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默从封银沙头顶探出小脑袋,语气带着点小得意:“其实之前在人间,我就试过啦!吃了好多人间说的毒药,还有猪吃了都会中毒的毒草,我都一点事没有——就是后来有点消化不好,拉了两天肚子,别的啥感觉都没有!”
“啊?”莫纱眼睛瞪得溜圆,“你还真去试啊?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封银沙无奈地看了眼头顶的小身影,语气里满是后怕:“当时我都跟她说别乱试,她偏不听,还好最后只是消化不好,要是真有意外,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王默吐了吐舌头,小手揪了揪他的发丝:“我这不是想确认一下体质嘛!而且结果不是好的嘛,证明我们真的百毒不侵呀~”
建鹏听得直咋舌:“默默你也太胆大了吧!换做我,别说吃毒药了,看到毒草都得躲远点!”
陈思思也跟着点头:“以后可别这么冒险了,就算体质特殊,也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呀。”
王默乖乖点头:“知道啦知道啦,以后不随便试了~不过那次之后,我就更确定,不管是人间的毒还是地府的毒,都伤不到我们啦!”说着,还小幅度地晃了晃身子,稳稳地趴在封银沙头顶,惹得大家又无奈又好笑。
王默趴在封银沙头顶,说话时小手还轻轻捏了捏他的发丝,软乎乎的声音带着满足:“银沙,你头发好软啊……像棉花一样,不对不对,比棉花还软,像天上飘的云朵似的~”
她说着说着,声音渐渐变轻,小手也慢慢松开,安安静静地趴在封银沙的发间不动了——仔细一看,原来是困得睡着了,小眉头舒展开,连呼吸都变得轻轻浅浅的,像只蜷缩在云朵里的小团子。
封银沙立刻放轻了动作,连说话都放低了音量,生怕吵醒她,只对着众人轻轻摇了摇头,示意大家小声点。
罗丽见状,连忙从包里掏出小绒毯,踮着脚小心翼翼地盖在王默身上:“默默肯定是累了,重生后身子还没完全恢复,容易犯困。”
黑香菱也跟着放轻脚步:“我们找个安静点的地方坐吧,别让她在头顶睡得不舒服。”
叶罗丽战士们也都默契地压低了声音,建鹏挠了挠头,小声嘀咕:“没想到变小后的默默这么黏人,睡着了都舍不得从封银沙头上下来。”
封银沙没说话,只是低头时眼底满是宠溺,连走路都刻意放慢了速度,稳稳地托着头顶的小身影——对他来说,此刻最珍贵的,莫过于这团“睡在云朵上”的小温暖。
黑香菱看着封银沙头顶熟睡的王默,笑着跟众人解释:“其实默默也就出门的时候,喜欢窝在主人头发上——在府里的时候,她都乖乖躺在主人怀里的,不管是主人处理公务,还是陪孩子们说话,她都缩在主人怀里,像只黏人的小猫咪。”
罗丽立刻点头附和:“对对对!上次回府我还看见,默默缩在银沙怀里,一边听他处理地府事务,一边揪他的衣角玩,困了就直接在怀里睡,比在头顶还安稳呢!”
