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峙

张宇航的目光骤然变冷，落在川岛健次郎身上，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锐利：“先不管别的，川岛，我问你，你们排放核污水，是不是天皇同意的？”

川岛健次郎的脸瞬间白了，手指紧紧攥着衣角，嘴唇嗫嚅着说不出话。

“还有，”张宇航步步紧逼，声音更沉，“以前侵略中国，你们承不承认？是不是，也是天皇同意的？”

连续两个问题像重锤砸在心上，川岛健次郎的头埋得更低，过了许久，才用细若蚊蝇的声音挤出一句：“对不起……”

一旁的韩文献却突然嗤笑一声，满不在乎地插言：“嗨，多大点事。我们的人偷了就偷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张宇航转头瞪向他，眼神里的寒意几乎要凝成冰。没等韩文献反应过来，张宇航已经伸手揪住他的后领，像拎小鸡似的把人拖到墙角——那里放着个半人高的垃圾桶，是剧组拍戏用的道具，看着和真的一样，却干净无异味，空间也比普通垃圾桶大得多。

“砰”的一声，韩文献又被扔进了这道具垃圾桶里。他在里面扑腾着，嘴里还在嘟囔，却只换来张宇航一个冰冷的眼神。

“管好你的嘴。”张宇航丢下这句话，重新看向角落里低着头的川岛健次郎，“你的道歉，太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