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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莲花穿越记

黎明时分,宫门议事厅内灯火通明。李莲花跟随宫远徴踏入厅门时,发现宫尚角、雪重子和几位长老已经到齐。桌上摊开一张大地图,标记了三处红圈。

"根据各方情报,"宫尚角指向地图,"无锋可能藏身于这三个地点:北山矿区、黑水沼泽和清风涧。我们必须尽快确认他们的主力位置。"

一位长老捋着胡须:"北山矿区地形最复杂,也最危险。传闻矿洞深处有无锋的制毒工坊。"

"我去北山。"宫远徴毫不犹豫地说。

宫尚角皱眉:"你伤刚好,不宜冒险。"

"我对毒药最熟悉,能辨认他们的制药痕迹。"宫远徴坚持道,"况且..."

"我随宫公子同去。"李莲花上前一步,"两人一组,互相照应更为稳妥。"

宫尚角审视着两人,目光最终落在李莲花身上:"北山最危险,你确定?"

"确定。"李莲花声音平静,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厅内一时沉默。雪重子突然开口:"我与商宫的人去黑水沼泽。清风涧就交给角宫主了。"

宫尚角思索片刻,点头同意:"各组带十名精锐,以烟花为号,发现敌情立即示警,不可恋战。"

"十人太多,容易暴露。"李莲花提议,"北山地形复杂,人多反而碍事。我与宫公子两人足矣。"

宫尚角眉头皱得更紧:"太冒险了。"

"李莲花说得对。"宫远徴支持道,"我们此行是探查,不是交战。人少更灵活。"

见两人坚持,宫尚角最终妥协:"好吧。但你们必须保证,一有危险立即撤退。"

计划敲定,众人分头准备。李莲花回到房中,取出几样随身物品:银针、解毒丹、火折子,还有那枚从不离身的莲花玉佩。玉佩在晨光中泛着温润的光泽,内部似有青色流云浮动。

"你到底藏着什么秘密..."李莲花轻声自语,将玉佩重新系回腰间。

出发时,天已大亮。宫远徴换了一身利落的墨绿色劲装,腰间配着短剑和几个小药囊。李莲花则穿着宫尚角派人送来的深蓝色武服,衬得身形越发修长挺拔。

"还挺合身。"宫远徴打量着他,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李莲花微笑:"走吧,争取天黑前赶到北山脚下。"

两人骑马离开宫门,向北疾驰。初春的风仍带着寒意,吹动他们的衣袍猎猎作响。宫远徴的骑术极佳,身姿矫健地驾驭着胯下黑马。李莲花则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既能跟上又不至于太近。

半日疾驰,地势逐渐升高,道路也变得崎岖起来。远处,北山的轮廓如巨兽般匍匐在天际线上。

"前面有片林子,我们歇会儿。"宫远徴勒住马,"马需要休息,人也需要吃点东西。"

他们在林间空地停下,取出干粮和水囊。宫远徴从马鞍袋里拿出一个小布包,递给李莲花:"尝尝,徴宫特制的药膳饼,能快速恢复体力。"

李莲花接过咬了一口,甜中带苦,却意外地可口:"多谢。里面加了人参和...黄精?"

"还有一点灵芝。"宫远徴眼中闪过惊喜,"你味觉真灵敏。"

两人边吃边聊,话题从药材鉴别转到武功心法。宫远徴对李莲花的内力运行方式特别好奇。

"你的内力如春风化雨,绵绵不绝,与宫门武功大不相同。"宫远徴评价道,"交手时一定让人防不胜防。"

李莲花笑而不答,转而问起北山矿区的具体情况。

"那是个废弃的朱砂矿,洞窟纵横交错,据说有上百条通道。"宫远徴神色凝重,"无锋若真在那里设了据点,必定易守难攻。"

休息完毕,两人继续赶路。随着海拔升高,气温明显下降,路边开始出现零星积雪。转过一个陡峭的山弯时,宫远徴的马突然惊嘶一声,前蹄高高扬起!

