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开门拿早餐时，马嘉祺正靠在走廊栏杆上，手里转着车钥匙，见他出来，立刻凑过去：“阿程，药膏记得抹，不然明天队里又要传闲话。”
丁程鑫瞥他一眼，耳根微红，把高领毛衣的领子又往上扯了扯：“知道了。”他低头咬了口三明治，含糊道，“你今天不队里？”
“上午给大家放了假，下午再去整理收尾案卷。”马嘉祺跟着他下楼，“张哥在厨房熬了粥，贺儿和浩翔在客厅拼乐高——说是庆功宴的‘续摊’。”
客厅里果然一片热闹。贺峻霖盘腿坐在地毯上，手里举着块乐高零件，正和严浩翔争论“这应该是飞船的左翼还是尾翼”；宋亚轩趴在沙发上，对着笔记本电脑敲敲打打，刘耀文坐在旁边，时不时递颗草莓到他嘴边；张真源端着粥从厨房出来，看见丁程鑫，笑着指了指餐桌：“温在锅里，盛一碗？”
丁程鑫刚坐下，宋亚轩突然从沙发上探出头，冲他眨眼睛：“丁哥，你脖子上的印……遮得挺严实啊。”
“宋亚轩！”丁程鑫瞪过去，手里的勺子差点掉在桌上。刘耀文赶紧把宋亚轩按回沙发：“吃你的草莓，别惹丁哥。”宋亚轩哼了声，却偷偷用手机给丁程鑫发了条消息：【马队昨晚是不是特得意？】
丁程鑫没理他，低头喝粥。马嘉祺坐在他旁边，状似无意地帮他理了理毛衣袖口：“下午去队里，把林墨和陈砚的证词整理一下，顺便把周明远的涉案物品清单核对了。”
“知道了，马大队长。”丁程鑫故意加重“大队长”三个字，见马嘉祺嘴角的笑收了收，才抿着嘴偷偷乐。
午后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把客厅的地板照得暖洋洋的。贺峻霖和严浩翔的乐高飞船终于拼好了，两人举着它在客厅里“飞”了一圈，引得宋亚轩也放下电脑凑过去看。张真源靠在沙发上翻着旧案卷，偶尔抬头加入他们的闲聊。
丁程鑫靠在马嘉祺肩上，看着他们闹，突然觉得这样的日子真好。没有焚案的烟火，没有追凶的紧张，只有一群人凑在一起，像家人一样。
“在想什么？”马嘉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温热的气息。
丁程鑫摇摇头，往他怀里缩了缩：“在想……案子结了，以后可以多睡会儿懒觉了。”
马嘉祺轻笑，伸手揽住他的腰：“可以。不过下周队里要去靶场训练，你得陪我去——严浩翔说要跟你比心理侧写，看谁能先从靶纸痕迹里推出射击习惯。”
“比就比。”丁程鑫抬下巴，“上次他跟我打赌，说能在三分钟内破解贺儿的电脑密码，结果输了三顿奶茶。”
客厅里的笑声又响起来，贺峻霖听见“奶茶”两个字，立刻回头：“严浩翔，你还欠我三顿奶茶！”严浩翔笑着把他拉进怀里：“晚上就去买，买最大杯的。”
阳光慢慢西斜，把每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丁程鑫看着马嘉祺的侧脸，突然觉得，比起案子破获的瞬间，这样平淡又热闹的午后，更让人安心。他悄悄握住马嘉祺的手，指尖相扣，在温暖的阳光里，轻轻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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