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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谜

傩神无望

魈轩最前头我手一滑没有了,我也忘了咋写的了,补了补就这吧,能连上.....

正文开始

角色2如今欧阳家这些学傩的后生啊,早就丢了那份骨子里的灵性。你看他们登台跳的那些步子,软绵绵的没半分力道,面具后的眼神空落落的,跟挠痒痒似的轻飘——这般模样,别说镇住邪祟,怕是连山间的野风都惊不散!也就欧阳家的家主和那小子可以驱灾辟邪了。

那人顿了顿,道:

角色2现在家主也老了,就剩那小子可以传承傩戏,这欧阳家的傩戏要想续下去,往后能真正撵走灾祸的,怕是就指着他了。

角色1就是不知道,往后靠着这本事,那小子能赚多少钱。

“赚多少银钱”几个字像火星子溅进柴堆,他眼睛“唰”地亮了——脑子里“腾”地冒出游戏里那件鎏金绣凤的顶奢时装,那亮闪闪的特效在屏幕上晃得他心痒。他咂咂嘴,心里算盘打得噼啪响:要是真能靠跳傩赚大钱,说不定过两年就能把那件时装攥在手里,到时候在游戏里走路都带风……但好吧,这里连个手机都没有。

没等他把发财梦做圆,一个人压低的嗓音又飘过来,带着股说不出的阴冷:

角色2我和你说吧,其实那小子从小魂就没了,连个自我意识都没有,跟个提线木偶似的。你说怪不怪?偏偏就他跳傩最灵验,也不知道利用那小子的人到底是谁,藏在暗处图个啥……”

少年嘴里的窝头“咯噔”硌了牙,眼里的光瞬间暗了半截。突然觉得有些让人发毛。他摸了摸后脑勺,刚才还热乎的发财心思,这会儿竟凉飕飕的,像被风灌进了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影子。

原主主魂?所以说原主原本就是个没有意识的空壳...他对这些倒挺了解,但没有想过这东西这东西可以发生在他身上。

突然觉得有些让人发毛。他摸了摸后脑勺,刚才还热乎的发财心思,这会儿竟凉飕飕的,像被风灌进了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影子。

原主主魂早就没了?这么说,这具身体,打从一开始就是个没有自主意识的空壳……他从小就比较喜欢这些东西,也比较了解,但怎么也没料到,这种只在传闻里见过的事,竟会实实在在落在自己头上。

少年正听得心头发紧,后颈忽然传来一阵轻缓的触感,像羽毛扫过皮肤。

少年!!!

老者欧阳小友。

老者的声音尽然压得极低,也随着少年躲在那个隐蔽角落。

老者该走了,我们要去别的地方表演傩戏了。

少年这才后知后觉地愣住:原来老者早就发现他躲在角落,竟还悄无声息地跟了过来。少年十分惊讶,半晌才憋出一句:

少年您……您怎么也在这儿?

话音刚落,就见老者拉住他重新走向金丝楠木的走廊。

老者欧阳小友,快去拿东西去吧。

少年喉咙发紧,方才那些关于“空壳”“提线木偶”的低语像藤蔓缠在心上,让他连应声的力气都滞涩了几分,只抿着唇没作声。

老者看他低着头,指尖无意识地抠着墙皮,也不追问,只轻轻叹了口气变向前走去。走了两步见少年还愣在原地,便回头朝他摆了摆手:

老者跟我来。

他迟疑了一瞬,脚像被钉在地上似的,可看着老者转身的背影,终究还是磨磨蹭蹭地跟了上去,回到了昨晚他睡觉的地方。

少年深吸了口气,找到了昨晚的那个傩戏戏袍。墨色的傩戏戏袍带着皂角洗过的清苦气味,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摆上还沾着几星未褪的朱砂;旁边的傩面用红布裹着,棱角分明的轮廓在布下隐隐可见,透着股生人勿近的威严。

指尖触到戏袍粗糙的布面时,他忽然想起自己从小就希望自己可以有一个傩戏戏袍和傩面,但因为囊中羞涩没有实现愿望。

他把戏袍往臂弯里一拢,又将傩面小心揣进怀里,布包的边角硌着胸口,带着点实在的重量。转身走出房间,便看到老者还在那里等着他。

老者收拾好了?

老者站在院门口等他,目光落在他臂弯里的戏袍和怀里鼓起的轮廓上。

少年嗯……

少年低低应了一声,指尖还捏着戏袍的系带,布料摩擦的触感让他稍稍定了定神。

老者走吧。

老者没再多问,抬手轻轻一挥。刹那间,一点莹白的光从他掌心跃出,像星火般骤然炸开,化作半透明的光球缓缓舒展,将两人稳稳罩在其中。少年只觉眼前闪过一道温润的精光,耳边掠过轻微的嗡鸣,下一秒脚下的触感已然不同——方才的金丝楠木走廊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青石板铺就的窄巷,两侧是黛瓦白墙的老房子,空气中飘着淡淡的香烛和艾草混合的气味,陌生又带着几分肃穆。

光球在他站稳后悄然散去,老者已经迈步往前走,声音隔着几步传来:

老者这个是最后一场了,欧阳小友可以坚持到了,完了老奴带你见个人,小友的问题她说不定可以回答的。

少年刚在青石板上站定,就听见老者在前头开口。他低头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傩戏戏袍的边角,耳尖却捕捉到那句“最后一场”,心里莫名松了口气,又被“见个人”勾得泛起好奇。

少年谁?

他快步跟上两步,目光落在老者灰布长衫的背影上,怀里的傩面隔着布都像是在发烫。

老者脚步没停,巷风卷着他的声音飘过来,带着几分讳莫如深:

老者小友等之后见吧,老奴不必说。

少年哦。

少年“哦”了一声,没再追问,只是攥着戏袍的手指又收紧了些,粗糙的布料被捏出几道褶皱。窄巷深处的锣鼓声越来越清晰,“咚、咚”的闷响像敲在人心上,混着远处祠堂传来的钟鸣,一声比一声沉,把空气里的肃穆感酿得愈发浓重。 他望着老者在前头引路的背影,灰布长衫的下摆扫过青石板,带起细小的尘埃。怀里的傩面隔着红布微微发烫,像揣了块不安分的炭火。那个神秘的人……会是知道原主过往的人吗?会清楚“主魂空缺”的真相吗?甚至……会知道自己这个意识为何会住进这具空壳吗?无数个疑问在心里打旋,他悄悄咬了咬下唇,脚步不由自主地加快了些——不管那人是谁,这场戏演完,或许就能摸到点答案的边了。

魈轩粉色为多种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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