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

（他指尖用力，捏得我腰疼。“世子……”我试图挣脱，“您弄疼我了……”他松了手，垂眸看我。“抱歉。”他低声说，“可我忍不住。”我心里一颤，抬头看他（心里想到他这一世没有记忆的）

他垂着手，站在雪里，像尊石像。

可那双眼睛，黑得发沉，死死锁着我。

“忍不住。”他嗓音哑，“一见你，心就乱。明明不该认识你，可你笑一下，我这里——”他抬手按住心口，“像被人攥着。”

我望着他，喉咙发紧。

这一世的他，还不知道我们经历过什么。可他的身体记得。

记得我的温度，记得我的哭声，记得我死时的模样。

“那你……”我轻声问，“为何要对我好？”

他忽然抬手，指尖悬在我唇边，没碰。

“昨夜我做了个梦。”他闭了闭眼，“你穿着嫁衣，躺在棺材里。我掀开盖头，你睁开眼，叫我夫君。”

我呼吸一滞。

“我醒来，就去了你府上。”他睁开眼，眸子深得吓人，“看见你第一眼，我就知道——你是我妻子。”

风停了。

雪也停了。

我站在原地，眼泪无声往下掉。

他抬手，笨拙地替我擦，一下一下，像怕弄碎我。

“别哭。”他低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