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房间,段晓棠蜷缩在床上,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她又做噩梦了——梦里是那些欺凌她的面孔,是空荡荡的家,是无人回应的求救声。
她猛地睁开眼,呼吸急促,手指紧紧攥着被角,眼泪无声地滑落。
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严浩翔(门外,嗓音低沉):段晓棠。
她慌忙擦掉眼泪,勉强应了一声。
段晓棠(小声):请、请进……
门被推开,严浩翔走了进来,金丝眼镜下的目光落在她泛红的眼眶上,眉头微蹙。
严浩翔(冷声):哭什么?
段晓棠低下头,不敢看他。
段晓棠没、没有……
严浩翔盯着她看了几秒,突然转身离开。段晓棠愣住,以为他生气了,却听见他在门外对谁吩咐道:
严浩翔备车。
半小时后,七辆豪车整齐地停在云巅庄园门口。
段晓棠站在台阶上,不知所措地看着眼前的一幕——严浩翔和他的六个兄弟,每人倚靠着一辆豪车,目光齐刷刷地落在她身上。
丁程鑫(挑眉):愣着干什么?上车。
段晓棠呆住,手指绞在一起。
段晓棠(小声):去、去哪里……?
严浩翔拉开劳斯莱斯的车门,嗓音冷淡却不容拒绝。
严浩翔医院。
段晓棠瞳孔一缩,下意识后退半步。
段晓棠(慌乱):我、我没生病……
马嘉祺轻笑一声,语气温和却坚定。
马嘉祺抑郁症也是病,得治。
段晓棠眼眶瞬间红了。她从未想过,会有人看穿她的伪装,更没想过,会有人愿意带她去看病。
宋亚轩(笑嘻嘻):别怕,我们陪你!
刘耀文直接走过来,拽住她的手腕。
刘耀文(大大咧咧):走走走,我车上有糖,吃完就不怕打针了!
段晓棠被他拉着往前,严浩翔却突然伸手,将她的手腕从刘耀文手里抽出来。
严浩翔(冷眼):她坐我的车。
刘耀文没敢反驳。
车内,段晓棠缩在角落,紧张得几乎不敢呼吸。严浩翔瞥了她一眼,突然开口。
严浩翔(嗓音低沉):怕医院?
段晓棠轻轻点头。
严浩翔为什么?
她沉默了很久,才小声回答。
段晓棠……爸爸妈妈,是在医院走的。
严浩翔手指微微收紧,目光落在窗外飞速后退的景色上,半晌,才淡淡道:
严浩翔这次不一样。
他顿了顿,声音难得放轻。
严浩翔这次,我们陪你。
医院VIP诊室。
心理医生是一位温和的中年女性,她看了看段晓棠,又看了看她身后站着的七个气场强大的男人,额头微微冒汗。
医生(努力镇定):那么,段小姐,能说说你的情况吗?
段晓棠低着头,手指紧紧攥着衣角。
严浩翔(冷声):她抑郁症,被校园欺凌,父母双亡。
医生:……
宋亚轩(补充):还有泪失禁体质。
丁程鑫(举手):她晚上做噩梦会哭!
贺峻霖(插嘴):她还不敢跟人对视!
医生擦了擦汗,干笑两声。
医生:好、好的,情况我了解了……
诊断结束后,医生开了药,并建议定期心理疏导。
回程的路上,段晓棠抱着药袋,眼眶微红。
段晓棠(小声):谢谢你们……
严浩翔没说话,只是抬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发顶。
宋亚轩(笑眯眯):“谢什么,以后我们就是你的家人。
张真源点头,语气沉稳。
张真源嗯,有事随时找我们。
段晓棠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但这次,不是因为恐惧或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