封银沙闻言,眼底的温柔更浓,声音放得极轻:“府里安静,她在怀里待着更舒服;出门人多,她怕被挤到,就喜欢躲在我头发上,既能看清周围,又安全。”
陈思思看着这一幕,忍不住轻声感叹:“默默变小之后,好像更黏银沙了,不管是怀里还是头顶,都要待在你身边才安心。”
高泰明也跟着笑:“这叫‘寸步不离’吧!不过说真的,封银沙你也太宠她了,不管她想待在哪,你都顺着她。”
封银沙轻轻抬了抬下巴,示意头顶熟睡的王默,语气带着理所当然的宠溺:“她现在需要人照顾,待在我身边,她安心,我也放心。”
众人看着封银沙小心翼翼护着头顶小身影的样子,再想起黑香菱说的“府里窝在怀里”的画面,都忍不住笑了——原来不管是在府里的怀里,还是出门的头顶,王默和封银沙之间的依赖与守护,从来都没变过。
日子一天天溜走,王默终于从婴儿模样长到了9岁大小,扎着软乎乎的小辫子,身高刚到封银沙的腰际,可黏人的性子却一点没改——封银沙走哪她跟哪,要么牵着他的衣角晃悠,要么干脆抱着他的胳膊不撒手,连封银沙想坐下处理公务,她都要窝进他怀里,小手还会轻轻扒拉他手里的卷宗,让他根本没法专心。
可封银沙半点不恼,反而满眼宠溺,干脆把公务都推给了黑白无常,只笑着说:“反正地府本就没多少需要我们亲力亲为的事,重要的不过是批判有罪的亡魂,这点交给他们就好。”
王默听了,立刻仰着小脸蹭了蹭他的胸口,声音甜软软的:“就是嘛!银沙陪我玩就好,公务哪有我重要~”
罗丽看着两人黏糊的样子,无奈又好笑:“默默都9岁了,还是这么黏人,以后恢复原样了,该不会还天天抱着银沙不撒手吧?”
黑香菱也跟着笑:“主人本来就乐意陪着默默,别说现在没法办公,就算让他把地府的事都放了,他也愿意。”
偶尔有亡魂被押来受审,王默还会从封银沙怀里探出头,学着他的样子皱着小眉头,奶声奶气地“帮腔”:“你要是再做坏事,银沙会惩罚你的!”惹得原本严肃的审案现场,都多了几分哭笑不得的温馨。
封银沙也任由她闹,只在她话说得太孩子气时,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补充一句正经的判词。对他来说,比起冰冷的公务,怀里这个黏人的小身影,才是他在这地府里最珍贵的“公务”——毕竟,能陪着她慢慢长大,比任何权力和职责都更让他心安。
谢必安端着刚整理好的亡魂判案卷宗,刚走到殿门口,就看见王默抱着封银沙的胳膊,正踮着脚抢他手里的墨笔,嘴里还闹着:“银沙,我也要画!我要给坏人的卷宗画小叉叉!”
封银沙半点没阻拦,反而握着她的小手,真在卷宗边角画了个歪歪扭扭的叉,惹得王默笑得眼睛都弯了。谢必安无奈地扶了扶帽檐,转头跟身后的范无咎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同款“哭笑不得”。
范无咎走上前,把另一叠卷宗放在桌案上,语气带着点无奈的纵容:“帝后,这是今日要判的亡魂名册,您看……要不要趁女帝这会儿高兴,先过目一下?”
话还没说完,王默就从封银沙怀里探出头,小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不要不要!银沙要陪我搭积木,案卷明天再看嘛!”说着,还伸手把桌上的卷宗往旁边推了推,腾出地方放她的小积木。
谢必安叹了口气,却也没再坚持——毕竟这几个月,他们早就习惯了女帝黏着帝后的模样,从最开始的“急得团团转”,到现在的“无奈又纵容”,只盼着女帝快点恢复,帝后能早日“重掌公务”。
范无咎也跟着笑:“行,那案卷我们先放着,您陪女帝玩吧,有急事我们再过来。”
两人转身离开时,还听见殿里传来王默的笑声:“银沙你好笨哦,积木都搭歪了!”以及封银沙温柔的回应:“好好好,是我笨,默默来教我好不好?”
