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你怎么来啦,我正打算去找你呢”
“这不今天想你了嘛,就过来看看,你看这是什么”苏以沫晃了晃手里面的东西
“哇塞,都是我爱吃的诶,好多肉肉,今天我们吃火锅耶”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个小馋猫”
第二天
“哎呦,这右眼皮怎么一直跳个不停呢”
“苏副总,boss说这个项目让你去”
看到傅氏集团,她的眼皮猛的一跳,该不会像她想的那样吧
“不会的,不会的”她安慰着自己
“就算是又能如何,反正苏以沫已经死了”
电梯间的镜面倒映着苏以沫新剪的锁骨线,她指尖轻轻抚过发尾,那抹栗色发丝是特意挑的染发剂,比以前多了点暖调。高跟鞋踩在金属地板上,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记忆突然翻涌。她不由得想起在傅家的种种。
那年冬天,她穿着单薄的睡裙蜷缩在傅家玄关,脚踝还戴着银链子,锁芯转动的声音像毒蛇吐信。她试图逃跑,结果被反锁在屋子里三天三夜。
他说这是对她的惩罚,再有下次就打断她的腿
叮的一声,电梯门缓缓打开,冷气扑面而来。苏以沫深吸口气,踩着细高跟踏入走廊,脚步声在空旷的大理石地面上格外清晰。她快步往前走,却在转角处突然顿住——
“傅氏集团”四个烫金大字正嵌在前方墙上,阳光透过玻璃幕墙斜斜打下来,折射出冰冷的光。
她下意识垂下眼帘,袖口渗出一层薄汗。
“苏副总?”助理迎面走来,“傅总已经在会议室等您了。”
她点头,跟着对方拐进长廊。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她能听见自己心跳,一下一下,震得耳膜生疼。
推开会议室门的瞬间,冷气扑面而来,窗外整座城市的灯火尽收眼底,却照不亮人心。
傅云深端坐在主位,手里翻着文件,连头都没抬:“苏副总倒是准时。”
他声音如同恶魔低语,落在苏以沫耳中,却像钝刀割肉般刺痛。她绕过长桌,在他对面落座,余光扫过他骨节分明的右手——那只曾掐住她脖颈的手。
“不能慌,不能慌,他不会知道的”苏以沫心里默默地想。
记忆闪回:丝绒窗帘后蜷缩的身影,锁骨处还未消退的红痕,还有他压在她身上的气息。
她稳住呼吸,将笔记本电脑推到桌前:“我方报价包含三个附加权益,分别是技术支援、售后保障以及优先合作权。”
投影幕布缓缓降下,PPT页面亮起,她点击下一页,继续道:“关于分成比例,我们可以让出百分之十五,但前提是……”
“听说城南开了家医美诊所。”傅云深突然开口,打断她的话。他推过咖啡杯,手指缓缓摩挲杯沿,目光正好对准她唇角注射填充的位置。
苏以沫手背青筋微凸,笑着转向技术参数对比图:“傅总更关心这个?”
“只是随口一问。”他嘴角微扬,眼底却没有笑意,“毕竟……细节决定成败。”
她指节收紧,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苏副总看这城市万家灯火。”他忽然起身,走向窗边。暮色渐深,他的背影笼罩在昏暗光线里,像一头正在展开羽翼的猎食者。
“有些人就像那盏孤灯。”他轻笑,语气随意,“换了位置,光晕还是一样刺眼。”
苏以沫冷笑:“傅总倒是诗意。”
“我只是实话实说。”他转过身,目光如炬,“毕竟……有些人,即便换张脸,也逃不出我的掌心。”
她瞳孔骤缩,脊背一阵发凉。
谈判继续进行,双方就分成比例僵持不下。投影光束中浮动着细小尘埃,像无数双眼睛,默默注视着这场博弈。
苏以沫抿了口咖啡,掩饰自己的情绪波动。可她没注意到,傅云深的目光一直停在她手腕内侧——那里有一道极深的疤痕,是他亲手留下的。
“苏副总。”他忽然开口,“你觉得,一个陌生人,能不能一眼认出你?”
她心头一震,抬眼对上他的视线。
“比如说……”他慢条斯理地放下咖啡杯,指节敲了敲桌面,“一个曾经很熟悉你的人。”
空气仿佛凝固,窗外霓虹闪烁,却照不透这间会议室的寒意。
她扯出一抹笑:“傅总的意思,我不太明白。”
“是吗?”他靠在椅背上,目光意味深长,“那就继续谈吧。”
谈判持续到傍晚六点多,终于达成一致。苏以沫签下名字,松了口气。她合上文件夹,站起身:“多谢傅总配合。”
“不客气。”他起身送她,“一路小心。”
她点头,转身离开。高跟鞋卡进地毯缝隙,踉跄半步。她扶住门框稳住身形,却听见身后传来他的声音:
“你换张脸,也逃不出我掌心。”
她浑身一颤,手心沁出冷汗。她不敢回头,快步冲出会议室。
旋转门外,路灯渐次亮起。她急促地走在人行道上,心跳急促。
“既然你喜欢玩捉迷藏,我就陪你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