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苒和秦语走进常去的那家奶茶店，刚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魏子杭就跟了进来，手里还拎着两杯加了双倍珍珠的奶茶，一脸讨好地放在桌上。
“语姐，苒姐，你们点的三分糖，没放椰果。”他搓着手站在旁边，眼神有点飘忽，“刚才那事……是我不对，我不该听别人撺掇。”
秦语吸了口奶茶，抬眼瞥他：“说吧，找我们什么事。”
魏子杭这才吞吞吐吐地开口：“就是……刚才联系我的人，其实是想让你们接个‘活’，去码头那边帮他取个东西，报酬挺高的。”他见两人没反应，又补充道，“我知道这不合规矩，所以没答应，就是觉得……你们可能需要钱？”
秦苒放下奶茶，指尖在杯沿轻轻敲了敲，语气平淡：“不接。”
秦语也笑了，带着点漫不经心：“我们俩现在是好学生，这种事碰不得。”
魏子杭松了口气，又有点懊恼地抓了抓头发：“其实我有时候真后悔，当初教你们那么多武术招式，现在倒好，打遍一条街没对手，我这当‘师父’的，都得看你们脸色。”
他这话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当初一时兴起教了几招防身术，没成想这俩人是天生的练家子，一点就通，没过多久就反过来能把他摁在地上揍，后来更是靠着这身本事，在道上闯出不少名气。
秦语挑眉，往嘴里塞了颗珍珠：“后悔也晚了。再说了，就算你不教，我们也有别的办法收拾人。”
秦苒抬眸，看向窗外掠过的身影，声音清冽：“我们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
这话一出，魏子杭反倒安静了。他知道这姐妹俩的底细，当年在临城，她们敢单枪匹马闯进仇家地盘救人，也敢为了抢一个情报和道上最狠的角色硬刚，所谓的“规矩”和“底线”，在她们这里从来都是弹性的。
“那……国际刑警那边的事，你们真没事？”魏子杭还是有点担心，“我听说最近查得挺严。”
“放心。”秦语挥挥手，“死不了。”
奶茶店的风铃叮当作响，阳光透过玻璃窗落在桌上，映得奶茶杯上的水珠闪闪发亮。魏子杭看着眼前这两个穿着校服、喝着奶茶的少女，总觉得和记忆里那个在暗巷里挥拳的身影重叠不起来，可又清楚地知道，她们从来都没变过——骨子里的狠劲和清醒，一直都在。
临走时，秦语回头拍了拍魏子杭的肩膀：“别老想着那些歪门邪道的活，好好开你的机车行。”
魏子杭应了声，看着她们走远，才拿起桌上没喝完的奶茶，叹了口气。他早该知道，这俩根本不需要他操心，她们自己，就是最让人忌惮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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