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魂香

外面是一条长长的走廊，两边都是房间，偶尔能听到女人的哭泣声和男人的哄笑声。林今晚贴着墙根，飞快地往楼梯口跑。她记得刚才白老板进来时，说过这里是 酒楼，只要能跑到大街上，说不定就能找到求救的人。​

她顺着楼梯往下跑，一楼大堂里空无一人，只有几个伙计在收拾桌椅。林今晚低着头，假装是酒楼的侍女，飞快地往大门方向走。就在快要摸到大门时，一个伙计突然叫住她：“哎，你是谁？怎么没见过你？”​

林今晚心里一慌，拔腿就往外跑。伙计见状，立刻大喊：“有人跑了！快追！”​

外面的大街上很热闹，来往的行人很多。林今晚一边跑一边喊：​

林今晚“救命！有人贩子！”​

可街上的人大多是西域商人，听不懂她的话，就算听懂了，也只是远远地看着，没人敢上前帮忙。​

很快，几个穿着黑色短打的壮汉就追了上来，一把抓住林今晚的胳膊。林今晚拼命挣扎，却被他们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臭丫头，还想跑？” 一个壮汉恶狠狠地说，将她往回拖。​

林今晚被拖回酒楼，直接带到了白老板面前。白老板正坐在大堂的主位上，手里拿着一杯酒，看到她被抓回来，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眼神里满是怒火。​

“臭丫头，你还敢跑？” 白老板站起身，走到林今晚面前，抬手就要打她。可手到半空，又突然停住了，她想起 “上面的人” 的叮嘱，只能恨恨地放下手，“要不是上面的人指定要你，我今天非得好好教训你不可！”​

她转头对壮汉说：“把她关回房间，这次派两个人守在门口，寸步不离！要是再让她跑了，你们就等着受罚吧！”​

“是！” 壮汉应道，拖着林今晚往楼上走。​

林今晚被重新关回房间，门锁换成了更结实的铜锁，窗户也被加了一道铁栏。她坐在床边，看着手里的金簪，心里满是绝望，这次，真的逃不出去了。​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灰色长衫的男人走进了酒楼，径直来到白老板面前，低声说：“白老板，上面的人传话，10 天后要把那几个女人送到他那儿，要那种经过人事的，会伺候男人的，听话的。”​

白老板点了点头，笑着说：“放心，我知道了，到时候一定给上面的人送过去满意的。”​

男人走后，白老板的手下凑过来，笑着说：“老板，这次上面的人没要雏，那正好啊！您可以把那个北燕姑娘的初夜先卖个好价钱，再献给上面的人，这不两全其美吗？”​

白老板眼睛一亮，拍了下手：“你说得对！我怎么没想到！这个姑娘长得这么漂亮，肯定能卖个高价！我这酒楼这么长时间都没这么漂亮的姑娘了，这次正好能赚一笔！”​

她转头看向楼上，眼神里满是算计：“好好看着她，别让她受一点伤，等过几天，我就给她找个‘好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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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老板盯着楼上的方向，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腕间的金镯子，眼神里的算计越来越浓。刚才林今晚拼命逃跑的样子还在眼前晃，这姑娘性子太烈，要是等三天后 卖初夜 时再闹起来，不仅会砸了生意，还可能得罪 “上面的人”。她咬了咬牙，转身对身边的心腹说：“去把库房里的‘迷魂香’取来，再备一碗温水。”​

心腹愣了一下，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老板，那‘迷魂香’可是西域密药，一壶就要五十两银子，…… 这姑娘值得咱们这么破费吗？”​

“值不值我说了算！” 白老板瞪了他一眼，语气不容置疑，“现在手头上就她一个能拿出手的，其他几个都是些粗鄙丫头，要是伺候不好买家，咱们都没好果子吃！快去！”​

心腹不敢再反驳，赶紧转身去取药。“迷魂香” 是西域特有的密药，装在巴掌大的青陶壶里，药粉呈淡紫色，闻起来带着若有若无的甜香。这种药最阴毒的地方在于 —— 服药时旁人说什么，服药者就会信什么、做什么，药效能维持三天，每三天必须再服一次，否则会引发钻心的疼痛，久而久之，人就会彻底沦为听话的傀儡。以往人贩子只敢用在要献给大人物的 “货物” 身上，寻常姑娘根本不配用这么金贵的药。​

很快，心腹端着温水和药粉回来。白老板亲自将药粉倒进碗里，淡紫色的粉末遇水即溶，瞬间变成一碗浅粉色的水，连甜味都变得更浓了。她端着碗，带着两个壮汉往楼上走，边走边说：“等会儿进去，你们按住她，别让她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