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枪药了

分手是我提的，想离开的却是你。

那天与你见面，路过马路时身体接触的抵触，眼神对视时你眼神里的淡漠，我便知道你的答案，即使我再舍不得，再多的言语，终究都只会是打扰，所以我主动放手了，放过自己也许也是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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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暄过后刘耀文走出洛家，张真源靠在车边，两人上车后

黑色迈巴赫的引擎低鸣着驶入夜色，车窗缓缓升起隔绝了洛家的灯火。严浩翔窝在后座，指尖转着打火机：

严浩翔"在里面聊的什么？看洛泽那笑面虎样，没给你下套？"

刘耀文目视前方，方向盘在掌心微微转动：

刘耀文"下个月办婚礼。"

严浩翔操，这么急？"

严浩翔坐直了，

严浩翔"他怕你跑了还是怕洛晓晓醒过神？"

刘耀文"都有。"

刘耀文扯松领带，喉结滚动，

刘耀文"他想拿婚事当筹码，把洛氏彻底绑上刘家。"

严浩翔嗤笑：

严浩翔"你爸当年没娶到沐沫，现在让你娶她女儿，这算什么？补偿？"

引擎突然轰鸣，车速猛地提了上去。张真源撞在前排座椅上，刚要骂娘，却看见刘耀文握着方向盘的手泛白。

严浩翔"你他妈..."

严浩翔声音顿住，

严浩翔"你不会真对那小白花上心了吧？"

刘耀文没说话，只是从后视镜里最后看了眼洛家二楼那扇亮着灯的窗。那里的灯光很暖，像极了洛晓晓抱着粉玫瑰站在门口的样子。

刘耀文"开车。"

他忽然说。

严浩翔看着他紧绷的侧脸，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有些事，问了也是白问。

严浩翔摸着下巴：

严浩翔"说真的，柳江江那妞挺辣，帮我追她。"

刘耀文握着方向盘的手一顿，后视镜里映出他冷下去的眼神：

刘耀文"你想找死？"

严浩翔"操，你吃枪药了？"

"严浩翔摸不清他的喜怒，"

严浩翔我追她碍你什么事？又不是抢你未婚妻。"

引擎发出一声低吼，车子猛地变道超车。严浩翔撞在车门上，听见刘耀文的声音裹着冰碴子：

刘耀文"洛晓晓的朋友，离远点。"

严浩翔"凭什么？"

严浩翔火了，

严浩翔"你玩你的林婉，我追我的柳江江，井水不犯河水！"

刘耀文没再说话，只是将车停在路边，冷眼看着他。车厢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严浩翔被他看得发毛，突然想起酒吧里柳江江挡在洛晓晓身前的样子——那两个女孩，分明是一体的。

严浩翔"行吧行吧。"

严浩翔举起双手投降，

严浩翔"不追就不追，你他妈别用这种眼神看我。"

刘耀文重新发动车子，却在经过一家便利店时突然停下：

刘耀文"下去买包烟。"

严浩翔看着他紧绷的侧脸，忽然笑了：

严浩翔"你该不会是怕我对柳江江动手，连带着洛晓晓也跟你闹吧？"

车窗缓缓降下，夜风灌进来，吹乱了刘耀文额前的碎发。他没回答，只是将烟盒捏得变了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