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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妩真心实意地道谢,然后干脆利落地走到祠堂中央的蒲团前,屈膝跪了下去,背脊挺得笔直。
女村长看着她的背影,摇了摇头,低声自语了一句:
“……倒是真像变了个人。”
说完,她便转身出去了,还顺手带上了祠堂的门。
于是,村里很快便传开了消息:
村长震怒,重罚了姜妩!
关祠堂禁闭三天!还要罚一大笔钱!
都说她狗改不了吃屎,有点钱就惹是生非,活该!
而姜家小院里,七个男人对此一无所知。
他们只看到姜妩被叫去祠堂,久久未归,心中正忐忑不安。
丁程鑫眉头紧锁,在院里踱步。
马嘉祺坐在门槛上,眼神望着村祠堂的方向。
张真源正烦躁地劈着柴。
贺峻霖和宋亚轩坐立难安。
刘耀文则紧紧挨着严浩翔,小脸上满是担忧。
这时,院墙外传来了几个村里长舌妇故意拔高的、带着浓重乡音的议论声,显然是说给他们听的:
“啧!听说了没?姜家那个败家女又闯大祸咯!”
“可不是嘛!打人哩!把孙二娘她们打得呦,爬都爬不起来!真下得去手!”
“该背时!有点钱就烧得慌!天生就是个祸害!”
“村长这回可没轻饶她!关祠堂哩!三天!还得罚钱!罚得好!看她以后还横不横!”
“就是可怜了她屋里头那几个哟……摊上这么个妻主,真是倒八辈子血霉……”
“可不是嘛!天天提心吊胆的!造孽哦……”
那些尖锐的、幸灾乐祸的、带着口音的议论,像冰冷的针一样,密密麻麻地扎进院里每个人的耳朵里。
贺峻霖的脸色瞬间白了,手指绞在一起。
宋亚轩咬住了下唇。
刘耀文吓得往严浩翔身后缩了缩。张真源劈柴的动作猛地顿住。
丁程鑫和马嘉祺对视一眼,脸色都变得极其难看。
他们只听到了“打人”、“关祠堂”、“罚钱”、“活该”、“祸害”这些字眼
以及外界对姜妩一边倒的唾骂和对他们“可怜”的感叹。
他们并不知道祠堂内真实的交易,也不知道姜妩独自将所有的过错和骂名都扛了下来。
严浩翔忽然站起身,因为动作太急,身子微微晃了一下。
他听着墙外那些不堪入耳的话,想起昨日姜妩将他从绝望中拉起、温柔安抚的模样
再对比此刻外界对她汹涌的恶意,他的眼睛瞬间就红了,不是委屈
而是愤怒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
严浩翔不是这样的……
他声音沙哑,想要反驳,却知道院墙外的人根本听不见。
丁程鑫猛地握紧了拳头,骨节泛白。
他看着紧闭的院门,仿佛能穿透木板,看到祠堂方向。
那些骂声如此刺耳,将他心中因为昨夜她那句“小事”而升起的些许复杂情绪都冲淡了
只剩下一种沉甸甸的、憋闷的难受。
她……
真的只是因为有钱了就又去惹是生非吗?
那昨天护着浩翔时的狠厉和之后的温柔……
都是假的?
还是说,她本质上,真的就还是那个无可救药的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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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OK又是一篇
嘻嘻还有四十多章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