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玥想着,自然地翻了个身。有点凉的感觉让她伸手开始摸被子,虽然没摸到被子,但摸到了一缕头发,不算很顺滑,霜玥想了想
阿蒙还是很心疼她自己的,肯定是过来看自己有没有吃药,然后见自己睡的不舒服所以主动陪睡。
霜玥的表情生动,自动的贴了过去,手是没有半分边界感的就伸进了上官白鹤的衣襟内,在那紧致的皮肤上连连忘返。
上官白鹤是力竭睡着了,又不是死了。有人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他的监牢里,调戏他,那能忍?
近战他是不太行又不是不行,当即催动内劲一掌拍了出去,霜玥微微侧头,掌风从耳侧拍过,霜玥戾气丛生,磨了磨牙,上去就是一口,咬在了上官白鹤的侧颈上
霜玥嘴里叼着东西,说话含含糊糊的
霜玥熙蒙,你真当我不舍得打你是不是
被人叼住弱点的上官白鹤有些懵,他没听清霜玥念叨的什么玩意儿,他只不过是听出来身上那人说话声音很温柔,就是不知为何平添了一丝寒意。
比这牢内刺骨的冷风还要让人心惊的寒意,他当即老实的躺好,身旁的人再没有了让人厌烦的小动作,霜玥开心了,松开了咬人的嘴,安抚的亲了亲,舔了舔。
没人知道被陌生女人调戏的上官白鹤的心路旅程是什么。
霜玥倒是很舒服,她翻了个身,趴在了上官白鹤的身上,两只毛绒绒的胳膊搂住上官白鹤的脖子,脑袋窝在人家的颈窝里不够,还顺便把人家白玉般的耳垂含进自己嘴里,睡了。
被整个毛绒绒睡衣盖住的上官白鹤动弹不得,也只能就着这个姿势睡了。
在这么个潮湿的牢房,霜玥的出现不能说是不好,也不能说好,不好是因为都不认识就耍流氓,好处就是够暖和。
这身长毛兔睡衣是熙泰在海外邮寄回来的高科技发热面料,特地研发出来就是为了让霜玥特殊时期手脚冰凉打造的,现在也是顺便让上官白鹤感受了一把什么叫天然暖炉了
次日,一轮金日推开了黑暗,驱赶了晨雾,唤醒了大地。
上官白鹤以为迎来的是秋后问斩四个字,但却迎来了他一生的转机。
南珩带着心腹富贵到牢里准备捞一把上官白鹤。
上官白鹤却是惊吓异常,他发现只有自己可以看见那个全身除了手脚和脑袋都长白毛的女人,清早过来发馒头的人看不见,走来走去的侍卫看不见,只有他自己能看见。
霜玥睁眼睛发现睡的地方不一样就知道自己又被某些不知名的力量甩到这边旅游来了,她平静的接受了体内多出来的内力,虽然来的时机不对,她的随身行李箱没带,安全感也没拿过来
但问题不大,谁让落地的地点不普通,可以接受。
昨晚的床伴属实美丽,被她转着圈啃了一宿的脖子青紫的青紫,破皮的破皮,霜玥摸着兜里的一瓶消炎和止痛的针剂跟床伴打商量。
床伴却跟只受惊的小狐狸,警惕地竖着耳朵,站在离自己最远的地方,手还紧紧地抓着木头门
霜玥没憋住,噗嗤,笑了出来
霜玥抱歉,我一般情况下是能憋住的
上官鹤你到底是何人?来做什么?
霜玥我叫霜玥,是位旅行者
上官鹤霜玥?姓霜?
霜玥姓傅,傅霜玥
霜玥只是习惯被人叫霜玥,所以见谅
霜玥你呢,你叫什么?
上官鹤在下上官白鹤
霜玥哦
霜玥看着被自己弄出来的痕迹,指了指自己的脖子
霜玥需要我帮你上点药吗?万一得了破伤风怎么办?
上官白鹤完全听不懂这个女人巴拉巴拉在说什么,他只记住了那一张精致的面庞,与她身上的白色长毛来比,要有光泽的多,就是唇色偏淡,手脚偏凉,昨晚探进衣服里的手,凉的皮肤骤然紧绷。
本就是跟人对打力竭,又被送进牢狱,没有及时疗伤,只是摸摸怎么会被惊醒,惊醒的原因不过是因为腹部贴上了巴掌大的冰块,这事放倒谁身上,只要不是死人,那就该醒了。
上官鹤你说你是旅行者?
上官鹤倒爷?
霜玥歪坐在土炕之上,眨了两下眼睛。冲着上官白鹤点了点头。
两人也没聊多久,南珩就过来搭救上官白鹤了。
被人光明正大的带走,也无一人质问,足矣看出来救人的多么有权威。
霜玥就光着脚丫,跟在上官白鹤身后溜溜哒哒的跟他上了南珩的马车
他的一些不合规范的动作也被南珩注意到不少,南珩看着坐在自己身侧的上官白鹤深思,又看了一眼上官白鹤旁边的空位,霜玥就坐在那里,正支着下颚看着他们两个
一个能看见一个看不见,但看不见那个却有着敏锐的感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