洒在两人相拥的身影上，也洒在那颗刻着“A-37-09”的蓝色珍珠上。此刻，这串曾经代表着编号和痛苦的编码，有了新的含义——A是“希望”（Aspiration），37是“勇气”（Valor）的笔画数，09是“长久”（Eternity）的谐音。
就像东方纤云在珍珠底部新刻的小字：“我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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