"有埋伏!"李莲花大喝一声,同时从马背上腾空而起。

三支箭矢破空而来,两支被宫远徴挥剑击落,第三支直取李莲花咽喉!李莲花在半空中不可思议地扭转身形,箭矢擦着脖颈飞过,带起一丝血线。

"那边!"宫远徴指向山坡上的树丛,隐约可见人影闪动。

李莲花落地后毫不停顿,脚尖一点便向山坡掠去。宫远徴紧随其后,两人如猎豹般敏捷地穿梭在树林间。

袭击者显然没料到他们反应如此迅速,慌忙后撤。李莲花看准时机,从袖中甩出三枚银针,精准命中其中一人的腿弯。那人惨叫一声,滚下山坡。

"留活口!"宫远徴喊道。

李莲花已经冲到那名受伤的袭击者面前,一把扯下他的面巾——是个陌生面孔,三十岁左右,脸上有一道狰狞的疤痕。

"谁派你来的?"李莲花冷声问。

那人狞笑一声,突然嘴角溢出黑血,头一歪断了气。

"嘴里藏毒..."宫远徴蹲下检查,"标准的无锋死士做法。"

李莲花翻检死者衣物,在内衬发现一个小巧的金属令牌,上面刻着一只乌鸦图案。

"寒鸦..."他轻声念出令牌背面的刻字。

宫远徴脸色一变:"是无锋高级头目的令牌!这人只是个普通刺客,怎会持有此物?"

"或许...是故意让我们发现的。"李莲花思索道,"调虎离山?声东击西?"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意识到什么,急忙返回拴马处。果然,另外两匹马已经不见,地上只留下杂 黎明时分,宫门议事厅内灯火通明。李莲花跟随宫远徴踏入厅门时,发现宫尚角、雪重子和几位长老已经到齐。桌上摊开一张大地图,标记了三处红圈。

"根据各方情报,"宫尚角指向地图,"无锋可能藏身于这三个地点:北山矿区、黑水沼泽和清风涧。我们必须尽快确认他们的主力位置。"

一位长老捋着胡须:"北山矿区地形最复杂,也最危险。传闻矿洞深处有无锋的制毒工坊。"

"我去北山。"宫远徴毫不犹豫地说。

宫尚角皱眉:"你伤刚好,不宜冒险。"

"我对毒药最熟悉,能辨认他们的制药痕迹。"宫远徴坚持道,"况且..."

"我随宫公子同去。"李莲花上前一步,"两人一组,互相照应更为稳妥。"

宫尚角审视着两人,目光最终落在李莲花身上:"北山最危险,你确定?"

"确定。"李莲花声音平静,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厅内一时沉默。雪重子突然开口:"我与商宫的人去黑水沼泽。清风涧就交给角宫主了。"

宫尚角思索片刻,点头同意:"各组带十名精锐,以烟花为号,发现敌情立即示警,不可恋战。"

"十人太多,容易暴露。"李莲花提议,"北山地形复杂,人多反而碍事。我与宫公子两人足矣。"

宫尚角眉头皱得更紧:"太冒险了。"

"李莲花说得对。"宫远徴支持道,"我们此行是探查,不是交战。人少更灵活。"

见两人坚持,宫尚角最终妥协:"好吧。但你们必须保证,一有危险立即撤退。"

计划敲定,众人分头准备。李莲花回到房中,取出几样随身物品:银针、解毒丹、火折子,还有那枚从不离身的莲花玉佩。玉佩在晨光中泛着温润的光泽,内部似有青色流云浮动。

"你到底藏着什么秘密..."李莲花轻声自语,将玉佩重新系回腰间。

出发时,天已大亮。宫远徴换了一身利落的墨绿色劲装,腰间配着短剑和几个小药囊。李莲花则穿着宫尚角派人送来的深蓝色武服,衬得身形越发修长挺拔。

"还挺合身。"宫远徴打量着他,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李莲花微笑:"走吧,争取天黑前赶到北山脚下。"

