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那也不行,只是调理好了一点,并不是完全好了,还是得保暖好
许今朝哦
宫远徵关心完许今朝,突然转身看向上官浅,促狭地一笑,边说边从腰间悬挂的短嘴壶里倒出一只黑色的有些恐怖的虫子,两指轻轻捏着,突然举到上官浅面前。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手上已经带上了一副非常薄的手套。
上官浅(受惊,向后一退)这是什么……
宫远徵刚刚你不是说我能读懂人心吗?那我就查查你的心……
宫远徵英气逼人,眉间没有完全褪去少年的稚气,所以此刻那黑虫在他手里扭动,让他显得更是兴奋
他拿着虫子靠近,上官浅眼神一凝,本能地做出闪避的动作,迅速退开三步。下盘很稳,脚步轻盈。
宫远徵(怔然)你会武功?
上官浅我也没说我不会呀(面带无辜)
宫远徵(抬嘴一笑,一步一步逼近上官浅)这么害怕?
上官浅我不是怕你查,我是天生怕虫子
宫远徵把虫子放手心里,你若是说谎,它的毒牙就会毫不留情地扎进你皮肤里,一个时辰便会肠穿肚烂。敢吗?
上官浅(脸色发青)
宫远徵你不敢?
那黑虫被捏着身躯,弯曲的节状肢体和毒牙若隐若现。顿了顿,上官浅深吸了一口气,毫不犹豫地伸手拿起那只虫,放在自己的右手心里捧着。
上官浅(上官浅的手不停颤抖着,仍然哑着声音)我对宫二先生真心实意,绝无二心……
许今朝阿远,别吓浅浅姐了
上官浅徵少爷不信我,也应该信宫二先生看人的眼光。
听完上官浅的话,许今朝便想上手将虫子放回小瓷瓶,被宫远徵拦住
宫远徵别拿,我来
他拿回上官浅手里的虫子,放进自己的小瓷瓶里。
许今朝浅浅姐没事,只是普通的一只药引虫子
宫远徵世间怎么可能真有能窥探人心之物,如果有,早就被人摧毁了。”
上官浅不是应该视若珍宝吗,怎么还会摧毁?
宫远徵世人皆称追逐真相,却总是逃避面对。世人皆称鄙视秘密,但每个人都有秘密。深渊有底,人心难测。这人心啊,是天地间最经不起试探的东西了……
上官浅我可以去见宫二先生了吗?
宫远徵哥哥晚上从不见客,我带你去客房
宫远徵(转头面向许今朝)朝朝,你在这等一会儿,我带她去客房,我们再一起回徵宫
许今朝嗯好
许今朝在门口等了一会儿,宫远徵便回来了,两人一起回到了徵宫
宫远徵回到徵宫,脱下外袍,摘下手套,把一小杯冒着雾气的茶盏放到一个温箱里。里面有几朵白色的莲花一样的植物含苞待放。他房中的植物比寻常的都要绮丽而诡异一些,浇灌和栽培方式也大有不同,他盯着它们发呆。比起捣鼓暗器和毒药,他对待这些脆弱的花草异常地小心翼翼和温柔。
宫远徵朝朝,它快开花了
许今朝你每天这么精细的照顾它,怎么会不开花?
宫远徵(将许今朝拉过来)希望它多开几朵,一朵给哥哥,一朵给你
宫远徵这样你的身体也能好的快点
许今朝快要来宫门两年了,十七岁了,经过宫远徵两年的调理,她的身体情况也好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