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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风阁副厅屋里的油灯散发着盈盈弱弱的光。三人还在守着萧北冥,为他担忧。
萧北冥突然,萧北冥的嘴唇动了动:“我知道裁缝是谁了……”,声音依然虚弱不已。
钟雪漫和风清浊听罢,赶紧凑了上去,谢芸霜则递给了他一杯水。
风清浊风清浊惊喜道:“你醒了!”
萧北冥萧北冥睁开眼睛:“把我扶起来!”随机接下那杯水。
风清浊赶紧把萧北冥扶起来,萧北冥看上去依旧十分虚弱。
萧北冥“阿加是不是没死?”
谢芸霜谢芸霜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是没死,但也离死不远了。整个人被粗线缝穿,请了京城最好的大夫,也不敢强行拆线,恐危性命。”
萧北冥萧北冥画风一转:“那不是阿加,是裁缝!”
三人听罢,均难以置信,难道是他们刚刚听错了?
萧北冥萧北冥不顾他们震惊的眼神继续道:“裁缝最后的目标并不是阿加,是景山侯!”
钟雪漫钟雪漫惊讶道:“你是怎么发现的?”
萧北冥萧北冥解释道:“南越女子的悲惨遭遇始于花满天,而景山侯能在祭祀现场出现,肯定是对迫害南越圣女知情的,作为南越人的领袖,知情却不阻拦,他可能才是罪恶源头。但景山侯整日有两大高手护卫护身,裁缝不容近身,要想杀死景山侯,必然要动些脑筋,让景山侯完全无从戒备!我看过阿加的院子,盐铁厂的线索是裁缝故意留下的,就是为了让人把他送回景山侯府,借机对景山侯下手!”
钟雪漫钟雪漫急切道:“我现在就去景山侯府!”
萧北冥萧北冥坚定道:“我跟你一起去!”
谢芸霜谢芸霜劝阻道:“你刚刚毒发,身体太过虚弱。”
风清浊也在旁边点了点头。
萧北冥萧北冥沉默片刻开口道:“三年前在这风波湖上,就因为我没发现他的存在,导致师父惨死,你我也变成今天这副样子。这些天我们更是总差他一步,眼前这是能抓到他最好的机会,也可能是最后的机会。我已经等了三年,绝不能再等了。我必须去,哪怕豁出这条命,也要抓住他。”他真的很看重这次机会,让世人知道、也想让她知道他萧北冥,不是夜煞!
谢芸霜看向钟雪漫,她沉默了半天,却没有答应。
萧北冥萧北冥急切道:“钟捕快……”萧北冥看着钟雪漫,眼睛里尽是恳求之色。
钟雪漫只得无奈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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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阿加公子的房间里,夜晚的寂静笼罩着一切。
被缝起来的阿加躺在床上,身上缠满了粗线,鲜血已经将衣物染得通红,那恐怖的模样让人不寒而栗。景山侯独自守在床前,或许是因为连日来的疲惫和困倦,他不知不觉地低下了头瞌睡了起来。
突然,阿加的眼睛猛地睁开,眼中闪过一丝凶光。只见一个刀片从他的袖口中悄然滑落,他熟练地用刀片割断了身上的粗线,然后缓缓地从床上爬了起来。景山侯被这突如其来的响动惊醒,睁开眼睛的瞬间,脸上露出了惊恐的神情。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发出一声呼喊,阿加已经迅速拔出了自己胸口的钢针,朝着景山侯刺了下去。
与此同时,钟雪漫、萧北冥、谢芸霜和风清浊四人赶到了景山侯府。他们毫不客气地砸开了府门,不顾下人们的阻拦,径直朝着府里冲去。
景山侯的那两个护卫突然现身,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谢芸霜谢芸霜满脸焦急,直接把他推开,加快脚步,“本郡主没时间跟你废话,你们侯爷有危险!”
两人听闻此话,连忙跟了过去。
钟雪漫猛地推开了阿加公子房间的门,眼前的景象让她惊呆了。只见景山侯已经在轮椅上被缝成了蛛网状,鲜血还在不断地滴落。而在一旁的床上,扮成阿加的裁缝早已不见踪影,只剩下一堆剪断的粗线。
两名贴身护卫一时之间也愣住了,他们赶紧上前查看景山侯的状况。
萧北冥萧北冥怒道:“果然是裁缝!还是晚了一步!”
钟雪漫看到窗户开着,急忙跑到窗边一看,正好看到一个黑影翻墙而出。
钟雪漫钟雪漫喊道:“在那!”
说完,谢芸霜钟雪漫毫不犹豫地翻窗而出,朝着黑影追了过去,裁缝武艺是高强,但她们也不差,他现在受了伤,根本不是他们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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