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桌上的阳光刚好漫过餐布边缘，韩文献用银叉拨了拨盘子里的煎蛋，忽然看向坐在对面的川岛健次郎，嘴角带着挥之不去的笑意。
“说起来，”他故意拖长了语调，成功让旁边正在喝咖啡的张宇航动作一顿，“昨天晚上可真是热闹。”
川岛健次郎抬眸看他，眼神里带着点了然，似乎已经猜到他要说什么。
韩文献却像是没看见张宇航骤然紧绷的侧脸，自顾自往下说：“有个人喝多了，抱着你就不肯撒手，嘴里还一直念叨——‘啊，不要回日本啊’，说什么‘一定会把你养胖的’，那执着劲儿，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抢什么稀世珍宝呢。”
他话音刚落，张宇航手里的咖啡杯差点没拿稳，耳根悄悄泛起红意，却梗着脖子强装镇定：“你记错了吧，我昨天没喝多少。”
“哦？是吗？”韩文献挑眉，目光在他和川岛之间转了一圈，“可我看得清清楚楚，某人抱着川岛的腰，头埋在人颈窝里，跟只耍赖的大型犬似的，怎么拽都拽不开呢。”
川岛健次郎放下手里的牛奶杯，指尖轻轻摩挲着杯沿，脸上没什么表情，眼底却藏着一丝浅浅的笑意。他瞥了眼坐立难安的张宇航，淡淡开口：“确实有这么回事。”
张宇航顿时哑了火，只能假装专心对付盘子里的吐司，耳朵却竖得老高，听着韩文献把昨晚的“糗事”添油加醋地讲了一遍，连他说“养胖了可爱”那句都没落下。
阳光透过窗户落在张宇航泛红的耳尖上，空气中弥漫着咖啡的香气和一丝若有若无的调侃，让这个清晨忽然变得生动又热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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