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女人愣住了。
晏蓝儿“我要见那个让你穿越的人。”
蓝儿说到这里,目光冷了下来。
晏蓝儿“我要问清楚,他们为什么要害我。”
女人脸色苍白,嘴唇微微发抖。
“你真的想知道?”
蓝儿点了点头。
晏蓝儿“是。”
这个语气不容置疑。
女人闭上眼,良久,才轻声道。
“好,我带你去。”
蓝儿盯着女人苍白的脸,指尖微微发颤。屋外的风穿过回廊,吹得烛火摇曳不定,墙上的影子跟着晃动,像是某种无声的警告。
“走吧。”
女人低声说,站起身,手指还攥着那块帕子,像是唯一的依靠。
师父显然察觉到气氛不对,眉头微蹙。
“你们要去哪儿?宗门还有要事——”
晏蓝儿“我有急事要处理。”
蓝儿打断了师父,语气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坚定。
师父看了蓝儿一眼,终究没有再多问,只是轻轻叹了口气,侧身让出一条路。
蓝儿转身往外走,脚步稳得不像我自己。涂啾站在回廊尽头,远远地望着这边,见蓝儿出来,朝蓝儿点了点头。蓝儿没理会涂啾,径直往前。
穿过几道月门,拐进一处僻静的小院,李素芬停下脚步,从袖中取出一枚玉简。李素芬手指微颤,玉简在掌心缓缓亮起一道幽光。
“这是他们留给我的。”
“只要激活它,就能联系上他们。”
蓝儿盯着那枚玉简,心跳快了几分。
晏蓝儿“他们,到底是谁?”
女人没回答,只是轻轻闭上眼,低声道。
“他们来了。”
话音刚落,空气中泛起一阵扭曲,像是被风吹皱的水面。下一秒,一个身穿黑袍的男人凭空出现,面容模糊,声音沙哑。
“你终于想通了?”
晏蓝儿“我想知道,你们为什么要换我过来。”
蓝儿直视着男人,语气冷静得不像蓝儿自己。
男人沉默片刻,忽然笑了。
“因为你有用。”
晏蓝儿“什么用?”
“你是‘容器’。”男人继续说,“真正的蓝儿死了,但蓝儿的魂还在。我们要蓝儿回来,就必须找个人承载蓝儿的残念。”
蓝儿心头一震。
晏蓝儿“所以?我是替死鬼?”
“你得到了她的身体、她的身份,甚至她的机缘。”
男人淡淡地补充,“你不亏。”
蓝儿冷笑说。
晏蓝儿“可我不是她。”
“但你成了她。”男人看着蓝儿,眼神像看一件工具,“你以为是你选择了重生,其实是我们在选你。”
蓝儿拳头紧握,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晏蓝儿“你们害我病痛缠身三年,就是为了等她回来?”
“不是我们害你。”男人轻声说,“是她。”
晏蓝儿“你说什么?”
“那个真正的蓝婉清。”男人语气不带感情,“她不甘心,她在你的意识深处挣扎,影响你的身体,让你病弱不堪。你以为那是副作用,其实……是她在排斥你。”
蓝儿只觉得喉咙发紧,脑子嗡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碎了。
“现在你知道了。”男人继续说,“你想怎么办?”
晏蓝儿(盯着男人,一字一句)
晏蓝儿“我要她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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