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白眼已经在两人的面前被销毁,他们的手却不约而同地攥紧了。
日向日足父亲,白眼已销毁完毕。
老族长低下了头,日足只能看到一个落寞而又疲态的侧影。
日向老族长把空她,妥善安置……
日向日足是
日足弯下身去,在烛灯下细心地用湿毛巾擦拭着空脸上的血污,仿佛在对待一件艺术品。
老族长转过身去,慢慢地朝着屋外走去,在也没有回过头来。
日足神情复杂地看着空。
日向日足空,父亲是如此珍爱你的才华,以至于尽管你是分家,都没有禁锢你的眼睛……
日足长舒一口气。
日向日足如果不是因为那个该死的东西,此刻我所操劳的,就是我们的婚事……
空的遗容被整理完毕。
日足将空轻轻抱起,女孩的指尖已经冰凉,腰间余温犹存。
抵着女孩的背,日足温柔地揭下她略显单薄的上衣。
日向日足多有冒犯……
耐心地替她擦拭完身体后,日足把一件白色的嫁衣披在她的身上。
日向日足你不喜欢喧宾夺主的色彩,尽管以你的容貌足以驾驭……
日向日足这件衣服,我默默地替你准备着,只可惜,我做什么都晚了一步……
当最后一铲土发出掩盖了木棺的声响,日足明白,一切都结束了。
日向日足晚安……
日足抬头看天,只见一轮圆月驱散了云层,将清晖洒在每一个失意的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