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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叶罗丽战士全员黑化

叶罗丽仙境的云雾缭绕在城堡尖顶,契约仙子们站在熟悉又陌生的土地上,脸上满是迷茫。

罗丽皱着眉,抬手抚过胸前的宝石,喃喃自语:“我怎么在这儿?我明明是花蕾城堡的公主……我来这儿做什么?”她转头看向周围的同伴,语气带着关切,“话说回来,姐妹们,你们没事吧?白光莹,茉莉、亮彩、黑香菱,你们都怎么样?”

白光莹拢了拢黑色的裙摆,眼神空茫:“我……不知道,好像忘了些重要的事,心里空落落的。”

茉莉捏着裙摆上的褶皱,轻声道:“我也是,总觉得该记得什么,可脑子里一片空白。”

亮彩抓了抓头发,急得跺脚:“我也是!好像有个很重要的人……是谁来着?想不起来了!”

黑香菱望着远处的荆棘丛,翅膀轻轻颤动:“我好像在等谁,又好像……失去了谁。”

罗丽的目光落在一旁的菲灵身上,见她同样神色茫然,便柔声问道:“这位新仙子,你是刚诞生的吗?”

菲灵摇了摇头,声音轻得像叹息:“应该吧……我不记得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云雾飘过,带着仙境特有的清甜气息,却驱不散她们心头的困惑。明明是生于斯长于斯的地方,此刻却像隔着一层雾,连彼此的存在,都显得模糊又陌生。

只有心底那点隐隐的牵挂,像未熄的星火,在被抹去的记忆深处,悄悄亮着。

圣级仙子们的反应截然不同,困惑中带着一丝本能的警觉。

水王子水清漓站在净水湖岸边,银灰色的眼眸里满是不解:“我怎么在这?我不是应该长眠于净水湖深处吗?”

冰公主冰璃雪轻抚着冰晶般的长发,语气清冷却藏着迷茫:“对,我本该在冰晶宫,为何会在此处?”她抬手按了按太阳穴,“总觉得……忘了很重要的事。”

其他圣级仙子也纷纷低语,神色各异:“是啊,到底是什么事?”“心头空落落的,像缺了一块。”

时希立于时间回廊的入口,怀表在指尖轻轻转动,目光沉静却锐利:“时间会给出答案,但此刻……”她的视线扫过曼多拉,最终定格在辛灵身上,带着探究。

待所有仙子回到各自领地,曼多拉看着辛灵的背影,终于忍不住开口:“姐姐,这样真的好吗?”

辛灵女王转过身,神情威严:“那又如何?另外,你该称我为‘女王姐姐’,或是‘女王’。”

曼多拉皱眉,语气带着不甘:“为什么?就因为你现在是仙境的女王?我们之间,难道只剩下这些称谓了吗?”

辛灵的眼神冷了几分,没有回答,只是转身走向王座,裙摆扫过地面,留下一片沉默的阴影。曼多拉望着她的背影,握紧了拳头——她不懂,姐姐为何要做得如此决绝,连一点回忆的余地都不肯留。

宫殿里的寂静一点点漫延,曼多拉还在低声劝说:“姐姐,就算要抽离记忆,至少该留些余地……”

辛灵女王猛地转过身,语气里满是不耐:“够了!我的决定不会更改,你出去!”

曼多拉被一股柔和却不容抗拒的力量推到殿外,厚重的宫门在她身后缓缓合上。她望着紧闭的大门,咬了咬唇,转身时却发现脚边放着玉如意和女王权杖——显然是辛灵嫌这些旧物碍眼,随手丢了出来。

她弯腰捡起,指尖触到冰凉的玉石,心里又酸又涩。漫无目的地在仙境的云路上走着,云雾绕着她的裙摆,不知走了多久,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时希的四时钟……”

时间公主或许能看到些什么,哪怕只是一点被遗忘的碎片。曼多拉握紧了手中的权杖,转身朝着四时钟的方向走去,脚步里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没察觉的希冀。

四时钟内,齿轮转动的声音规律而清晰。时希看着突然出现的曼多拉,琉璃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诧异:“没想到会是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曼多拉?”