谢必安和范无咎相视一笑,无奈地摇了摇头——罢了,只要帝后乐意,女帝开心,地府的公务慢一点,也没什么要紧的。
地府的时光又悄悄滑过几年,王默终于长到了18岁的模样——身高定格在少女时最灵动的状态,眉眼间褪去了孩童的软萌,多了几分地府女帝的利落,而体内的法力早已今非昔比,连周身萦绕的气息都更显沉稳。
刚彻底恢复的那一刻,王默没去管欢呼的孩子们,也没顾上跟罗丽、黑香菱拥抱,反倒径直走向封银沙,熟稔地掀开他身侧的锦被,一头扎进他怀里,顺势趴在他肚子上,没多久就传来了轻轻的呼吸声——显然是这些年“缩水”着长大,攒了太多没睡够的安稳觉。
封银沙其实一直没睡着,感受到怀间熟悉的重量,鼻尖萦绕着她身上淡淡的彼岸花香气,指尖悬在她的发顶,却迟迟没落下。他说不上来是什么心情,有失而复得的踏实,有看着她长大的欣慰,还有点被她这般依赖的慌乱,只觉得胸口被填得满满当当,连呼吸都跟着放轻,生怕扰了她的好觉。
一旁的罗丽和黑香菱早就按捺不住,俩人手拉手站在不远处,眼睛亮得像揣了两颗星星,嘴角的笑意藏都藏不住——罗丽忍不住小声晃了晃黑香菱的胳膊:“太好了!默默终于变回来啦!再也不是那个要抱着胳膊撒娇的小不点了!”黑香菱也用力点头,语气里满是激动:“而且主人看默默的样子,明显比之前更温柔了!这下咱们地府,总算能恢复‘正常’啦!”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像两只终于等到主人回家的小猫,既雀跃又克制,生怕声音大了吵醒王默,只悄悄看着相拥的两人,眼底满是为他们开心的笑意。
王默彻底恢复的第三天,刚和封银沙坐在庭院里喝茶,就见两百个孩子浩浩荡荡围了过来——大的几个牵着小的,手里还举着画着“小弟弟小妹妹”的涂鸦,齐刷刷地看着两人。
最大的孩子率先开口,语气带着点小心翼翼的期待:“爹爹,娘亲,我们最近在地府太无聊了,能不能再给我们生个弟弟或妹妹呀?”
这话一出,其他孩子立刻跟着附和,小的还奶声奶气地喊:“要妹妹!我想跟妹妹玩!”“我要弟弟,能一起练法术的!”
王默刚喝进嘴里的茶差点喷出来,愣了愣才哭笑不得地看向封银沙:“他们这是……催生?”
封银沙也有些意外,却还是耐着性子跟孩子们解释:“你们都这么大了,怎么还想着要弟弟妹妹?地府这么多好玩的,不够你们玩吗?”
“不够!”孩子们异口同声地喊,最小的那个还拉了拉王默的衣角,软乎乎地说:“娘亲,我们想教弟弟妹妹搭积木,还想带他们看彼岸花田,求求你啦~”
罗丽和黑香菱站在旁边,憋笑憋得肩膀都在抖——罗丽凑到黑香菱耳边小声说:“这两百个孩子也太可爱了,居然还会催生,以前怎么没发现他们这么想当哥哥姐姐?”
黑香菱也笑着点头:“估计是最近没什么事做,闲得慌了,想找个小的来‘照顾’吧。”
王默看着孩子们期待的眼神,无奈又心软,只好揉了揉最小孩子的头:“这事……我和你们爹爹再想想好不好?你们先去彼岸花田玩,说不定过几天就有好消息啦?”
孩子们一听,立刻欢呼起来,吵吵嚷嚷地跑向彼岸花田。看着他们的背影,封银沙无奈地摇了摇头,却伸手握住了王默的手,眼底满是宠溺:“既然孩子们想要,那我们就再考虑考虑?”
王默脸颊微红,轻轻点头——其实她也知道,有这些孩子在,地府永远不会冷清,而这份热热闹闹的期待,也是他们在这地府里,最珍贵的温暖。
孩子们的催生攻势越来越频繁,隔两天就浩浩荡荡围过来,软磨硬泡地问“弟弟妹妹什么时候来”,连吃饭、散步都能被堵个正着。终于,王默和封银沙实在扛不住,拉上同样被“骚扰”得头疼的罗丽、黑香菱,又喊上两位天使,干脆收拾了东西准备躲去人间。
临走前,封银沙找到谢必安、范无咎,又叫来牛头马面和魑魅魍魉,无奈地嘱咐:“我们去人间躲几天,就当度蜜月了。地府的事,还有孩子们,就拜托你们多费心——尤其是孩子们,别让他们再惦记着催生的事了。”
王默也跟着点头,语气带着点“逃离”的庆幸:“对,就说我们去人间度蜜月,过段时间再回来。你们可千万拦住他们,别让他们追去人间啊!”