两人骑马离开宫门,向北疾驰。初春的风仍带着寒意,吹动他们的衣袍猎猎作响。宫远徴的骑术极佳,身姿矫健地驾驭着胯下黑马。李莲花则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既能跟上又不至于太近。

半日疾驰,地势逐渐升高,道路也变得崎岖起来。远处,北山的轮廓如巨兽般匍匐在天际线上。

"前面有片林子,我们歇会儿。"宫远徴勒住马,"马需要休息,人也需要吃点东西。"

他们在林间空地停下,取出干粮和水囊。宫远徴从马鞍袋里拿出一个小布包,递给李莲花:"尝尝,徴宫特制的药膳饼,能快速恢复体力。"

李莲花接过咬了一口,甜中带苦,却意外地可口:"多谢。里面加了人参和...黄精?"

"还有一点灵芝。"宫远徴眼中闪过惊喜,"你味觉真灵敏。"

两人边吃边聊,话题从药材鉴别转到武功心法。宫远徴对李莲花的内力运行方式特别好奇。

"你的内力如春风化雨,绵绵不绝,与宫门武功大不相同。"宫远徴评价道,"交手时一定让人防不胜防。"

李莲花笑而不答,转而问起北山矿区的具体情况。

"那是个废弃的朱砂矿,洞窟纵横交错,据说有上百条通道。"宫远徴神色凝重,"无锋若真在那里设了据点,必定易守难攻。"

休息完毕,两人继续赶路。随着海拔升高,气温明显下降,路边开始出现零星积雪。转过一个陡峭的山弯时,宫远徴的马突然惊嘶一声,前蹄高高扬起!

"有埋伏!"李莲花大喝一声,同时从马背上腾空而起。

三支箭矢破空而来,两支被宫远徴挥剑击落,第三支直取李莲花咽喉!李莲花在半空中不可思议地扭转身形,箭矢擦着脖颈飞过,带起一丝血线。

"那边!"宫远徴指向山坡上的树丛,隐约可见人影闪动。

李莲花落地后毫不停顿,脚尖一点便向山坡掠去。宫远徴紧随其后,两人如猎豹般敏捷地穿梭在树林间。

袭击者显然没料到他们反应如此迅速,慌忙后撤。李莲花看准时机,从袖中甩出三枚银针,精准命中其中一人的腿弯。那人惨叫一声,滚下山坡。

"留活口!"宫远徴喊道。

李莲花已经冲到那名受伤的袭击者面前,一把扯下他的面巾——是个陌生面孔,三十岁左右,脸上有一道狰狞的疤痕。

"谁派你来的?"李莲花冷声问。

那人狞笑一声,突然嘴角溢出黑血,头一歪断了气。

"嘴里藏毒..."宫远徴蹲下检查,"标准的无锋死士做法。"

李莲花翻检死者衣物,在内衬发现一个小巧的金属令牌,上面刻着一只乌鸦图案。

"寒鸦..."他轻声念出令牌背面的刻字。

宫远徴脸色一变:"是无锋高级头目的令牌!这人只是个普通刺客,怎会持有此物?"

"或许...是故意让我们发现的。"李莲花思索道,"调虎离山?声东击西?"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意识到什么,急忙返回拴马处。果然,另外两匹马已经不见,地上只留下杂乱的脚印和几滴新鲜血迹。

"他们偷走了我们的补给!"宫远徴怒道,"这下麻烦了。"

李莲花检查了剩余物品:"幸好重要物品我们都随身带着。北山已经不远,步行也能到达。"

无奈之下,两人只能徒步前进。山路越来越陡,积雪也越来越厚。傍晚时分,他们终于抵达北山矿区外围。

废弃的矿洞入口像一张黑洞洞的大口,阴森地张着。周围散落着破旧的矿车和工具,但奇怪的是,地上有新鲜的车辙痕迹。

"有人来过,而且不止一次。"宫远徴压低声音,"看车辙深度,运送的东西很重。"

