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没案子的周末,警局的办公室却比平时更热闹。空调调到26度,刚好盖过窗外蝉鸣的热度,贺峻霖正举着手机拍视频拆快递,镜头怼着个巨大的纸箱:“家人们猜这是什么?严浩翔说给我寄了‘消暑神器’,不会是冰墩墩吧?”
“是我托人买的降温喷雾。”严浩翔抱着狙击枪进来,刚擦完的枪管泛着冷光。他瞥了眼贺峻霖拆开的箱子,里面果然滚出三瓶薄荷绿喷雾,“训练场上用的,比你那瓶花露水管用。”
贺峻霖立刻对着镜头晃了晃:“看到没?翔哥多懂我!”说着偷偷往严浩翔手腕上喷了点,冰凉的雾气散开时,他笑得像只偷腥的猫。严浩翔没躲,只是耳尖悄悄红了,转身去擦他的宝贝枪,假装没看见贺峻霖眼里的光。
另一边,宋亚轩正蹲在地上跟刘耀文抢一袋薯片。“说了这是我妈寄的,你想吃不会自己买?”宋亚轩把薯片抱在怀里,嘴上凶巴巴的,手指却悄悄捏了片递过去,“就一片啊。”
刘耀文立刻凑过去咬住,笑得露出小虎牙:“亚轩喂的就是好吃。”宋亚轩被他气笑,刚要骂他没正经,手机突然响了——是张真源发来的消息,说带了冰镇杨枝甘露。两人对视一眼,扔下薯片就往法医室跑,像两只闻到香味的小兽。
马嘉祺站在窗边接电话,阳光把他的影子投在白板上,刚好罩住丁程鑫的座位。丁程鑫正低头看心理学期刊,手指无意识地转着笔,松木香的护手霜味道随着动作散开,飘到马嘉祺鼻尖时,他突然对着电话那头说:“下午的会推迟吧,队里有点事。”
挂了电话才发现丁程鑫在看他,马嘉祺莫名有点慌,顺手抄起桌上的文件:“那个……我看看上周的报告。”
丁程鑫收回目光,嘴角几不可查地弯了下:“马队今天不用去市局开会?”
“嗯,临时改期了。”马嘉祺翻开文件,视线却总往旁边瞟。丁程鑫的头发今天没梳得那么整齐,几缕碎发落在额前,被阳光染成浅棕色,像只安静的猫。他突然想起昨天看到丁程鑫的朋友圈,发了张夕阳下的猫背影,配文“有点像某人”,不知道说的是谁。
张真源推着餐车进来时,杨枝甘露的甜香立刻盖过了咖啡味。“刚从甜品店买的,亚轩爱吃的芒果多放了点。”他把杯子分给众人,最后递给丁程鑫一杯,“丁哥的少糖,加了椰奶。”
“谢啦小张张。”丁程鑫接过杯子,指尖碰到张真源的手,两人相视一笑——他们四个从警校就是好朋友,张真源最懂丁程鑫不爱太甜的口味。贺峻霖凑过来抢丁程鑫杯里的西米,被丁程鑫轻轻拍开手:“自己碗里有。”语气清冷,却没真的生气。
刘耀文突然掏出个魔方,在宋亚轩面前转得飞快:“轩轩你看,我练了三天,终于能在一分钟内还原了。”宋亚轩挑眉:“哦?比上次快了十秒,勉强不算太笨。”话虽如此,却拿出手机给魔方拍了张照,设成了聊天背景。
严浩翔被贺峻霖拉着打游戏,贺峻霖选了辅助,全程跟在严浩翔的射手后面,奶得比谁都勤快。“翔哥你看我保护你!”贺峻霖操控着小人挡在前面,被对方打死时还不忘喊,“快救我快救我!”严浩翔无奈地回城,心里却觉得,贺峻霖的声音比游戏音效好听多了。
马嘉祺假装看文件,实则在偷偷看丁程鑫。丁程鑫正用小勺搅着杨枝甘露,阳光落在他睫毛上,像落了层金粉。他突然抬头,刚好撞上马嘉祺的目光,马嘉祺像被抓包的学生,慌忙低头翻页,耳朵却红透了。
“马嘉祺,”丁程鑫忽然开口,“下周有个心理侧写培训,一起去?”
马嘉祺猛地抬头,差点把文件碰到地上:“好……好啊。”
丁程鑫没再说什么,只是低头时,嘴角的笑意藏不住了。张真源在旁边看得清楚,悄悄给宋亚轩发消息:“快看马哥,耳朵红得像番茄。”宋亚轩抬头瞥了一眼,笑着回:“丁哥这招可以啊。”
下午的阳光斜斜地照进来,把办公室分成明暗两半。刘耀文靠在宋亚轩肩上打盹,宋亚轩一边翻痕检手册,一边轻轻给他盖了件外套;严浩翔帮贺峻霖修好了卡住的鼠标,贺峻霖正给他剥橘子,一瓣一瓣递到嘴边;张真源在整理法医报告,丁程鑫凑过去看,两人头挨着头讨论着什么。
马嘉祺看着眼前的场景,忽然觉得这样的日常比破案更让人安心。他拿出手机,偷偷给丁程鑫的侧影拍了张照,设成了屏保——照片里,丁程鑫的发梢沾着点阳光,像镀了层温柔的金边。
窗外的蝉鸣还在继续,办公室里却很安静,只有偶尔的笑声和翻动纸张的声音。马嘉祺想,或许不用等什么特别的理由,这样的日子,就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