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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两个哑巴

光与影,你与我

ooc致歉,ooc致歉

有私设,拟人

本人雷甜小,小甜,评论区勿提,提了会提醒删除,你不删我删

小花文,雷者左上角,不要在评论区喷达芬

达芬文笔,写的不好,就当我放了7000+的屁💦

禁止ky,禁止贴脸

自己写的自己都想笑💦

写完发现自己文笔全写前面6300多字,后面写的…咦…没眼看💦

身高可能有些离谱💦

双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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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城一中的高二(3)班,空气里永远漂浮着粉笔灰和青春期特有的躁动荷尔蒙。班主任“灭绝师太”李老师那句堪比禁令的宣言仍在回荡:“为防止早恋,异性不得坐同桌!都给我打起十二万分精神!”于是,班级座位图上,泾渭分明地划开了楚河汉界。

而,在这铁律之下,却有一个微妙的例外——教室靠窗最后一排,靠近后门那个通风又易溜的位置,坐着两个人:小心,花心。

小心,190cm的身高让他即使坐着也像一座沉默的山峰。断眉带着几分天然的凌厉,宽厚的肩膀和劲窄的腰线即使在宽松的校服下也勾勒出清晰的轮廓,偶尔弯腰捡笔,衣摆微掀,隐约露出的紧实腹肌线条(马甲线)总能引来后排几个女生压抑的吸气声。他像一块拒绝融化的冰,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低温。他的社交圈几乎是真空,课本、永远在指尖飞速旋转的魔方,构成了他全部的世界。直到,花心成了他的同桌。

花心,182cm的身高在同龄人中已算挺拔,但在小心旁边,便显得纤细精巧。他腰线也收束得漂亮,但肩膀确实不像小心那般宽阔厚重,更没有那让女生们偷偷羡慕的马甲线。他像一团跳跃的火焰,五官张扬精致,头发永远打理得一丝不苟,带着点洗发水的清香。他自信,甚至有些傲娇,享受着成为焦点的感觉,是班里当之无愧的“人气王”。

这两个极端的存在成了同桌,本身就极具戏剧性。李老师大约是觉得,两个“同性”坐一起,尤其是性格反差如此巨大的,总比一男一女安全得多

最初的日子,冰与火互不干涉。小心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指尖的魔方咔哒作响,速度快得令人眼花缭乱。花心则像个忙碌的交际花,前桌后桌,左邻右舍,总有说不完的话,收不完的小礼物和情书。他偶尔会嫌弃地瞥一眼旁边这座冰山,觉得他沉闷无趣到极点,连带着他桌上那个五彩斑斓的魔方都显得碍眼。

然而,有些东西在悄然改变。火焰的炽热,终究会试图融化坚冰的边缘,哪怕只是一点点。

花心发现,小心并非完全隔绝外界。当他在眉飞色舞地讲述周末看的电影时,小心转魔方的手指会偶尔停顿那么零点几秒。当他抱怨物理题太难时,小心会默默地把自己的习题本往中间推一点点,上面是干净利落、步骤清晰的答案。当他因为打球忘了带课本,正抓耳挠腮时,一本同样的书会无声地放到他课桌中间。

更让花心意外的是小心在运动场上的样子。年级篮球联赛,班里缺了个强力前锋,体育委员急得快哭了。不知是谁提了一句:“小心好像会打球?我看他课间在操场投过篮,挺准的。”花心对此嗤之以鼻,冰山会打篮球?别开玩笑了。但当几个男生半拉半拽地把小心弄到球场,换上临时借来的球衣时,所有人都惊呆了。

190cm的身高在高中赛场简直是碾压级的存在。断眉下的眼神专注而锐利,宽肩乍腰赋予他极强的对抗性和灵活性,每一次卡位、转身、突破都充满了力量感。他并不粘球,传球精准得像装了导航。当他接到队友传球,在三分线外从容起跳,手腕轻抖——刷!空心入网!动作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他像一台精密而高效的得分机器,瞬间点燃了整个球场。花心站在场边,看着那个在人群中穿梭、高高跃起扣篮(虽然有点勉强,但气势十足)的身影,第一次觉得喉咙有点发干,心跳有点失控。原来这座冰山,在球场上能迸发出如此耀眼的光芒。他甚至还会打羽毛球!花心亲眼见过一次放学后,小心一个人在体育馆角落对着墙壁抽球,白色羽球像一道道闪电,快、准、狠,击打墙壁的声音清脆密集,仿佛不知疲倦的机器。只是他从未参加过任何正式比赛,除了那次被临时抓壮丁的篮球赛。