谢必安忍着笑,拱手应下:“帝后、女帝放心,地府和孩子们我们会照看好的,保证不让他们打扰您二位度蜜月。”范无咎也跟着补充:“您放心,我们会跟孩子们说,等您二位回来,说不定就有好消息了,先稳住他们。”
罗丽和黑香菱早就拎着行李等在门口,见两人交代完,立刻催着:“快走吧快走吧,再晚一步,说不定孩子们又要找过来了!”
就这样,一行六人急匆匆离开地府,刚落地人间就松了口气——王默伸了个懒腰,笑着说:“总算能清静几天了,再也不用天天被问‘生不生’了!”封银沙无奈又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发:“是啊,好好在人间玩几天,等回去再跟孩子们好好说。”
两人本想在人间好好躲个清静,没成想某天和罗丽他们去小酒馆小坐时,架不住高泰明起哄,各喝了几口果酒。谁料他们体质特殊,酒量竟格外差——刚把第二瓶酒的瓶盖拧开,两人就双双晃了晃身子,一头栽在桌上晕了过去。
等第二天在民宿醒来,王默揉着发疼的太阳穴,刚想抱怨酒的后劲大,就突然感受到体内熟悉的暖意——那是怀第一百个孩子时才有的感应。她猛地看向身旁刚醒的封银沙,发现他也正皱着眉,手不自觉地覆在小腹上。
“你……”两人异口同声地开口,又同时愣住。
还是封银沙先反应过来,伸手探了探王默的脉搏,又摸了摸自己的,语气里满是意外:“我们……好像都怀孕了。”
王默瞪大眼睛,半天没回过神:“就喝了几口酒,还晕了这么快,怎么就怀上了?”
刚好路过房间门口的罗丽和黑香菱听到这话,瞬间推门进来,眼睛瞪得溜圆:“真的假的?你们俩都怀孕了?”
两位天使也凑过来,看着两人的状态,笑着说:“看来是地府的易孕体质加上人间的酒气,意外促成了这事儿,也算是‘醉后惊喜’了。”
王默又气又笑,戳了戳封银沙的胳膊:“都怪你,昨天非要陪我喝那几口!现在好了,回去又要被孩子们笑话了!”
封银沙却握住她的手,眼底满是温柔:“也好,省得回去再跟孩子们解释,这趟‘蜜月’,倒是真带了‘好消息’。”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原本的“躲催生”计划彻底泡汤,反而要带着“双孕”的消息提前回地府——只是一想到回去后孩子们欢呼的样子,王默和封银沙无奈之余,心里也悄悄漾起了期待。
确定怀孕后,两人彻底放慢了在人间的节奏,连出门都换成了舒适的轮椅——由两位守护神仙子一左一右推着,慢慢悠悠地逛着人间的街道。
王默靠在轮椅上,手里捏着串糖葫芦,语气带着点无奈的娇嗔:“早知道怀孕后连走路都要受限,当初就该多在人间逛几天再喝酒。”封银沙坐在旁边的轮椅上,伸手帮她拂去嘴角的糖渣,笑着回应:“现在这样也挺好,慢慢看,反而能看清人间的热闹。”
两位守护神仙子推着轮椅,脚步放得极轻,生怕颠簸到他们。罗丽跟在旁边,手里拎着刚买的软垫,时不时帮王默调整坐姿:“你们可别乱动,医生说了怀孕初期不能多运动,万一动了胎气就麻烦了。”黑香菱也跟着点头,把温好的牛奶递过去:“对,乖乖坐着就好,想吃什么想买什么,我们帮你们跑腿。”
路过小吃街时,闻到香味的王默忍不住探头,却被封银沙轻轻按住肩膀:“想吃什么告诉我,让罗丽帮你买,你别起身。”王默只好委屈巴巴地指了指糖炒栗子,看着罗丽跑过去排队。
两位天使跟在后面,看着这小心翼翼的一幕,忍不住打趣:“没想到地府的帝后和女帝,到了人间也会像普通夫妻一样,为怀孕的小事操心。”封银沙闻言,眼底满是温柔:“不管在哪,她和孩子都是最重要的。”
一行人就这样慢悠悠地逛着,阳光洒在轮椅上,连风都变得温柔——虽然因为怀孕打乱了原本的计划,但这份意外的“慢时光”,倒也成了两人在人间难得的温馨记忆。
刚拐过街角,就见陈思思、建鹏他们一群人迎面走来——每个人身上都裹着淡淡的黑暗能量,正是成为黑暗叶罗丽战士后独有的气息。
建鹏最先瞥见轮椅上的两人,快步凑过来,咋咋呼呼地问:“封银沙、王默!你们俩咋坐着轮椅了?这才多久没见,咋还需要人推了?”
