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属虚构,请勿上升真人
严重ooc,请勿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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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的火星刚刚燃起,便被更狂暴的黑暗瞬间吞噬!墙壁内无数怨魂的疯狂尖啸与抓挠、推车人震耳欲聋的咆哮与逼近的沉重脚步、木箱邪胎贪婪尖锐的嘶鸣与箱盖的震动——三重恐怖的合奏,如同海啸般将四人彻底淹没!
幽青的冷焰在墙壁上疯狂跳跃,映照出无数扭曲挣扎的阴影,整个通道仿佛都在怨魂的冲击下呻吟、颤抖!浓烈的血腥味与甜腻的腐朽气息混合,令人作呕窒息!
张极“妈的!跟它们拼了!”
张极的独眼中爆发出困兽般的凶光,剧痛和麻木的右臂激起了他骨子里最深的悍勇!他左手死死攥紧那截冰冷的金属残段,将其当作最后的武器,身体紧绷,准备迎接推车人的冲击!
朱志鑫“符!左航!用那张符!”
朱志鑫在疯狂尖啸的噪音中嘶声大喊,他的“感知”在极致的恐惧和混乱中捕捉到了一丝细微的差别——墙壁内怨魂的狂暴、推车人的愤怒、邪胎的贪婪
虽然都因那缕白烟而加剧,但它们三者之间的排斥和对抗并未消失,反而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变得更加混乱!那张能冒白烟的皮符,或许是打破这恐怖平衡的唯一钥匙!
左航的心脏狂跳如擂鼓,手心全是冷汗
那张触感奇异、冰冷刺骨的皮符紧贴着他的指尖,那微弱的麻刺感仿佛是他与疯狂世界之间唯一的连接点
没有时间思考!没有时间犹豫!
就在推车人那沉重的脚步即将踏碎他们,木箱邪胎的箱盖即将掀开,墙壁内的抓挠声密集到顶点的那一刻——
左航猛地将那张皮符从墙上狠狠撕下!用尽全身力气,将其拍向面前最近的一处——那疯狂震动、即将被推车人撞上的空气!
他并不知道如何使用它,只能凭着一股绝望的蛮力!
“嗤——啦——!!!”
一声如同烧红的烙铁烫入冰水的剧烈声响骤然爆发!
被左航拍出的皮符,并未接触实体,却仿佛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充满怨念的墙壁!符纸表面瞬间爆发出刺眼夺目的纯白色光芒!这光芒并不温暖,反而带着一种极致冰冷的净化之力,如同无形的冲击波,呈扇形向前猛烈扩散!
“嗷——!!!”
首当其冲的推车人发出一声痛苦与愤怒交织的惨嚎!它那逼近的佝偻身躯仿佛被一柄无形的重锤狠狠击中!周身缠绕的浑浊五色怨丝在纯白光芒的照射下,如同被投入强酸的毒蛇,瞬间剧烈扭曲、萎缩、冒出阵阵腥臭的黑烟!
它踉跄着向后倒退,沉重的脚步将腐朽的地板踩得嘎吱作响,那颗浑浊的玻璃眼球和流脓的黑洞里充满了惊惧和暴怒!它身上正在滴落的暗红色血液,仿佛被瞬间冻结!
“嗡——!!!”
木箱邪胎的方向传来一声更加尖锐痛苦的嗡鸣!那纯白光芒虽然主要向前扩散,但逸散的力量依旧扫过了木箱!箱盖上刚刚震开的缝隙被猛地压了回去!
箱内那鼓胀蠕动的肉块仿佛被灼伤,发出“滋滋”的灼烧声!操控纸人的血红色丝线网络剧烈闪烁,变得极其不稳定!那满足的吞咽声变成了痛苦的痉挛嘶鸣!
而最剧烈的反应,来自他们身后的墙壁!
“啊啊啊啊啊——!!!”
无数怨魂混合而成的、足以撕裂灵魂的凄厉尖啸,从墙壁内部海啸般涌出!纯白光芒虽然背对墙壁,但其蕴含的净化之力似乎对墙内怨魂造成了无差别的巨大伤害!墙壁表面的青幽冷焰瞬间被扑灭大半!
那密密麻麻的抓挠声变成了疯狂的、绝望的捶打和撞击!整个墙壁剧烈震动,砖石缝隙中渗出更多阴冷的气息,仿佛随时可能彻底崩塌,释放出里面被囚禁的恐怖!
