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BD的玻璃幕墙反射着午后的阳光，姜伊站在“顾氏集团”楼下，手里捏着一份简历，深吸了一口气。
今天是她来面试总裁秘书的日子。而她的第一个目标——顾夜寒，就在这栋楼的顶层。【系统提示：顾夜寒，渣值90/100，技能“利益至上”（任何关系都以利益衡量）。】
电梯里，她偶遇了第二个目标。男人穿着白大褂，袖口挽起，露出小臂上的青筋，手里拿着一份病历，眼神淡漠地扫过她。【系统提示：苏沐，渣值85/100，技能“温柔刀”（用体贴伪装疏离）。】
“苏医生也来顾氏？”旁边有人打招呼。
“会诊。”男人的声音低沉，没再多说一个字。
姜伊默默记下他的名字——苏沐，市中心医院的王牌外科医生。
面试很顺利，顾夜寒的办公室大得惊人，他坐在办公桌后，指尖夹着钢笔，眼神锐利如鹰：“姜伊？”
“是的，顾总。”姜伊挺直脊背，露出恰到好处的微笑。
“明天上班。”他没多问，直接在录用书上签了字，仿佛她不是来面试，而是来领一份文件。
【系统提示：顾夜寒关注度+1，渣值89/100。】
下班时，姜伊在楼下的画廊前停住了脚步。第三个目标正靠在画架旁，手里拿着画笔，对着玻璃倒影勾勒线条。他的头发微卷，衬衫领口松开两颗扣子，眼神慵懒又桀骜。【系统提示：陆景然，渣值88/100，技能“自由散漫”（拒绝任何形式的束缚）。】
“小姐，要买画吗？”陆景然抬头看她，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我可以给你画一幅，不收钱，只要你当我模特。”
姜伊后退半步，露出警惕又羞涩的表情：“不用了，谢谢。”
“真可惜。”陆景然耸耸肩，继续画他的画，却在她转身时，在画板上添了一笔——那是她刚才躲闪的侧脸。
【系统提示：陆景然兴趣度+3，渣值87/100。】
第一天上班，姜伊就见识了顾夜寒的“渣”。他让她把一份紧急文件送到合作方公司，却在她跑断腿回来后，淡淡说“合作黄了，文件没用了”；他带她参加晚宴，面对客户的调侃，只说“我的秘书，随便用”。
姜伊强忍着委屈，把眼泪憋回去，递上一杯温水：“顾总，您胃不好，少喝点酒。”
顾夜寒的动作顿了顿，接过水杯，没说话。
【系统提示：顾夜寒意外值+2，渣值88/100。】
晚宴中途，姜伊突然胃疼，脸色发白地蹲在走廊。苏沐恰好经过，手里拿着胃药：“怎么了？”
“老毛病了。”姜伊勉强笑了笑。
他没多问，拧开水杯递给她：“先吃药。”看着她吞下药片，又说，“我车在楼下，送你去医院。”
“不用麻烦苏医生了……”
“别逞强。”苏沐的语气不容置疑，扶着她往外走，掌心的温度很暖。
【系统提示：苏沐隐性关心+5，渣值83/100。】
第二天，姜伊去画廊还苏沐的药盒，正好撞见陆景然在和画廊老板吵架。“这幅画我说不卖就不卖！”他把画架摔在地上，颜料溅了满地。
老板气得发抖：“陆景然！你别太任性！”
姜伊犹豫了一下，走过去捡起地上的画——画的是一片星空，笔触张扬又孤独。“这幅画很好看。”她轻声说，“像有很多话想说，却又说不出口。”
陆景然愣住了，盯着她看了半晌，突然笑了：“你懂什么。”语气却软了下来。
【系统提示：陆景然共鸣值+3，渣值86/100。】
姜伊看着三个截然不同的男人，心里有了计较。
顾夜寒的冷漠，要用“有用”来打破——让他觉得她是有价值的，而不是随便可以丢弃的工具；
苏沐的温柔刀，要用“脆弱”来瓦解——让他卸下心防，露出真正的关心；
陆景然的散漫，要用“懂他”来吸引——让他觉得她是不同的，值得停留的。
都市的鱼塘，比校园和网游更复杂，也更有趣。
姜伊整理好文件，抬头看向顾夜寒办公室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势在必得的笑。
游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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