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时分,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宫尚角的房间里,却未能驱散那股凝重的气氛。宫尚角的贴身侍卫金复匆匆走进来,单膝跪地,禀报道:“角公子,长老们请您去一趟长老院子,说是云为杉已将无锋攻打我们宫门的计划传到旧尘山谷,咱们在那儿的人刚把消息传回宫门。”
宫尚角闻言,神色一凛,立刻起身前往长老院。到了长老院,他恭敬地向花长老、月长老、雪长老问安后,便从桌上拿起云为杉传回来的消息查看。只见纸上详细写着:“五日后,在宫门执刃重新选新娘之时,无锋便会攻打宫门。自己与南方之魍司徒红在宫门前山,执刃宫子羽选亲的新娘里,还混有其他刺客。北方之魍寒衣客会出现在后山月宫,西方之魍万俟哀负责花宫,东方之魍悲旭作为四方之首将进攻角宫。”
然而,宫门众人皆不知这是假消息。实际上,真实的部署是悲旭前往花宫,寒衣客攻打角宫,万俟哀奔赴月宫,除了司徒红在前山的消息属实,其余皆为迷惑宫门的幌子。可宫尚角却深信不疑,他眉头紧皱,陷入沉思,思考着应对之策。
宫远徽见宫尚角如此慎重,也选择相信这消息,毕竟宫尚角的判断向来准确。而宫子羽则一脸兴奋,对着众人说道:“你们看看,我就说阿云是真心投靠我们宫门的,因为阿云他爱我啊!”他丝毫没有意识到,这看似详尽的情报,实则是无锋精心编织的陷阱,等待着宫门众人踏入。
宫尚角思索片刻后,开始与长老们商讨应对计划。他们按照这份假情报,调兵遣将,将大部分防御力量部署在情报中提及的敌方进攻点。却不知,他们正一步步走向无锋预设的困境。
五日后的大战即将来临,宫门众人因轻敌而盲目自信,对即将到来的危机浑然不觉。整个宫门沉浸在一种虚假的安全感中,而真正的危险,正如同暴风雨前的乌云,悄然聚集,蓄势待发,准备给宫门带来一场毁灭性的打击。
五日后,天色阴沉,仿佛预示着这场大战的惨烈。无锋与宫门的人马对峙,杀意弥漫。随着一声令下,喊杀声瞬间响彻天地,双方如潮水般冲向对方,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战就此拉开帷幕。
起初,宫门众人凭借着对地形的熟悉和充足的准备,占据了上风,无锋似乎节节败退,损失惨重。然而,这表象之下,隐藏着无锋更为险恶的阴谋。
在花宫,花长老与花公子满怀愤怒与决绝,与假悲旭展开殊死搏斗。假悲旭武艺高强,手段狠辣,但花氏父子毫不畏惧,招招拼命。最终,花长老与花公子以同归于尽的方式,与假悲旭一同倒在血泊之中,花宫一片死寂,弥漫着浓浓的哀伤。
雪宫这边,雪重子与雪公子面对假万俟哀的猛烈攻击,奋力抵抗。雪重子不幸身受重伤,而雪公子更是爆发出惊人的力量,与假万俟哀同归于尽,只留下重伤昏迷的雪重子,气息微弱。
角宫中,宫尚角与宫远徽并肩作战,迎击假寒衣客。假寒衣客攻势凌厉,宫尚角虽武艺精湛,但仍被其重伤,陷入昏迷。宫远徽为了保护宫尚角,舍生忘死,以废掉一双手的代价,与假寒衣客同归于尽,虽保住了性命,却失去了双手的行动能力。
宫子羽与云为杉面对司徒红,完全处于下风。司徒红实力强劲,招招致命,打得两人毫无还手之力,遍体鳞伤。
而无锋这边,看似损失较小,司徒红以及几十个魑魅,还有假的悲旭、万俟哀、寒衣客和寒鸦四战死。但实际上,无锋的真实力量并未完全展现,这场大战让双方都元气大伤。
战后的宫门,一片狼藉,到处是断壁残垣和伤者的呻吟。胜利的喜悦被巨大的悲痛所掩盖,众多高手的陨落让宫门实力锐减。而无锋虽有所损失,但核心力量尚存,正谋划着下一步的行动。江湖的局势因这场大战变得更加错综复杂,各方势力都在暗中涌动,等待着下一次的风云变幻,而宫门与无锋之间的恩怨,也远未结束。
宫门众人围聚在一起,看着地上被揭下人皮面具的假悲旭等人,满脸疑惑与警惕。
宫子羽皱着眉头,率先开口道:“这无锋到底在搞什么鬼?真的悲旭、万俟哀和寒衣客究竟去了哪里?为何要弄些假的来?”
宫尚角躺在担架上,脸色苍白却强撑着精神说道:“无锋此举必定有诈,他们定是另有图谋。或许真的悲旭他们去执行什么更重要的任务了,故意用假的来迷惑我们,让我们以为他们在此,从而放松对其他方面的警惕。”
云为杉也接口道:“也有可能是想消耗我们的力量,让我们以为打败了他们的主力,等我们松懈的时候,再杀我们个措手不及。”
宫远徽低头沉思了一会儿,缓缓说道:“不管他们目的是什么,我们都不能掉以轻心。当务之急,一是要加强宫门的防备,二是要想办法查出真的悲旭他们的下落和动向。”
宫紫商想起自己刚才的尴尬举动,脸上还是有些发烫,但也正色道:“没错,大家都要小心。我就不信他们能躲到哪里去,我们宫门定要将他们的阴谋查个水落石出。”
月长老捋了捋胡须,目光深邃地说:“看来江湖的局势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复杂,无锋的势力盘根错节,我们切不可大意轻敌。”
雪长老也点头赞同:“嗯,这一场大战虽然我们看似胜利了,但实则危机四伏。大家都回去好好养伤,同时提高警惕,随时准备应对无锋的下一轮攻击。”
众人纷纷点头,各自散去,开始为接下来的局势做准备。而关于真的悲旭、万俟哀和寒衣客的去向,如同笼罩在宫门上方的一团阴云,让人感到压抑和不安,整个宫门都弥漫着一种紧张的气息,大战过后的宁静之下,实则暗流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