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儿:“嗯?你要和我们回村吗?好呀好呀!”
傻子,孟芜年如此评价
“不是和你们回村,只是去做客。”
小鱼儿:“哦。”
日落城南,窗外响起鸟鸣,天上乱七八糟的云晃悠悠飘着
“孟芜年你这屋子太破了,你怎么活下来的?”
饿了一天没吃饭的小鱼儿抱怨道:“连口吃的都没有。”
“奴家平时都是去镇子上吃的。”
小鱼儿嘴巴大,脑子直,想到什么说什么,“你为什么自称奴家?你也没有在花楼啊?”
陈邻旁眉头一跳:“小鱼儿,”
“多没礼貌啊,你怎么想到什么说什么,脑子真秀逗了。”
小鱼儿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也赔不是:“抱歉。”
孟芜年听他这么说也没感觉,自己身处异世,早不知自己是怎么活下来的,她只知道自己要找到哥哥
说不定也来了这里呢?
奴家只是听着乐楼里的姐姐们都是这么叫的
孟芜年动动眼皮:“也没什么,我确实是在楼里工作的。”
小鱼儿头低下来,小声说:“低声些,难道光彩吗?”
孟芜年双手握拳,语气不紧不慢,“是不光彩。”
小鱼儿认为的点点头
陈邻旁眼睛变成月牙状看着旁边点头的傻子,为自己捏了一把汗
不是,这个傻子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有病吧。
“但我是在乐楼工作的不是花楼。”
小鱼儿又问:“有区别吗?”
陈邻旁:“. . . . . .”
孟芜年说:“当然有。”
“乐楼是听曲儿唱歌的地方,不过乐楼和乐楼之间也是有区别的,就比如我工作的那个乐楼客人不光可以来听曲儿还可以学乐器,而别的乐楼呢则是和花楼差不多。”
“花楼,顾名思义是有花的地方,古时有人看到美丽动人的女子就会说,你看那名女子,真真是比花一样美。”
“所以你说的没错,是不光彩,但我靠着楼里给的钱吃饭就算不光彩也得干。”
陈邻旁呆呆的点头
孟芜年瞧他这副呆傻的模样又说:“你们没去过花楼吗?怎么这么呆。”
小鱼儿摇摇头:“没,我们是农村人天天都有干不完的活,只是大致听说过那里是干什么的,没去过镇上。”
孟芜年却笑了:“是吗,天天都干不完的活怎么还有空去掏鸟蛋?”
小鱼儿干笑两声,“孟姑娘你也太记仇了吧。”
孟芜年疑惑歪头笑着问:“怎么个记仇法。”
小鱼儿:“我不过是嘴快说了句笨话,你就用话噎我。”
孟芜年:“原来先生也知道自己说了笨话啊。”
小鱼儿傻笑:“嘿嘿。”
孟芜年:“好了,我知道你脑子机灵,嘴不会说话。”
“还有你,”她看向陈邻旁“你也是,咱们别相互试探了,你们俩加起来都打不过我。”
小鱼儿不服道:“哼,不试试怎么知道?”
孟芜年笑笑:“那你要和我打一架吗?”
小鱼儿举起拳头,作势恐吓道:“嗯,是又怎样。”
陈邻旁扶额叹息,拉过小鱼儿高高举起的拳头:“别闹了,你真打不过。”
小鱼儿嗔怪他说:“邻旁,你向着外人!”
陈邻旁开口解释,不想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孟芜年打断
孟芜年用着她柔柔的嗓音说:“那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