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怀远揽住她的腰肢,指尖轻抚过她微凉的唇瓣,声音低沉“你明白的,无论你需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为你赴汤蹈火。我心悦于你,希望在你面前,你能毫无保留地做自己。哪怕被你利用,我也心甘情愿。”白桉垂下眼帘,纤细的手指拉住他的衣袖,稍稍用力
白桉轻轻推开顾怀远,声音里带着一丝决绝“我们不可能在一起。我是陛下亲封的昭仪”她的手背在袖中微微颤抖,却依旧强撑着冷静。顾怀远眉头紧锁,目光如炬地盯着她,低声道“可你心里也有我,不是吗?”但白桉只是默然转身,从书架上取下那盒药膏,垂眸说道“多谢宣北王,我先告退了。”话音未落,她已转身离去,只留下一抹纤细的背影
深夜,白桉仅着单薄衣衫,指尖轻颤地握着那盒药膏。她垂眸凝视片刻,缓缓抬手抚上脖颈,那里仍残留着几分刺痛与冰冷。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她的侧脸上,映出一抹孤寂的苍白。同一时刻,顾怀远已回到府中。他坐在书案前,卷轴铺展于桌面,烛火摇曳间,他的眉宇微蹙,他起身走向角落处一只陈旧的木箱。锁扣被轻轻打开,他从中取出另一卷泛黄的卷轴——那是当年顾家一案的唯一线索。幽暗的灯火下,他的目光愈加深邃
深夜,白桉正在熟睡,风透过半开的窗户灌进房间,发出阵阵低沉的声响。她无奈起身,走向窗边。就在她伸手拉紧窗户的瞬间,一道黑影骤然映入眼帘。还未等她反应过来,脖颈已被一只强有力的手扼住。顾怀远的脸出现在月光下,冷峻而阴沉,“你早就知道顾家一案与杜燕有关,对不对?”白桉艰难地点了点头,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顾怀远的手骤然收紧,力道几乎让她窒息。“为什么!”他低吼出口
白桉的眼泪无声滑落,滴在他的手背上,微凉的触感却像灼伤一般刺痛。顾怀远缓缓松开手,转过身去,背对着她,白桉咳嗽着,目光定定地落在他的背影上“我也不知道这件事的全貌,但我娘绝不是那样的人!况且,是你欠了她一条命,是她救了你啊,顾怀远!难道连这点信任,你都不肯给我吗?”顾怀远攥紧的拳头微微松动,指节泛白的力度稍稍缓解,低沉的声音从喉间挤出“我拿什么信你……”
白桉怔了一瞬,眼底浮现出一抹难以掩饰的失望,“那你呢?你告诉我你没有找到卷轴,可你又是怎么知道当年的事!”顾怀远缓缓转过身来,嘴唇微启“我……”然而他的话尚未出口,便被白桉猛然打断,“说到底,你根本就没有信任过我!所谓的倾心于我,不过是以爱为名的提防,以温柔为刃的利用罢了!”
顾怀远的脸色逐渐平复,声音低沉却带着几分歉意“是我冲动了,此事我会去查。”白桉凝视着他“顾怀远,我再问你一次,你信我吗?”他没有丝毫犹豫,迎上她的目光“我信你。”白桉微微踮起脚尖,在他的唇上轻轻落下了一吻。那一瞬,仿佛所有纷扰都被隔绝在外,只剩下彼此的心跳声。“这就够了。”她低声呢喃,指尖轻柔地抚上他的脸颊,目光灼灼,“与我一起调查,好吗?”顾怀远注视着她,嘴角扬起一抹浅笑。他伸手将她拉入怀中,头轻轻靠在她的肩膀上,声音温暖又透着一丝隐忍“好。不过等一切结束,你就离开皇宫,可好?”白桉安静片刻,最终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