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燕子离世

时间已过九点，小燕子坐在床边抹着眼泪，神情显得无助又委屈。

晴儿怎么了？能跟我说说嘛？小燕子，瞧你哭成这样，我跟永琪都很担心你啊。

小燕子抽噎了一下，抬起头，声音带着哽咽。

小燕子嫂嫂，我刚才打扫卫生的时候，无意间发现了愉妃娘娘写给永琪的家书……难怪这几天他都闷闷不乐的。我还以为是我自己哪里惹他生气了呢，现在才明白，原来是我的存在让他为难了。早知道我不该让永琪陪我来大理，他心里肯定是想回京城的吧。

嫂嫂眉头微皱，语气柔和地安慰她。

晴儿你别乱猜了。永琪或许只是还没想到如何跟你解释清楚呢，这事儿未必像你想得那么糟。先冷静下来，好好睡一觉，说不定醒来后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与此同时，在郊外一处视野开阔的山丘上，萧剑将永琪带到此地。两人站定后，目光投向远方，沉默笼罩着他们，彼此都不急于开口。

最终还是永琪先打破了僵局。

永琪萧剑，对不起。我知道你一定是为了小燕子的事才带我来这里问的。其实，我也还没想好该怎么跟你们交代……事情是这样的，那天小燕子看见额娘寄来的家书，便问我是不是打算回京城了。我随口说还没决定，结果她情绪一下子就崩溃了。

永琪的声音中透着疲惫与懊悔。

永琪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一边是额娘需要我回去尽孝，另一边却是小燕子对我的依赖。这种两难的选择让我束手无策，所以当时我才选择把信藏起来，没告诉她真相。

萧剑听完，脸色阴沉下来，语气冰冷地说道：

萧剑永琪，你还记得当初是怎么跟我保证的吗？你说你能保护小燕子、爱她，可是看看你现在做的这些事！竟然让小燕子伤心到这种地步！

他的声音提高了些，怒意隐隐涌动。

萧剑当初我就不同意你和小燕子在一起，我更希望她能和班杰明发展。但你用行动证明了自己可以给她幸福，可现如今呢？你现在居然跟我说不知道该怎么办！

萧剑逼近一步，盯着永琪的眼睛，警告意味十足。

萧剑你最好想清楚，如果你敢伤害小燕子，我绝不会饶过你。休想再让我善罢甘休！

话音落下，萧剑转身大步离开，留下永琪独自在原地沉思。他伫立良久，目光复杂地望着远处层叠的山峦，仿佛试图从中找到解决办法。

当萧剑回到住所时，晴儿正轻手轻脚从小燕子房间走出来，见到他进来，立刻竖起一根手指放到嘴边发出“嘘”的一声，示意不要吵醒里面的人，随后招手让他到外面说话。

二人刚走到门外，却不知房间里的小燕子早已睁开了眼睛。她偷偷起身，贴在门缝处偷听兄长和嫂嫂的对话，心中五味杂陈。

晴儿压低声音问道：

萧剑晴儿，小燕子的情况怎么样？

萧剑眉宇间满是担忧，语气比平日更加柔和。晴儿叹了口气，低声回答：

晴儿小燕子刚刚睡着，好不容易才哄好。我问过了，原来是永琪收到了家书，但他既没告诉小燕子，还悄悄把信藏了起来。小燕子误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才会让永琪不开心，真是让人揪心啊。

接着，她顿了顿，反问萧剑：

晴儿那你呢？永琪那边怎么说？

萧剑脸上露出一丝痛苦的神色，握紧拳头愤愤道：

萧剑提起永琪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当初如果没答应他和小燕子在一起就好了！现在可倒好，他竟跑来跟我说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段关系！

