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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风阁里,阳光照在桌上。
萧北冥、钟雪漫、谢芸霜坐在桌前,面如死灰。风清浊在屋里踱步,手足无措,急得团团转。
风清浊风清浊着急道:“你们怎么能把朱捕快跟小芙合葬呢?朱捕快是裁缝,是凶手,你们应该带着他的尸体去神捕营啊,这样才能证明萧大哥的清白。你们把尸体埋了,就更说不清楚了,萧大哥还是会被当作夜煞。”
谢芸霜“朱一铁已死,死无对证!没有人会相信我们的!”

风清浊“朱一铁身上的伤,不能作为证据吗?”
萧北冥萧北冥苦笑道:“他身上的伤,只会让大家觉得是我把他缝杀了。”
风清浊风清浊一脸着急:“可是这样你身上的冤屈还是没法洗清啊。”
萧北冥萧北冥笑了笑:“最起码,你们相信我了,对吗?”
钟雪漫看着萧北冥的眼睛,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谢芸霜“正因我们相信,我们才要帮你洗脱冤屈!我想要的是全天下的人都明白!你不是夜煞!”
风清浊风清浊却点着头:“相信,我早就相信你了。”
钟雪漫突然有些难过,起身往外走去。
谢芸霜“师姐她……”
萧北冥萧北冥安慰道:“没事,我去找她。”
钟雪漫沿着楼梯来到定风阁二楼,推门走进曾经的婚房,这里没有了往日的痕迹,但在钟雪漫的眼里,却是一段最无法回首的往事,她扫视着房间,难过至极。
钟雪漫走到三年前她被萧北冥点穴定住的地方,也像被点穴一般,立在那里一动不动,视线望着下面的风波湖,那艘破船就在湖边。
萧北冥也走了进来,站到钟雪漫身边,望着湖边的破船,并没有说话。
钟雪漫钟雪漫突然问道:“我爹他……是不是夜煞?”
萧北冥顿时一惊,竟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萧北冥萧北冥摇头:“至今我仍不认为有误。”
钟雪漫“照此类推,那我爹自然也有嫌疑,只是当时我们不愿相信。朱一铁也说夜煞就在船上,而夜煞给他下的命令,是留你活口。我记得清楚,当天我爹一直在极力阻止你登船。你登船之后,愿留你一命的,除了我爹还能有谁?”
萧北冥萧北冥看着钟雪漫的眼睛,沉默半天才说道:“这也是三年来,我一直在想的事情。”
钟雪漫“你早就怀疑我爹是夜煞?”
萧北冥“是我一直想证明师父不是夜煞。”
钟雪漫钟雪漫愣了一下:“你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萧北冥“当年在风波湖的船上,苗杰一直在指证师父就是夜煞,师父一句都没有辩驳,最后突然拔刀了。师父一生破案无数,历经生死,我从未见他像那一刻如此愤怒,如此失控。但我没来得及阻拦,就突然晕倒了。”
钟雪漫钟雪漫疑惑道:“但苗杰不是我爹杀的,是朱一铁缝杀的,我看过验尸报告,苗杰的身上只有缝杀的痕迹,并没有刀伤。”
萧北冥萧北冥点头:“让我疑惑的还不止于此,在我晕倒前,我记得很清楚,师父并没有喝他煮的茶,如果毒在茶里,师父又怎会中毒?”
钟雪漫看着萧北冥,眼里也尽是疑惑。
萧北冥萧北冥低沉道:“在我晕倒后,在朱一铁上船前,船上一定还发生了什么,只是很难查证了。”
钟雪漫钟雪漫想着:“朱一铁临死前提到了海崖,还说他是海崖人,海崖的孤儿,那海崖到底是什么地方?”
萧北冥萧北冥沉吟道:“这三年,我翻阅了能找到的所有的文献地图,但是上面都没有海崖的任何记载。苗杰说过,海崖是一个边陲小城,所以这三年时间,我寻遍了大亓的边境……
钟雪漫“最终找到了吗?”
萧北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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