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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咖啡馆浸在暖融融的喧嚣里，宋亚轩刚结束一段即兴弹奏，指尖还悬在琴键上，目光就被角落的动静牵了过去。姜舒榆正半蹲在那儿，被个抱着橘猫的老太太围住——那只圆滚滚的猫缩在老人怀里，尾巴有气无力地搭着。她指尖虚虚悬在猫的肋骨处，像在掂量一片易碎的羽毛，轻轻按揉的动作柔得能化开阳光。
姜舒榆“它就是有点积食……”
抬头时眼里盛着笑，声音温温软软的。
姜舒榆“买点益生菌掺在猫粮里，就像咱们吃坏肚子喝酸奶顺顺气似的。”
老太太连声道谢抱着猫走了，姜舒榆站起身拍了拍裤脚，转身就撞进宋亚轩的视线里。他还站在钢琴旁，手里捏着个银灰色的节拍器，指腹摩挲着冰凉的外壳。
宋亚轩“刚才看你给猫揉肚子的节奏……”
他忽然笑了，指尖拨了下节拍器的旋钮。
“嗒、嗒、嗒”的轻响漫开来，刚好六十拍。
宋亚轩“像极了这首曲子的重音，你听听？”
话音未落，他已经坐下，指尖落在琴键上。轻快的旋律淌出来，带着阳光晒过的棉花糖味，暖得人心里发酥。姜舒榆走过去，后背轻轻抵着钢琴边缘，听着听着忽然弯了弯眼，从白大褂口袋里摸出个粉色听诊器——是她特意备着给小患者用的，橡胶管上还印着小兔子。
姜舒榆“敢不敢赌一把？”
她晃了晃听诊器，金属探头在光线下闪了闪。
姜舒榆“看看你的心跳和这旋律，哪个更准？”
冰凉的探头贴上他胸口时，宋亚轩的呼吸骤然顿了半拍。薄薄的卫衣挡不住那点凉，更挡不住她指尖不经意蹭过的温度，像羽毛扫过心尖。胸腔里的心跳“咚咚”炸开，快得几乎要撞碎节拍器的规律声响。姜舒榆听了几秒，忽然憋笑憋得肩膀发颤，把听诊器拿开时眼里闪着狡黠的光。
姜舒榆“好像有点乱哦，宋老师。”
她故意拖长了调子，指尖敲了敲他的卫衣。
姜舒榆“看来对我的‘医疗设备’过敏？”
他刚要开口反驳，她的手机突然在口袋里震动起来。屏幕一亮，“儿科急诊会诊”几个字刺得人眼慌。她接起电话的瞬间，语气立刻收得专业利落。
姜舒榆“我十五分钟到，让护士备好儿童喉镜和退热栓。”
挂了电话抓起搭在椅背上的风衣，转身要走时，手腕突然被轻轻攥住。
宋亚轩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她面前，另一只手从琴盒里摸出颗薄荷糖，是她上次随口提过的青柠味，糖纸在他手心折得整整齐齐。
宋亚轩“会诊费脑子……”
他把糖塞进她手里，指尖不小心蹭过她的掌心，像弹钢琴时故意带过的连音。
宋亚轩“含颗糖醒神。”
姜舒榆捏着那颗糖，忽然倾身凑近，指尖在他手心里飞快地划了下——像在琴键上跳了个轻快的颤音。
姜舒榆“晚上等我……”
她声音压得低低的，带着点没散去的笑意。
姜舒榆“给你带医院门口那家加双蛋的烤冷面。”
她跑出门时，风衣下摆扫过门框，带起一阵风。宋亚轩站在原地，看着自己发烫的手心，慢慢走回钢琴前。指尖落下时，还是刚才那首曲子，只是这次的节奏忽快忽慢，完完全全跟着胸腔里那阵越来越响的心跳，敲得又急又甜。
（救命！粉色听诊器也太会了！冰凉的探头和发烫的心跳，这反差感我直接原地尖叫！）
（青柠味薄荷糖！他居然连这个都记得！细节控已经在坑底躺平了！）
（‘晚上等我’四个字苏断腿！这语气明明就是小情侣的日常报备啊喂！）
（看他弹琴时嘴角那点藏不住的笑！心跳声都快从屏幕里溢出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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