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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藏不住的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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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妆间的暖光漫过鹿晚星的发梢，她对着镜子调整耳后的碎发，指尖刚触到耳垂，门外就传来轻轻的叩门声
张极.“是我”
张极的声音混着走廊的微弱喧嚣，透过门板传进来时，竟带着点不易察觉的轻颤
鹿晚星转身时，门已经被推开一条缝，张极穿着黑色连帽衫，帽檐压得低，露出的下颌线绷得紧，手里还攥着个透明保温杯，指节泛着浅白，他没敢直接进来，只在门口站着，像个等待老师批准进教室的学生
鹿晚星.“刚刚结束彩排吗”
鹿晚星先开了口，目光落在他沾着点汗的额发上。她知道他今天有组合的舞台彩排，从下午一直排到现在，连轴转了快八个小时
张极“嗯”了一声，终于抬眼望她暖光落在他眼底，把平时锐利的眼神揉得软了些
张极.“路过这边，想着你应该还没走”
他顿了顿，把保温杯递过来
张极.“助理泡的蜂蜜水，温的”
鹿晚星接过杯子，指尖碰到他的指腹，两人都顿了一下，又飞快地移开，她拧开杯盖，甜润的蜂蜜香漫开来，刚抿了一口，就听见张极的声音又响起来，比刚才沉了些
张极.“星星，我有件事情想跟你说”
鹿晚星抬眸看他，心跳忽然漏了一拍，她其实早该知道的，从他每次在后台偷偷递过来的温水，到她拍戏时收到的匿名应援花束，再到上次颁奖礼后台，他借着拥抱的动作在她耳边说“别紧张”时，那快得像鼓点的心跳，他们都把心意藏在细节里，却又都清楚对方眼底的那点情愫
张极往前走了两步，离她近了些，化妆间里的化妆刷和眼影盘安静地躺在桌面上，只有空调的冷风轻轻吹着，他盯着她握着杯子的手，喉结动了动
张极.“之前跨年晚会，你说喜欢看我在舞台上发光的样子，我记到现在”
张极.“还有上次你拍夜戏，我在车里等你到凌晨，看着你裹着羽绒服跑出来，头发上沾着雪，我当时就想，要是能光明正大地帮你拍掉肩上的雪就好了”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却每一个字都清晰地落在鹿晚星心里，她握着杯子的手紧了紧，温水的温度透过杯壁传过来，暖得指尖发麻
张极.“我知道我们的工作都很忙，我要跑行程、赶舞台，你要泡在剧组、背剧本”
张极终于抬起头，眼神直直地望进她的眼底，里面盛着的情绪太满，几乎要溢出来
张极.“可我不想再只做那个‘知道你心意’的人了，星星，我想跟你在一起，不是偷偷摸摸地关心，是能在你累的时候，光明正大地抱你，是能在舞台上谢幕时，看向台下你的位置，是能跟所有人说，你是我女朋友”
鹿晚星的眼眶忽然热了，她其实等这句话等了很久，从她第一次在杂志采访里看到他说“喜欢认真的人”，到后来在合作综艺里，他不动声色地帮她挡开拥挤的人群，她就一直在等，等他把那层窗户纸捅破，等他们能把“心意”两个字，换成“我们”
她放下保温杯，往前走了一步，抬手轻轻碰了碰他的帽檐，把它往上推了推，张极的眼睛亮得像揉了碎星，她看着那双眼睛，轻声说
鹿晚星.“张极，你知道吗？上次你组合发新歌，我循环了一整夜，特别是你唱‘想把星光摘给你’那句，我当时就想，要是你摘的星光，是给我的就好了”
张极的呼吸顿住了
鹿晚星看着他眼底的震惊，忍不住弯了弯嘴角，声音里带着点笑意
鹿晚星.“我也不想再只藏着心意了，你说的那些，我也想跟你一起做，想在你彩排结束后说你是我男朋友”
话音刚落，张极忽然伸手，轻轻把她揽进了怀里，他的怀抱很暖，带着点淡淡的雪松味，还有刚结束彩排的薄汗气息，他抱得很轻，像是怕碰碎什么珍宝，却又很紧，把她整个人都裹在怀里
张极.“鹿晚星”
他的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声音带着点劫后余生的庆幸
张极.“你终于说了”
鹿晚星靠在他的胸口，能听到他有力的心跳，跟她自己的心跳渐渐重合在一起，她抬手，环住他的腰，轻声说
鹿晚星.“不是终于，是我们都刚好，在等对方先开口而已”
化妆间的暖光依旧柔和，保温杯里的蜂蜜水还冒着轻烟，窗外的天色已经暗了，远处的霓虹灯亮了起来，像撒在黑夜里的星星
张极.“那从现在起，你就是我女朋友了？”
鹿晚星点头，眼底闪着光
鹿晚星.“嗯，男朋友”
窗外的风轻轻吹过，带着夏末的暖意，他们终于捅破了那层薄薄的窗户纸，把藏在心底的心意，变成了明目张胆的喜欢，原来喜欢这件事，从来都不是一个人的等待，而是两个人刚好在同一个时刻，勇敢地向对方伸出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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