冰层下,似乎涌动着滚烫的岩浆。小心开始笨拙地尝试靠近那团火焰。他看着花心和其他人谈笑风生,看着花心收到各种零食和小纸条,心里某个角落像被细小的针扎了一下。他试着模仿花心说话的方式,结果说出来僵硬无比,引得花心和其他同学哈哈大笑(虽然花心后来觉得那笑声似乎不那么纯粹)。他试着加入课间的闲聊,往往刚开口,冷场就如期而至,只剩下魔方咔哒咔哒转动的声音格外刺耳。他甚至鬼使神差地给花心买了他最喜欢的限量版饮料,却在放到他桌上时,因为花心正和别人热烈讨论着什么没注意到,而小心又不知如何开口,最终那瓶饮料默默地冷了,被遗忘在桌角。

笨拙的靠近换来的是更深的挫败感和一种难以言喻的酸涩。花心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有时会带着探究的眼神看他,但那眼神里更多的是困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失败的社交尝试像冷水,浇熄了小心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让他缩回了更坚硬的壳里。他依旧沉默,只是那沉默中,多了些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失落。

暗恋像藤蔓,在心底无声滋长,缠绕得小心几乎窒息。每一次不经意的肢体接触(递东西时指尖的轻碰),每一次花心身上飘来的洗发水香气,甚至花心在阳光下笑着和别人说话时微微眯起的眼睛,都成了无声的催化剂。那团火焰的光芒太过灼热,灼得他这颗沉寂的冰核也开始发烫、融化,继而沸腾。

酝酿了无数个日夜的决心,在某个被夕阳染成橘红色的傍晚爆发了。放学后,教室里的人走得差不多了。花心正慢条斯理地收拾他那精致的书包。小心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他站起来,190cm的身高在空旷的教室里投下长长的影子,几乎笼罩住了花心。他走到花心座位旁边,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错辨的紧绷:

“花心。”

花心抬头,漂亮的桃花眼里带着一丝被打扰的不耐烦和疑惑:“嗯?有事快说,本主角赶时间。”

“我……”小心喉咙滚动了一下,断眉紧蹙,似乎在对抗着巨大的阻力,“我喜欢你。”

时间仿佛凝固了。窗外聒噪的蝉鸣骤然消失。花心脸上的表情瞬间冻结,从疑惑到茫然,再到一种混杂着震惊和……或许是慌乱的神情?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一个字也没吐出来。他只是看着小心,眼神复杂,像在看一个突然闯入自己平静世界的、巨大的、失控的未知生物。那沉默像一把钝刀,一下下切割着小心的神经。

几秒钟,长得像一个世纪。

小心眼中的光芒迅速黯淡下去,最后一点希冀化为灰烬。他明白了。那沉默就是最残酷的答案。所有的勇气瞬间被抽空,只剩下无边的尴尬和冰冷的失望。他什么也没再说,只是默默地转过身,像来时一样沉默地离开了教室。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显得格外孤单寂寥。他甚至没有听到身后花心似乎低低地、急促地叫了一声:“喂!小心……”

那天晚上,伽罗(小心的发小兼死党)被一个电话叫到了学校后街那家光线暧昧、音乐嘈杂的小酒吧。昏暗的角落里,他找到了小心。小心面前的桌子上已经空了好几个啤酒瓶,手里还攥着一个。他酒量显然不行,白皙的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断眉下的眼神涣散迷离,平日里挺拔的身姿也有些佝偻。

“靠!哥们儿你怎么了?你别死啊!”伽罗吓了一跳,小心可是出了名的自律,“失恋了?不对啊,谁能让你失恋?谁恋过你,呸,你恋过谁吗?”

