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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姜妩和马嘉祺便带着精心准备的几样糕点样品，再次来到了镇上的百货商店。
接待他们的还是昨天那位姓王的副主任。
王副主任是个四十岁上下的女人，穿着灰色的确良衬衫，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看起来很干练。
她让两人在办公室坐下，又叫人倒了水，这才拿起一块做成小兔子形状、还点了红眼睛的豆沙糕，仔细端详。
“样子是挺别致，”
王副主任点点头，又掰开一点尝了尝
“嗯，口感也还行，比我们柜台现在卖的那些硬邦邦的桃酥强。”
姜妩和马嘉祺对视一眼，心里稍稍松了口气。
马嘉祺王主任
马嘉祺开口，语气不卑不亢
马嘉祺这些都是我们自家做的，用料实在，糖和油都足，也没加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您看这豆沙，是自己炒的，甜而不腻
王副主任放下糕点，拍了拍手上的碎屑：
“东西是不错。不过，放我们柜台卖，这价格可不能太高。老百姓买块点心解解馋，图个实惠。”
她报了一个价格，比姜妩他们现在零卖的价格还要低一些。
姜妩心里快速算了一下，按这个价，刨去成本，利润很薄，几乎是走量。
她沉吟了一下，没有立刻答应。
姜妩王主任
姜妩抬起头，目光平静地看着对方
姜妩这个价格，我们只能保证用最基础的原料，做最普通的款式。像这种带造型的
她指了指那小兔子糕点和另外几样刻了花、或者做了夹心的
姜妩人工和时间成本都要高不少
姜妩按您说的价，我们做不了
王副主任挑了挑眉，似乎有些意外姜妩会直接反驳。
她重新打量了一下姜妩，这个看起来年纪不大的姑娘，眼神却很镇定
“那你说，这些花哨的，要什么价？”
姜妩报了一个比零卖稍低，但远高于王副主任刚才报价的数字。
“这么贵？”
王副主任皱起眉
“谁家点心卖这个价？”
姜妩百货商店卖的，跟集市上摆摊的，本来就不该一个价
姜妩语气依旧平稳
姜妩王主任，您也说了，我们这东西样子别致，口感也好
姜妩放在您这柜台里，吸引的是那些愿意多花点钱买个好样子、好口感的客人
姜妩而且，我们可以保证，每隔一段时间，就推出点新花样，别家没有的
马嘉祺适时地接话
马嘉祺王主任，我们可以先少量送一些货试试。卖得好，咱们再谈长期和量；卖得不好，损失也不大
马嘉祺您看怎么样
王副主任手指敲着桌面，思考着。
她确实想给柜台增加点新花样，吸引些年轻顾客。
这几个人做的东西，样式新奇，味道也过得去……
“这样吧，”
王副主任终于松口
“普通的方糕和芝麻饼，就按我刚才说的价。这几样带花样的，就按你们说的价，先每种送二十块来试试。三天送一次货，结上一次的账。如果一个月内卖得稳定，我们再签个长期的供货条子。”
这个结果，比姜妩预想的要好。
虽然普通糕点的利润被压得很低，但带花样儿的保住了价钱
更重要的是，打通了百货商店这个渠道，有了一个稳定的出货口和收入来源。
姜妩行，就按王主任说的办
姜妩干脆地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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