曼多拉握着玉如意,语气带着点生硬:“那又怎么样?你应该已经知道了吧?毕竟你是时间公主。”

时希指尖轻点悬浮的怀表,轻声道:“对,我从时间的记录里看到了,也知道你姐姐……辛灵的做法。”

“圣级仙子的记忆忘得干干净净,”曼多拉皱紧眉,“可契约仙子不一样,他们的记忆总在一点点复苏,刚想起些什么,就被姐姐强行剥离。”她顿了顿,声音沉了些,“我想知道,人类世界的那些孩子,会怎么样?所以才来问你。”

时希抬眼看向她,目光凝重:“很糟糕,非常糟。”

“他们的记忆虽然被抽离,可身体里残留的魔法波动还在,那些被强行抹去的情感会化作潜意识里的空洞。”她转动怀表,表盘上浮现出人类世界模糊的画面,“王默总会对着水发呆,陈思思弹钢琴时会突然停手,齐娜依旧不敢抬头看人……他们都在无意识地寻找着什么,却不知道要找的是什么。”

曼多拉的手猛地收紧,玉如意的边缘硌得手心发疼。原来所谓的“回归正常”,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煎熬。

时希看着她的神色,补充道:“时间从不会真正遗忘,被掩盖的记忆,总会在某个节点,以意想不到的方式冒出来。”

齿轮声依旧清脆,却像是在为那些被尘封的过往,悄悄倒计时。

时希指尖的怀表缓缓转动,表盘上的光影渐次清晰,声音里带着时间沉淀的沉重:

“王默时常对着水杯发呆,指尖无意识地划着水面,她想不起罗丽的名字,却总觉得少了个叽叽喳喳的声音。大部分时候,她像被线牵着的木偶,机械地上学、回家、画画,可只要拿起画笔,就会突然愣住,眼泪毫无征兆地掉下来。后来,她的画被同学抄袭参赛,对方靠着关系拿了奖,她想去辩解,却连站出来的勇气都没有,只能抱着画在画室哭到天亮。她妈妈为了帮她讨公道,四处奔走,本就虚弱的身体彻底垮了,没过多久就重病去世。王默一个人处理完后事,既要打工还债,又要应付学校的压力,心思全散了,期末考试门门挂科,最后被校方劝退,整天缩在空荡荡的房子里,连窗帘都不敢拉开。”

“陈思思成了乐坛新星,指尖在琴键上翻飞时精准得像机器,可台下掌声雷动,她脸上也没有一丝笑意。她记不得蓝孔雀的玩笑,记不得一起战斗的夜晚,连妈妈夸她‘有天赋’时,眼里都只有一片冰凉的空洞。我曾见过她在深夜的琴房里,手指悬在琴键上,突然喃喃自语‘少了点什么’,可问她少了什么,她只会茫然地摇头。”

“舒言继承了父亲的古籍修复副业,成了业内有名的‘活字典’,但所有人都怕他。他对学徒严厉到苛刻,一个标点的错误都能让他把书稿扔出去,从不笑,从不发火,只是用那双没有温度的眼睛看着你,像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旧物。没人知道,他抽屉里锁着一块碎掉的怀表,那是他以前最喜欢的东西,现在却连碰都不敢碰。”

“建鹏的篮球打得越来越厉害,却在退役后成了‘魔鬼教练’。他训练队员时从不喊停,谁跟不上节奏就被他狠狠推一把,嘴里骂着‘废物’,可每次球队赢了比赛,他都会一个人躲在球场角落,对着空荡荡的篮筐发呆。有人问他为什么对篮球这么执着,他只会吼一句‘不知道’,然后把球砸向墙壁,砸得指骨生疼。”

“高泰明的心脏病治好了,却在一个雨天过马路时,为了躲一辆闯红灯的货车,被侧面开来的轿车撞倒。他躺在地上的时候,手里还攥着一片羽毛形状的书签,那是白光莹以前总爱叼着玩的,可他到最后都想不起,为什么会一直带着这东西。”

“莫纱成了顶流明星,每天被行程排满,父母拿着她的银行卡数钱时笑开了花,却没人问她想不想休息。她在镜头前笑得甜腻,转身就把自己关在化妆间里,对着镜子里的‘莫纱’发呆,突然就会问助理‘我以前叫什么来着’,问完又自己摇摇头,说‘算了,不重要’。”

“封银沙的白化病治好了,皮肤和头发都恢复了正常,可他变得像个影子,整天戴着口罩,在图书馆的角落坐一整天,谁跟他说话都不回应。只有在看到黑色的蝴蝶时,他才会抬一下眼,然后又迅速低下头,手指在书页上反复划着‘黑香菱’三个字,却想不起这名字到底是谁。”

“齐娜比王默更糟。她被退学后,整天缩在家里,连窗帘都不敢拉开。有次奶奶过马路,走得慢了点,被一个闯红灯的司机撞倒,当场就没了气息。齐娜赶到医院时,手里还攥着一张塔罗牌,那是菲灵教她算‘勇气’的牌,可她看着牌上的图案,只觉得心脏像被攥住,却哭不出声。后来她把自己锁在房间里,谁敲门都不开,邻居最后报警破门时,只看到满墙的塔罗牌,每张牌上都画着一个模糊的粉色影子。”

时希收起怀表,齿轮声骤然停了。曼多拉握着玉如意的手在发抖,指节泛白,声音都在发颤:“怎么会……怎么会变成这样?这根本不是‘回归正常’,这是把他们往绝路上逼啊!”