李莲花点头:"我们得小心潜入。你留在这里,我先去探探路。"

"不行,一起去。"宫远徴坚决反对,"这里地形复杂,分开太危险。"

两人轻手轻脚地接近矿洞入口。就在此时,李莲花腰间的玉佩突然微微发热。他警觉地停下脚步,拉住宫远徴:"有情况。"

几乎同时,矿洞内传出说话声和脚步声。李莲花迅速环顾四周,拉着宫远徴躲到一堆废弃矿石后面。

五名黑衣人从洞内走出,为首的正是他们上午抓住又服毒自尽的那个疤脸男子!

"怎么可能?"宫远徴难以置信地低语,"我明明检查过,他已经死了!"

李莲花眯起眼睛仔细观察:"不是同一个人。这个疤在右脸,之前那个在左脸。是双胞胎。"

疤脸男子粗声粗气地对手下说:"寒鸦大人有令,今晚必须把最后一批血朱砂运出去。七日后总攻宫门,这批毒药是关键。"

"头儿,听说宫门已经有所防备..."一个手下怯生生地说。

"怕什么?"疤脸冷笑,"我们有内应,宫门的防御部署一清二楚。到时候寒鸦大人一声令下,让他们自相残杀!"

李莲花和宫远徴交换了一个震惊的眼神。无锋竟计划七日后总攻,而且宫门内部还有高级内应!

疤脸继续吩咐:"你们几个去东区继续挖,我去南区检查最后一批货。记住,子时准时装车!"

待黑衣人分散走远,李莲花低声道:"必须查清他们的制毒工坊位置和兵力部署。"

"我去跟踪那个疤脸。"宫远徴提议,"你去东区查探挖矿情况。"

李莲花摇头:"太危险。我们不知道洞里有多少人。"

"所以才要分头行动,效率更高。"宫远徴坚持道,"我身上有无锋最怕的几种毒药,足以自保。"

见劝说无效,李莲花只得妥协:"那好,但一有危险立刻撤退,两小时后在洞口会合。"

两人分头潜入矿洞。李莲花借着岩壁上的微弱灯光,悄无声息地摸向东区。通道曲折向下,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硫磺味和某种奇怪的腥气。

转过一个拐角,眼前豁然开朗——一个巨大的洞窟中,十几名衣衫褴褛的劳工正在监工的鞭打下挖掘一种暗红色的矿石。旁边有几个大炉子,正在提炼矿石,提取出的红色晶体被装入木箱。

"快点!天黑前必须装满这二十箱!"一个监工挥舞着鞭子吼道。

李莲花仔细观察,发现劳工们大多面色青白,手脚溃烂,显然是长期接触有毒矿物所致。洞窟另一侧堆放着上百个已经封好的木箱,应该就是制成的"血朱砂"毒药。

他正估算着守卫人数和武器配备,突然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李莲花迅速贴紧岩壁,隐入阴影中。两名巡逻的守卫走过,嘴里还在闲聊。

"...听说宫门那个徴宫的小子也来了北山?"

"嘘,小声点!寒鸦大人特意安排人埋伏他们,说不定现在已经得手了..."

李莲花心头一紧。这是个陷阱!宫远徴有危险!

他顾不得继续探查,立刻沿原路返回,同时警惕地注意着四周动静。快到洞口时,一阵打斗声传来。李莲花加快脚步,看到宫远徴正被五名黑衣人围攻,其中就有那个疤脸男子!

宫远徴剑法凌厉,已经放倒两人,但左臂受了伤,动作明显迟缓。疤脸看准机会,一刀劈向宫远徴后背!

