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刚一下班。
小鱼就着急处理身上的狼狈痕迹。
所以谢绝了所有小尾巴的跟随,一个人躲进私人休息间旁的洗漱间清洗起来,蓝花楹的胸针放在化妆镜前,散发着幽幽的光泽。
直到,他被人轻轻拿了起来。
李晋晔看着掌心蓝花楹的胸针。
同样想要把它留下来,当做纪念。
所以特意来到小鱼的休息室,想要要回这块胸针,没想到的是,经纪人看到是他,愣了愣,最后只告诉他:“小鱼在洗漱,可能要等会儿,她才会出来。”
李晋晔“没关系,我可以等。”
不问就取,是为偷。
所以李晋晔想,他该跟小鱼好好聊一下。
至少,该等到她出来。
小鱼只是洗个脸的工夫,再抬头时,休息室里多了一个身影。她一边用毛巾轻擦着脸,睫毛被水汽沾湿,微微粘连在一起,视线有些模糊。
朦胧中,她望着那道熟悉的大衣背影,竟恍惚觉得是何运晨站在那里,所以下意识道。
喻依“小何?”
那道黑色大衣的背影僵了僵。
随后缓缓回头,语气有些复杂酸涩道。
李晋晔“抱歉,让你失望了,不是何运晨,是我。”
这话无论怎么听,都有些失落和委屈。
可小鱼没有在意。
只是摇摇头。
喻依“该说不好意思的,是我才对,我自己没认清,啊对了,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李晋晔“我是为了它。”
小鱼确实感到了意外。以李晋晔的身家,什么样的珍稀珠宝得不到,何必向她开口,索要一枚平平无奇的胸针?
李晋晔自然是不缺钱的,甚至因为继承家里的事情,闲暇之余比起当律师,好了太多太多,至少压力没那么大,身体也养回来了。
李晋晔“因为这是我第一次演这种小片,所以想把这个胸针收藏起来,做个纪念。”
这话说的也是,小鱼能够理解他。
他说完了,安静地站在那里,身姿挺拔如竹,眼神清澈而坦诚,等待着她的回应。没有施加任何压力,只是平静地陈述一个理由。
小鱼低头,指尖轻轻拂过胸针冰凉的宝石表面,想想还是给了他,就像他说的,第一次总是值得纪念,并且喻依相信李晋晔会妥善保管它。
李晋晔“谢了,要不要去吃饭,我知道附近有一家很不错。”
喻依“附近?其他人走光了吗?”
李晋晔“应该是走了吧,我来找你的时候,其他休息室都是空空如也了。”
面色无辜的李晋晔,如此撒谎道。
其实他是有看到曹恩齐,但是选择性忽略了。
撒一个小慌而已,他应该不会计较。
喻依“那走吧。”
整理好发丝,小鱼顺手披上外套,动作娴熟地戴上帽子和口罩,随后便跟在李晋晔身后,朝着他提到的那家餐厅缓步走去。
徒留打了个瞌睡,迷迷糊糊醒来的曹恩齐。
发现家被偷了。
曹恩齐“?我鱼呢?那么大个鱼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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