小心没回答,只是抬手又灌了一大口,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却浇不灭心口的灼痛。他断断续续地、颠三倒四地低声说着“不喜欢……沉默……没关系……”之类的话。“?”伽罗听得云里雾里,但看着好友这副样子,也只能陪着。

伽罗象征性地喝了两口,大部分时间都在阻止小心把自己灌成酒精中毒。小心醉酒的状态很奇特,不哭不闹,只是异常安静地坐着,眼神放空,偶尔会无意识地用力拧手里的空酒瓶,仿佛那是他那个永远也拼不拢的魔方。只有当伽罗试图拿走酒瓶时,他会固执地抢回来,像个倔强的孩子。

凌晨一点,小心彻底醉成了一摊沉默的泥。“不行,得把他弄回去。”伽罗头疼地拖起小心沉重的手臂架在自己肩上。小心190cm的身高和结实的体格让伽罗步履维艰。他艰难地掏出手机,在通讯录里翻找,目光最终定格在“花孔雀”这个名字上。花心和小心不仅是同桌,还是校外的舍友。伽罗拨了过去,电话响了好久才被接起,传来花心带着浓浓睡意的、没好气的声音:“伽罗?大半夜的想弄死谁啊?”

“花心!江湖救急!小心喝挂了,跟秤砣似的!我搞不定,你快到你俩狗窝楼下接应一下!定位发你了!”伽罗几乎是吼着说完,那边骂骂咧咧地挂了电话。

伽罗几乎是半拖半扛地把小心弄到了他们合租的公寓楼下。深秋的夜风带着寒意,小心似乎被风吹得清醒了一丝,脚步虚浮地晃悠着。就在这时,公寓楼道的感应灯亮了,花心裹着一件厚外套,顶着一头略显凌乱的金发,踩着拖鞋,满脸写着“你欠我一百万”的表情冲了出来。

“你们两个搞什么……”花心的话音在看到小心的瞬间戛然而止。眼前的景象让他瞳孔微缩。

前一秒还像摊泥一样挂在伽罗身上的小心,在看到花心的刹那,身体猛地绷直!那双原本涣散迷茫的眼睛,透过朦胧的醉意,瞬间聚焦在花心脸上,闪过一丝清晰的、混杂着委屈、恐惧和……懊悔的情绪?就像做错事被家长当场抓包的孩子。

紧接着,在伽罗目瞪口呆和花心极度错愕的注视下,小心以一种完全不符合他醉酒状态的、惊人的速度挣脱了伽罗的搀扶,“唰”地站直了身体!190cm的身高在夜色中挺立如松,尽管身体还在微微摇晃。然后,他飞快地、深深地低下了头!额前黑色的碎发垂落,遮住了他的断眉和眼睛,只露出紧抿着的、失去血色的唇。他双手紧张地贴着裤缝,站得笔直,像一个等待训斥的小学生。

“卧槽???”伽罗的下巴差点砸到脚面,他揉揉眼睛,指着小心,声音都劈叉了,“哥们儿?你谁啊?!快从我家小心身上下来!他喝多了不是被魂穿了吧?!!” 这诡异的情景让伽罗汗毛倒竖。

花心也完全懵了,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他看着眼前这个低着头、浑身散发着“我错了你别生气”气息的巨大身影,脑子里一片混乱。这就是几个小时前在教室里,用那样深沉的目光看着他,说出“我喜欢你”然后又黯然离去的那个人?他为什么……会是这种反应?自己当时的沉默,到底给他带来了什么?

夜风卷着落叶吹过,楼下陷入一种诡异的死寂。只有小心低垂着头,像个等待最终审判的罪人。

酒吧夜之后,高二(3)班的最后一排,气氛降到了冰点以下,形成了真正的“绝对零度”。

小心彻底封闭了自己。他不再尝试任何形式的靠近。那个曾短暂出现过、试图靠近火焰的冰块,仿佛被那晚冰冷的沉默彻底冻裂,沉入了更深的海底。他依旧沉默,但那沉默不再是单纯的疏离,而是包裹着厚厚的伤痛和自我防御的盔甲。他甚至刻意回避着与花心的交集,眼神再也不肯与花心交汇,仿佛对方是某种会灼伤他的瘟疫源。

他开始频繁地旷课。起初是体育课、自习课,后来连主课也敢逃。他并非去做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也没有像其他逃课生那样去网吧游戏厅。他的目的地很固定——学校后围墙外那条废弃的、长满荒草的巷子角落。

小心就像一个幽灵,悄无声息地翻过围墙,落在这片无人打扰的荒地。他会坐在干燥的土地上,背靠着粗糙的墙壁,拿出那个永不离身的魔方。指尖飞快地转动着,咔哒咔哒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阳光透过稀疏的杂草在他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他低垂着眼睑,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整个人沉浸在一种近乎虚无的孤独里。有时他什么也不想,只是机械地复原魔方,再打乱,再复原。有时他会掏出手机打几局单机游戏,屏幕的光映着他没什么表情的脸。更多时候,他只是看着杂草丛生的远方,眼神空洞,仿佛灵魂已经飘离了躯壳。