"小心!"李莲花大喝一声,同时甩出三枚银针。

银针破空而至,疤脸不得不回刀格挡。趁此间隙,李莲花飞身加入战局,一掌击退另一名刺客。

"你怎么来了?"宫远徴又惊又喜。

"中计了,他们早知道我们会来!"李莲花简短解释,同时警惕地盯着疤脸。

疤脸狞笑:"聪明。可惜晚了!寒鸦大人算准了你们每一步行动。"他一挥手,又有七八名黑衣人从洞内涌出,将两人团团围住。

"突围!"李莲花低喝一声,与宫远徴背靠背站立。

两人配合默契,一个剑法凌厉,一个招式奇诡,很快杀出一条血路。但黑衣人紧追不舍,将他们逼向一处悬崖边。

"没路了..."宫远徴喘息着说,伤口不断渗血。

李莲花环顾四周,悬崖对面是另一处山崖,中间隔着约五丈宽的深渊。以他们的轻功,勉强能跃过,但宫远徴受伤后恐怕力有不逮。

"我数到三,一起跳。"李莲花低声道,"相信我。"

宫远徴毫不犹豫地点头。

"一、二、三!"

两人同时跃起,向对面山崖飞去。半空中,一支冷箭突然从侧面射来,直取宫远徴心口!李莲花不假思索,在空中强行扭转身体,一掌拍开箭矢,但这一动作让他失去了平衡!

"李莲花!"宫远徴惊呼,伸手去抓。

李莲花的手指堪堪擦过宫远徴的指尖,身体开始下坠。千钧一发之际,宫远徴猛地甩出腰带,缠住李莲花的手腕,借力将他拉了上来。

两人狼狈地滚落在悬崖边上,身后传来黑衣人的咒骂声。对面山崖上的追兵无法跨越深渊,只能放箭,但距离太远,箭矢纷纷落空。

"走,他们一定会绕路追来。"李莲花拉起宫远徴,两人迅速隐入山林。

夜幕降临,他们在半山腰找到一个隐蔽的山洞。宫远徴生起一小堆火,李莲花则为他清理伤口。

"幸好只是皮肉伤,没毒。"李莲花检查后松了口气,取出金疮药为他敷上。

宫远徴任由他处理伤口,突然问道:"为什么救我?你本可以自己逃走的。"

李莲花手上动作不停:"朋友之间,何须言谢?"

"不只是朋友那么简单。"宫远徴直视他的眼睛,"你知道我在说什么。你的武功、医术、见识...都不像这个世界的人。"

火堆噼啪作响,映照着两人的脸庞。李莲花沉默良久,终于叹了口气:"你说得对...我确实不属于这个世界。"

他缓缓讲述了自己的来历——如何在东海遭遇风暴,如何被玉佩带到此处。宫远徴听得入神,不时提出几个问题。

"所以...你迟早要回去?"宫远徴最后问道,声音有些异样。

李莲花轻抚腰间的玉佩:"不知道。这玉佩带我过来,却没说怎么回去。"他苦笑一声,"况且,就算能回去,现在也不是时候。无锋的威胁未除,我不能一走了之。"

宫远徴似乎松了口气,转而谈起今天的发现:"那个疤脸说的'七日后总攻',我们必须尽快告知宫门。"

"还有寒鸦这个内应。"李莲花补充道,"他在宫门地位不低,能接触到核心防御部署。"

"会是谁呢..."宫远徴皱眉思索,"长老院的人?还是..."

"先别想太多。"李莲花打断他,"今晚好好休息,明天一早赶回宫门。你的伤需要处理,我也需要思考这些情报的意义。"

夜深了,火堆渐弱。宫远徴因伤疲惫,很快睡去。李莲花则守夜,望着洞外的星空出神。这个世界与他原来的世界如此相似,却又处处不同。而身边这个少年,从最初的戒备到现在的信任,已经成为他在这里最亲近的人。

如果有一天必须选择...李莲花摇摇头,甩开这个念头。眼下,如何挫败无锋的阴谋才是首要任务。

宫远徴在睡梦中翻了个身,无意识地靠近了火堆旁的李莲花。李莲花轻轻为他披上外袍,眼中是自己都未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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