时希的声音轻得像叹息,却带着千钧重的悲凉:“是啊,到了最后,所有人都走得仓促。”

“文茜是最早的,16岁那年,被继父酒后家暴,没等到天亮就没了气息。邻居说,那天晚上听到她喊了句‘金离瞳你混蛋’,可谁也不知道这名字是谁。”

“其他人也没好到哪里去。舒言在修复一本唐代佛经时,突然咳血,送到医院查出肺癌晚期,走的时候才42岁,手里还捏着那枚碎怀表。”

“陈思思51岁那年,在一场演奏会后突发脑溢血,倒在后台。医生说她长期精神紧绷,大脑早就像根拉满的弦,断了就再也接不上了。”

“建鹏60岁生日那天,在球场教小孩投篮,突然心梗倒下,手里还紧紧抓着篮球,指甲都嵌进了球面。”

“莫纱55岁时,在颁奖礼后台吞了安眠药,身边放着一张没签名的童年照片,背面写着‘我想做回莫清’,可没人知道莫清是谁。”

“封银沙63岁死于一场火灾,他被困在图书馆时,手里还护着一本烧焦的植物图鉴,那一页正好画着黑色的菱花。”

“最后剩下王默和齐娜,她们后来不知怎么凑到了一起,挤在一间漏雨的小屋里,靠捡废品过活。70岁那年冬天,邻居发现她们时,两人依偎在一起,怀里抱着一堆褪色的娃娃贴纸,早就没了气息,法医说死于长期营养不良。”

时希抬眼看向曼多拉,目光里带着无尽的怅然:“他们都没活过百年,最短的十六岁,最长的七十岁,个个都带着一身没说出口的遗憾走了。那些被抽走的记忆,像在他们生命里挖了个洞,最后所有的光都从那洞里漏光了。”

曼多拉手里的玉如意“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她踉跄着后退一步,眼眶通红,声音嘶哑:“这不是姐姐想要的……她明明说,是为了让他们好好生活……”

四时钟里的齿轮依旧转动,却像在为那些被辜负的时光,敲着迟来的丧钟。

时希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是啊,我曾经去找过你姐姐辛灵,把他们的遭遇一一告诉了她。”

她顿了顿,像是在回忆当时的场景,语气沉了沉:“可你姐姐只是淡淡地瞥了我一眼,说‘那又怎么样?’”

“她说,‘他们现在又不是我的叶罗丽战士了,只是普通的人类而已。他们的死活,关我什么事?’”

曼多拉听到这话,浑身都在发抖,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她怎么能……怎么能说出这种话?那些孩子明明是为了仙境、为了她才……”

“她忘了。”时希轻声打断她,“或者说,她选择了遗忘。成为女王后,她把那些羁绊当成了负担,觉得剥离记忆,就是对所有人最好的‘解脱’。”

四时钟的齿轮声仿佛变得格外刺耳,曼多拉望着窗外仙境的云雾,突然觉得眼前的一切都陌生得可怕。那个曾经把叶罗丽战士护在身后的姐姐,好像真的被“女王”这个头衔,彻底取代了。

曼多拉猛地抓住时希的手腕,眼里闪着从未有过的急切:“能重来吗?把时间倒回去,行不行?”

时希指尖的怀表停在某一刻,语气平静却带着力量:“可以。但我只能倒回叶罗丽仙子、战士和你的记忆,其他人的无法更改。”她顿了顿,补充道,“至于我,作为时间之神,会在倒回的时空里留下指引——现在的我会告诉那时的我,你只需……”

“我要怎么做?”曼多拉抢着问,声音都在发颤。

“在你姐姐刚让他们成为叶罗丽战士后,把他们纳入你的战队。”时希看着她的眼睛,“就像以前的黑暗叶罗丽战士那样,只要不让你姐姐发现就行。”她想了想,又说,“封银沙的白化病不会再复发,但其他人……时间倒退,该经历的痛苦还是要经历一遍。你能做到吗,曼多拉?”

曼多拉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我当然能!让我回到仙境,我肯定能阻止姐姐!”她咬了咬唇,语气里带着点别扭的辩解,“虽然我以前是坏,但也没那么糟糕吧?我不过是吸收仙力、抓过叶罗丽仙子,想统一人类世界……好像也没真的伤害他们的根本。我让他们遗忘法术,可遗忘是能打破的,总比我姐姐那样赶尽杀绝强!”

时希看着她泛红的眼眶,轻轻点头:“嗯,你比你姐姐好太多了。”

怀表突然开始倒转,齿轮发出急促的转动声,四时钟内的光影开始扭曲。曼多拉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将自己包裹,耳边传来时希最后的声音:“记住,这一次,别再让遗憾重演。”

下一秒,她的意识彻底沉入时空的漩涡,带着满心的决心,朝着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过去,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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