他唯一的目的,似乎就是逃离——逃离那个有花心在的教室,逃离那令人窒息的尴尬和心碎。离开那个人的视线范围,仿佛才能获得一丝喘息的机会。

然而,他的“秘密基地”并没有维持多久。神出鬼没的秃头校长在一次例行巡视中,凭借敏锐的直觉和老道的经验,成功将这个“逃学钉子户”当场抓获。正在拧魔方的小心被校长像拎小鸡一样(尽管小心190cm,但校长气场九米九)从巷子的角落里提溜起来,一路念叨着“年纪轻轻不学好”、“浪费天赋”、“对得起你父母吗”之类的训诫词,押送回办公室进行了一番深刻的思想洗礼。

但校规和训导显然无法禁锢一颗想要逃离的心。小心表面顺从,眼神却依旧沉寂。没过几天,他又一次熟练地翻过围墙,回到了那个荒凉的角落。仿佛只有那里空旷的废土和粗糙的墙壁,才能承载他无处安放的失落和沉重的喜欢。被抓,认错,再翻出去……这成了一个循环。校长气得跳脚,却也拿这块沉默的“滚刀肉”没什么太好的办法,只能加强巡逻。

花心将这一切看在眼里。起初是愤怒,觉得小心简直不可理喻,像个懦弱的逃兵。但随着小心旷课次数的增多,看到他偶尔在课堂上露脸时眼底浓重的青黑和更加沉默瘦削的侧脸,以及听到他被校长逮住的消息……那种愤怒渐渐被一种更复杂的情绪取代。

那是烦躁,是困惑,是……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心疼?

花心记得小心在篮球场上专注锐利的眼神,记得他递过来习题本时指尖的温度,记得他醉酒后看到自己时那瞬间挺直身体低头认错的惶恐模样……这些都和他此刻坐在角落里那个孤独的背影重叠在一起。

花心也曾试图堵住小心质问他到底想干什么,但每一次,小心都像提前感知到一样,要么迅速低下头绕开,要么干脆在他开口前就转身离开,只留下一个沉默决绝的背影。那背影仿佛在无声地控诉着教室里那次沉默带来的伤害,让花心所有准备好的质问都堵在喉咙里,像是吞下了一块冰,又冷又涩。

两个人明明近在咫尺,却仿佛隔着世界上最遥远的星河。一个在角落里无声沉沦,逃离着有对方的世界;另一个站在喧嚣的中心,目光却总是不自觉地追随着那个孤独逃离的身影,心里的某个角落空落落的,充满了说不清道不明的迷茫和烦闷。时间就在这种无声的角力和疏离中,悄然滑向了毕业的分岔路口。

高考的洪流裹挟着所有人向前奔涌,不容回头。

毕业典礼那天,阳光灿烂得有些失真。穿着统一校服的人群喧嚣沸腾,拍照,拥抱,告别,对未来充满憧憬。小心和花心,淹没在这片青春的海洋里,没有告别。

小心沉默地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离开了星城。他像一滴水融入了人海,彻底消失在了花心的世界里。他选择了成为网络作家,一个不需要太多现实交集,只需要面对键盘和自己的职业。他用“墨陨”这个笔名,在虚拟世界里构筑着一个个或瑰丽、或沉郁的故事。他文风冷冽精准,逻辑严密,故事里总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疏离感,却意外地吸引了大批忠实读者。他写星辰大海,写江湖恩怨,写都市迷情,却唯独小心翼翼地绕开了所有关于青春、关于校园、关于那抹张扬金色的记忆。那个曾经在他指尖飞速旋转的魔方,安静地躺在他书桌抽屉的最深处,蒙上了一层薄灰。

花心则走上了截然相反的星光大道。他得天独厚的外形条件和骨子里那份自信傲娇,让他在娱乐圈如鱼得水。通过选秀出道,凭借着出众的演技和极高的话题度,他迅速蹿红,成为了炙手可热的明星演员。他的名字频繁出现在热搜上,他的脸出现在各大杂志封面和广告牌上。他被鲜花、掌声、赞美和无数热切的目光包围着。

镁光灯下的生活流光溢彩,片场、通告、代言、红毯……行程满得几乎没有喘息的时间。他扮演着不同的角色,沉浸在别人的悲欢离合里。在镜头前,他可以肆意张扬,可以深情款款,可以嬉笑怒骂,收放自如。然而,每当喧嚣落幕,独自回到冰冷的豪华公寓时,一种巨大的空虚感便会如潮水般将他淹没。

