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堂”

他愣住，眼神忽然发亮。

"好。"他捧住我脸，"我娶你。"

转身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掰成两半。

"一半你收着，"他将半块塞进我手心，"一半我带着。"

"就这么定了？"我笑，"连个红烛都没有。"

"有。"他指向供桌残烛，"那火，烧了百年，够红。"

他拉着我在供桌前跪下，声音肃然："苍天在上，我宋墨，今日娶黎娇为妻。生死不弃，永不分离。"

我跟着念："我黎娇，今日嫁宋墨为妻。他若死，我绝不独活。"

话音落，洞外风停雨歇。

月光竟从洞顶裂缝照下，落在我们交握的手上。

（他低头吻我）从今往后，你是我名正言顺的妻子了。

他吻得深，像是要把魂都给我。

我抱住他，眼泪往下滑。

"别哭。"他舔去我眼角的泪，"以后只有甜日子。"

"可你还带着伤。"我哽咽，"我怕是梦。"

"疼吗？"他咬我下唇，"这是梦？"

"是。"我抱紧他，"但我不想醒。"

他低笑，将我裹进大氅："好，那就不醒。一辈子，都在这个梦里。"

洞外，天边泛白。

半晌，宋墨牵着我走出来，满身狼狈却眼神发亮。

"回京。"他声音冷，"清君侧，正朝纲。"

我握紧他手："我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