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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温宁,听闻当时是你带领神捕营封锁陆大人现场的,你先给朕讲讲发现了什么!”
谢芸霜“臣女率先到达陆大人被害现场,发现在陆大人骑马之时,路边两侧的树木有丝线捆绑的痕迹。臣女推测,陆大人凭空身首异处,不过是因为陆大人骑马高速奔驶时,撞上了凶手提前绑缚的细线,割断了脖颈。”
皇帝皇帝问道:“若是有细线捆绑,那副官为何没事?”
谢芸霜谢芸霜上前几步,又拿出一瓶鸡血,随即道:“皇上请看。”
皇帝眯着眼看向她手中的细线。谢芸霜将鸡血洒在掌心的细线上,顷刻间,细线竟融化了。
钟云赤钟云赤惊讶道:“血融线!”
谢芸霜“没错,这线名为血融线,是江湖中一个善用暗器的门派所制,此线坚韧无比,但却遇水顷刻即融。陆大人身负剿匪之命,身为主官,打马在前,被此线割首,血瞬间融断了丝线,所以紧随其后的副官没事。此线又细窄,在林中也只会被当做蛛丝,根本不会被发现,这半截细线,便是臣女在树上发现的。”
皇帝皇帝沉思片刻开始问萧北冥:“那秦大人和樊大人呢?”
萧北冥萧北冥又拿出一片衣物残片:“臣在秦大人案桌上和残留的衣服上发现了硝石燃烧后的痕迹。秦大人无端烈火焚身,是因为秦大人的衣服被人提前涂抹过一种特制的燃料,其中有硝石的成分,而秦大人素有眼疾,伏案写奏章时,一贯离灯烛极近,被火引燃了衣裳,在特制燃料的助燃下,瞬间烧成灰烬。硝石味苦咸,一尝便可辨别出来。”
钟云赤钟云赤追问道:“樊大人又是如何被害的?”
萧北冥萧北冥答道:“樊大人长有面疮,每日睡前必会用药浴洗脸。药包确实无毒,但其中有一味药分量却不对。那味药叫狼附子,本是用来麻痹疏解之用,按药浴配方,一颗足矣。但那天的药包里却足有三颗。过量的狼附子让樊大人浑身僵直麻痹无法起身,直至在脸盆中活活溺死。”
尚书房内一片死寂,似乎能听到每个人的呼吸和心跳。
皇帝皇帝一拍龙椅:“夜煞心思恶毒,制造天降惩罚的假象,令我大齐朝堂惶惶不安,百姓离心,可恶至极!他的身份你查到了吗?”
萧北冥萧北冥答道:“臣原本计划借沈大人离京之事,以金蝉脱壳之计为饵,再请君入瓮实施抓捕。却不曾想夜煞善用暗器,竟破了臣布下的局。虽然暂时没有抓到他,但他的身份微臣很快就能查到。”
皇帝皇帝疑惑道:“既然他破了你的局,为何你如此自信能查到他的身份?”
萧北冥萧北冥说道:“因为此局是臣故意让他破的。”
在场三人都惊讶地看着萧北冥。
在钟云赤书房外的院子里,刘风、莫冲笔挺地把守在院门口,目不斜视。谢芸霜倒是有些着急的站在门口,钟雪漫匆匆走来,埋头就往院子里冲。刘风、莫冲眼疾手快,立刻拦住了她,谢芸霜一看她就知道是来找师兄和师父的连忙向她解释。
谢芸霜“师姐,师父现在不让任何人进去。”
钟雪漫钟雪漫追问:“怎么了?”
刘风和莫冲对视了一眼。莫冲说道:“他们从宫里回来以后,师父就一直黑着脸,两人好像吵起来了。”
钟雪漫“师妹你不是进宫了吗?可知为何?”
谢芸霜两位师兄也好奇的凑了过来,“好了好了,跟你们讲。”
谢芸霜“师父就是生气,师兄私自调用死囚来迷惑夜煞,还在陛下面前说,此局是故意让夜煞破的。”
话音刚落,“啪”的一声,一个杯子摔在地上的声音从屋里传了出来。钟雪漫四人都吓了一跳。钟雪漫和谢芸霜赶紧把头贴在门上,仔细听着屋里的动静。
在钟云赤书房内,萧北冥站在钟云赤对面,一副虚心听训的样子。
钟云赤钟云赤怒声大骂:“我是同意你用四架马车来迷惑夜煞,但你怎敢背着我私自调用死囚来做局!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萧北冥“师父息怒!那四个囚犯罪大恶极,百死难赎,用他们做饵,能救沈大人一命,乃是他们死得其所。”
钟云赤“混账!就算他们已被定罪,不到行刑之前,都还有翻案的可能,你有什么资格夺取他们的生命!你怎能如此草率!如此蔑视法度!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萧北冥“徒儿认为,有为之法,自当履之。囿于规矩之中,岂不自缚手脚?非常时期用非常之法,不去变通,怎能破案,怎能抓住夜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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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乱入“比心~谢谢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