他开始频频做梦。梦里那个沉默,不善言辞的小心,在空旷的教室里低头对他说“我喜欢你”,在夕阳下的球场高高跃起扣篮,在酒吧门口像个犯错的孩子般深深低头,在巷子角落里孤独地拧着魔方……那些被他刻意忽略、压制的记忆碎片,在夜深人静时汹涌地反扑。

花心猛地惊觉,那种如影随形的烦躁和心口的空落,并非因为工作的疲惫,而是源于一种迟来的喜欢。

后来,导演发现了小心写的小说,和小心商量完后,花心的经纪人也接下来了。

花心翻看着剧本,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文风与他记忆中的少年十分相似,里面的两个男主性格与自己和他一模一样,只不过他们最后在一起,而他和小心…

这部剧演完,大受欢迎。

庆功宴,小心本是不打算去的,但面对导演死皮赖脸的请求下,还是答应了下来。

结局一:

庆功宴上,小心穿着黑色卫衣白色美式冲锋裤戴着黑口罩,躲在最角落,低着头默默的码字。

小心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脖子,与花心的目光对视。小心吓了一跳,慌忙的低下头,又扯了扯口罩往角落挪了挪。

小心认出了花心,但又不敢相认,他只能尽自己可能的远离花心,让花心认不出自己。小心努力的让自己保持冷静,装作很自然的码字,然后手却十分不配合的点不到想打的字。

花心在看到小心的时候,马上认出他,就是那个沉默的,不善言辞的小心。

在庆功宴结束后,花心堵住即将离开的小心,神情微妙的扭过头结结巴巴道“那个…小心,你高中说…喜欢本主角的话…额,还算数吗”,小心看着花心,眼中多了几分惊讶,兴奋和畏惧。

小心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又变成一阵沉默,花心看着小心,寂静的环境让他难熬又窒息。

“不…”“算”

小心点了点头做出肯定的回答,让花心把准备主动否决的话咽了回去。

花心把小心带回家,和经纪人随便提了一嘴“他是我的男朋友”,经纪人在原地死了两秒“祖宗,你刚才说什么?”

几个月后,小心和花心官宣了,两家粉丝握手言和表示:以后都是亲家了。

He loves him, he loves him too. In the crowd, he recognized him, and he recognized him too. Although it was late, it was beautiful…

他爱他,他也爱他,在人群中他认出了他,他也认出了他,虽迟,但美…

结局二:

庆功宴上,小心躲到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戴着耳机,也不和导演说话,只是坐在这里,一味地码字。

“小心老师,不和大家一起喝一杯吗”导演走到小心面前,声音不大,被喧闹的杂音压的几乎听不见,小心吓了一跳,抬起头看了看花心那边。花心正和别人聊天,小心舒了口气摆了摆手,低下头继续干自己的事。

“哦”导演点了点头就走开了。

庆功宴结束,所有人都各回各家,小心把手机放回口袋,戴上头盔,开着机车离开,给人留下一道孤独的背影。

花心,和导演比酒量,现在喝醉了,经纪人扶着花心“我的小祖宗啊,酒量不好就不要喝这么多啊”。

三年后,花心站在天台,一缕微风带着些许凉意拂过花心的脸。花心笑了笑,看着手中高中时期小心送给自己的生日礼物“这个家伙,现在跑哪去了…”

说罢,一道身影从天台坠落…

“今日,一位顶流明星退出娱乐圈,在天台跳楼身亡”从电视里传出桃子姐姐的声音,旁边的图片,可以看清楚,那,是花心…

坐在电视前的小心笑了笑,眼角的泪顺着脸颊划过,滴在遥控器上。

小心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一个精致的药瓶,里面是许多粒小小的白色药片。小心把白色药片全部倒在手中,像是一小撮冰冷的雪,他仰起头,将那捧冰冷苦涩的“雪”,和水一起,决绝地咽下。夕阳的最后一丝光芒穿过落地窗,落在他苍白却平静安详的脸上,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他慢慢蜷缩在宽大的沙发里,如同倦鸟归巢,意识渐渐模糊。

He loved him, he recognized him in the crowd, and they will forever love each other in the underworld…

他爱他,在人群中他认出了他,而他们,将在冥河永远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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