纯白光芒只持续了短短一瞬,便迅速黯淡下去。左航手中的皮符,颜色变得灰暗,表面的韧性消失,变得如同普通灰烬般脆弱,边缘开始卷曲焦黑,那冰冷的麻刺感也彻底消失
它所有的力量,似乎都在刚才那一击中耗尽了
通道内陷入了短暂的、极致的死寂
黑暗重新降临,但不再是之前那种粘稠的、令人绝望的黑暗。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能量剧烈爆发后的虚无感和怨念被暂时击退后的真空感
推车人方向的滴水声和低吼消失了,只剩下一种压抑的、受伤野兽般的沉重呼吸声,似乎退到了更远的黑暗中,暂时不敢靠近
木箱邪胎的蠕动和嘶鸣也微弱下去,变得断断续续,仿佛受了重创,在暗中舔舐伤口
墙壁内的抓挠和尖啸也变成了极其微弱、如同风中残烛般的呜咽和抽搐般的震动
四人瘫倒在地,剧烈地喘息着,仿佛刚从溺水的深渊中被猛地拉回水面,浑身都被冷汗浸透,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
张极“成…成功了?”
张极的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嘶哑和难以置信,他左手中的金属残段无力地垂下,右臂的剧痛和麻木感因为刚才的刺激而更加鲜明
左航“符…没了…”
左航看着手中化为灰烬的皮符,声音颤抖,带着一丝后怕和茫然
他们赌对了,但也失去了这唯一的依仗
朱志鑫捂着依旧嗡嗡作响的耳朵,他的“感知”在慢慢恢复。他能“感觉”到,三股恐怖力量的怨丝网络都变得黯淡、混乱
但它们并未消失,只是在纯白光芒的冲击下暂时退缩、受损,如同受伤的毒蛇,在黑暗中积蓄着力量,随时可能再次扑出!而且,因为刚才无差别的攻击,墙壁内怨魂的痛苦和怨毒,似乎变得更加深沉了…
苏新皓“光…好像…有点光了?”
苏新皓虚弱的声音响起
众人一愣,下意识地抬头
只见通道尽头,木箱邪胎的方向,那紧闭的箱盖缝隙处,以及箱体本身的一些细微裂缝中,正隐隐透出一种极其微弱、摇曳不定的暗红色光芒
那光芒并不温暖,反而给人一种内脏蠕动般的黏腻和不适感,但在这绝对的黑暗中,却成了唯一可见的光源
是邪胎吞噬了张泽禹后,力量增长到一定程度的外溢?还是它受伤后内部能量不稳的显现?
这微弱、邪异的红光,勉强勾勒出通道的轮廓,映照出满地狼藉——破碎的纸人残骸、散落的符纸灰烬、以及…地面上几道清晰的、拖拽状的暗红色痕迹,一直延伸到木箱下方
那是…推车人滴落的血?还是…别的什么?
借着这令人不安的暗红光芒,左航的目光再次投向刚才撕下皮符的墙壁位置
那里,原本被层层符纸覆盖的地方,露出了下面斑驳的砖石
而在砖石上,似乎刻着什么东西!
他挣扎着爬过去,借着那邪异的红光仔细看去
那并非之前看到的提线木偶符号
而是几行用利器深深凿刻进去的、早已被岁月和污垢掩盖的字迹!字迹扭曲而急促,仿佛是在极度恐惧和疯狂中刻下的:
【傀爷非人!丝乃活物!戏箱非箱,是冢是口!】
【皮符镇隙,阻其交融!符尽之时,万魂归一!】
【后来者…若见…速焚此楼…同归于尽…】
字迹到这里戛然而止,后面是几道凌乱深刻的抓痕,仿佛刻字者在此遭遇了不测
傀爷非人?丝乃活物?戏箱是冢是口?皮符是用来阻止什么“交融”的?万魂归一?!
这残缺的、充满绝望的警示,如同冰水浇头,让左航刚刚升起的一丝劫后余生的庆幸瞬间冻结,陷入了更深的、关于这“残音阁”本质的恐怖猜想之中!
“咚…”
就在这时,一声极其轻微、却异常清晰的敲击声,从木箱内部传来
不同于之前邪胎的蠕动吞咽声
那声音…很轻,很慢,带着一种微弱的、断断续续的节奏
仿佛…仿佛有人在箱子里面,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轻轻地、绝望地敲打着箱壁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被吸引过去,死死地盯着那散发着不祥红光的木箱
是…张泽禹?!
他还活着?!在那种地方…还活着?!
一股混杂着希望、恐惧、难以置信的复杂情绪,瞬间攥紧了所有人的心脏!
而那受伤的推车人,在远处的黑暗中,似乎也感应到了这微弱的敲击声,发出一声压抑的、充满贪婪和焦躁的低吼…
新的希望与更深的恐怖,在这邪异的红光下,再次交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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