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里的心意

张宇航正给川岛（现在该叫张健了）剥橘子，随口问旁边的韩文献：“你当初为啥非要往中国跑？”

韩文献往嘴里塞了块薯片，翻了个白眼：“还不是我妈想钱想疯了，总觉得‘谁有钱就往哪个国家钻，能攀高枝才是本事’，非逼着我来这边‘找找机会’。”

张宇航听了直乐，搂过身边的川岛，故意冲韩文献挤眉弄眼：“你看他，现在都过户姓张了，算是半个自家人。要不你考虑考虑？他以前可是日本皇室的，这‘高枝’够不够粗？攀不攀？”

韩文献差点被薯片呛到，拍着胸口笑：“拉倒吧，就他现在天天被你逼着演丑小鸭、学包粽子的样，哪有半点皇室架子？再说了，我妈要的是‘有钱’，不是‘有历史’——他那皇室身份，在这儿能当饭吃？”

川岛（张健）也忍不住笑，拿过张宇航手里的橘子，往他嘴里塞了一瓣：“别拿我开玩笑。再说了，真要攀高枝，也该是我攀张哥的——毕竟现在我可是‘张家’的人。”

张宇航被他逗得哈哈笑，伸手揉乱他的头发：“算你识相。”

夕阳透过窗户照进来，把三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韩文献嘴里的抱怨、张宇航的调侃、川岛的接话，都带着寻常日子的烟火气。那些关于“攀高枝”的玩笑话，说到底，不过是三个异乡人在这片土地上，找到归属感后的轻松——比起虚无的身份，身边这些吵吵闹闹的人，才是最踏实的“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