他语气渐冷，语气中充斥着失望与无奈。

萧剑我觉得他肯定是想回京城了，否则怎么会如此犹豫！

此时的小燕子听到这里，身体猛地一颤，眼眶再次湿润。她咬紧牙关，竭力抑制住内心的悲痛，悄悄返回房间，拿出纸笔认真写下一封合离书。

天色渐晚，永琪终于结束思索归来。他走进屋内，发现小燕子背对着他坐在窗前发呆，于是快步上前将她拥入怀中，低头吻住了她的唇。小燕子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无数回忆，她心想：就让我最后一次放纵吧，也算为这段感情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随后，她缓缓回应了永琪的亲吻。

两人缠绵一夜，直至翌日清晨，小燕子悄然起身，神色平静地看着永琪说道：

小燕子永琪，我们合离吧。我知道你的心早已不属于这里。虽然我们曾经深爱彼此，甚至共度生死，我也曾以为我们会永远幸福下去，但现实终究改变了一切。如今，我愿意放手，让你自由。

永琪愣住了，随即垂下头，满脸愧疚地回答：

永琪不，小燕子，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对不起。从今以后，你需要什么尽管写信告诉我，我会派人送给你。

他顿了顿，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

永琪我不能丢下额娘不管，她养育了我这么多年，我必须回去为她养老送终。明天一早，我就会启程返回京城。

小燕子摇了摇头，语气决绝：

小燕子不必了，你我缘分已尽，你去尽你的孝道吧。

永琪收拾妥当后离开，而萧剑和晴儿急忙赶到小燕子房间时，只见她正伏案咳嗽，嘴角溢出鲜红的血迹。萧剑顿时吓得脸色苍白，急忙唤来大夫。

待大夫诊断完毕，他摇了摇头，语气沉重地说：

晴儿这位小姐是因为忧思过度，导致气血攻心，已是无可救药了。尽快准备后事吧。

萧剑瘫坐在椅子上，声音沙哑地质问自己：

萧剑怎么会变成这样？是我害死了我的妹妹啊！

晴儿忍不住哭泣，伸手拉住萧剑的手臂，劝道：

晴儿萧剑，你别这样自责，这不是你的错。

小燕子虚弱地睁开眼睛，轻轻唤道：

小燕子哥哥，嫂嫂，请别哭。我知道自己的病情，这是我最后的心愿——请帮我通知紫薇姐姐、尔康哥哥，还有皇阿玛、福尔泰赛雅、柳青柳红他们，我想再见他们一面。

晴儿连忙点头，强忍泪水承诺：

晴儿放心吧，我这就写信传给他们，让他们尽快赶来见你。

萧剑握住小燕子冰凉的手，哽咽着说道：

萧剑对，你撑住，妹妹。是我错了，当初真不该同意你和永琪在一起，那样你就不会因为内耗自己而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哥哥对不起你，没有照顾好你。

小燕子微微一笑，眼含柔光：

小燕子哥哥，嫂嫂，你们不要哭，下辈子我依然愿意做你们的妹妹。

晴儿迅速展开信笺，通过飞鸽传书将消息送到紫薇、尔康、皇上以及其他人手中。众人接到信后纷纷日夜兼程赶往大理。然而，当他们抵达时，小燕子已经安详离世。

看着她的遗体，每个人无不痛哭失声。他们听闻了小燕子与永琪的过往，纷纷为她感到惋惜不已。

尤其是福尔泰特别后悔，为什么当初要成全永琪和小燕子，如果当时的我能够坚持争取小燕子，和小燕子在一起，是不是就不会发展成这样了。

尔泰看到小燕子的样子，心痛如刀绞，然后把赛雅带到外边和赛雅商量

福尔泰赛雅，你也知道我们结婚以来相敬如宾，你也发现了你其实并不是真正的喜欢我，我们合离吧，你去找你的心上人，你喜欢的，她也喜欢你的，而不是盲目的看到对方功夫好就要嫁给她，至于皇上这边我会和皇上说清楚的，也祝你早日找到心中的白马王子，然后幸福的过一身，而我也要去寻找我的幸福去了。

赛雅你的幸福是小燕子吧，我发现了当你看到小燕子离世时，我就感觉到你一直喜欢的是小燕子而不是我，只是当时你为了成全小燕子还有紫薇而牺牲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