文倩也跟着挑眉,目光在两人小腹上转了圈,语气带着点调侃:“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之前在地府还好好的,怎么到人间就动不了了?”
齐娜悄悄拉了拉文倩的衣角,却也忍不住好奇地看向王默:“你们是不是不舒服?需要帮忙吗?”
王默脸颊微红,没好意思直接说,倒是封银沙先开口,语气里带着点无奈又藏不住的期待:“没出事,就是……我们俩都怀孕了,医生说初期不能多走动,只好坐轮椅了。”
“啥?!”这话一出,一群人瞬间炸了锅。高泰明差点呛到,指着两人半天没说出话:“你们俩……都怀了?就喝了几口酒的事儿?这么快?”
陈思思也睁大了眼睛,连忙走上前叮嘱:“那你们可得小心点!人间的孕期跟地府不一样,可得好好养着,别再像之前那样乱试毒药了。”
舒言推了推眼镜,若有所思地补充:“我查过人间的孕期知识,初期确实要避免剧烈运动,你们要是需要孕期注意事项,我可以整理给你们。”
莫莎更是直接蹲在轮椅旁,眼睛亮晶晶地问:“那是不是等你们回去,孩子们就有小弟弟小妹妹啦?早知道喝酒能催生,当初就该多劝你们喝几杯!”
看着一群人围着轮椅七嘴八舌的样子,王默和封银沙无奈又好笑——原本想在人间躲个清静,没成想还是被这群“黑暗战友”围了个水泄不通,连怀孕的事都被扒得明明白白。
回到地府后又过了几个月,王默和封银沙的孕期终于到了头,两人在主卧里双双临盆。王默向来听话,全程配合着气息调节,生产格外顺利,没一会儿就传来两声清脆的啼哭——是一对双胞胎女儿。
封银沙那边虽比她慢了片刻,却也没费太多功夫,同样诞下一对双胞胎儿子。地府的特殊力量加持下,生产时的血迹刚落下就瞬间消散,倒省了不少麻烦。
只是两人同卧在一张床上,刚生产完还没来得及穿衣服,只能下意识地相拥着取暖。好在封银沙随身带着吸血鬼披风,他迅速展开披风,将两人和刚出生的孩子都稳稳裹在里面,挡住了外泄的气息。
屋外的罗丽和黑香菱早等得心急,听到哭声立刻推门进来,一人小心翼翼抱起一个女婴;随后赶来的谢必安和范无咎也不含糊,快步上前将两个男婴抱在怀里,动作轻柔得像捧着珍宝。
“太好了!是两对龙凤胎!”罗丽抱着孩子,声音里满是激动,“默默你太厉害了,生得又快又顺利!”黑香菱也跟着点头,看着披风里相拥的两人,笑着调侃:“主人和默默这样裹着披风,倒像把最珍贵的宝贝都护在了怀里。”
封银沙轻轻揉了揉王默汗湿的头发,眼底满是心疼与温柔:“辛苦你了。”王默靠在他怀里,轻轻摇头,目光落在被抱出去的孩子们身上,嘴角扬起满足的笑——这下,地府的两百个孩子,终于要有新的弟弟妹妹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