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息投影突然浮现十二组数据:"检测到TH-07系列情感锚定者身份认证失败""跨维植入体活跃度93.3%"。
李素芬扑过来要关掉系统,却被蓝儿闪身躲开。她踉跄着撞上茶几,散落的照片里,每个哥哥的脸都在变化——有时是实验室的白大褂青年,有时是穿西装的企业家,还有穿宗门道袍的模样。
晏蓝儿"从第一次轮回就开始了对吗?"
晏蓝儿(捏碎了一颗药片,粉末从指缝洒落)
晏蓝儿"所以你根本不是人?"
汪自豪"我是为了让某个存在真正成为'人'。"
汪自豪(抚摸蓝儿的发顶,指尖出奇的发冷)
蓝儿甩开他的手,结晶迸发强光。维引自动启动紧急预案。
维引(维度引导者)"本体意识存活率0.7%,跨维植入体贡献度93.3%。"
蓝儿的脑子里闪过很多画面。
坠楼时的时间停滞、宗门遇袭时的直觉预判、涂啾陷害时的灵光乍现。每次危机背后都有同一双手在引导:是哥哥。
晏蓝儿"所以连重生都是假的?"
汪自豪"但最后这次是真的。"(突然抓住蓝儿的手腕)
蓝儿抬手就是一耳光。清脆声响惊飞窗外夜枭。
汪自豪(脸上浮现五指印却依旧微笑)"所有数据模型都显示你会在今天崩溃。"
汪自豪"可你拥抱了另一个自己。"(指尖轻触蓝儿的眼角,那里渗出淡金色光芒)
李素芬突然惨叫,捂住太阳穴跪倒在地。她体内似乎有多个声音在争吵。
晏蓝儿"你们都被系统控制了对吗?"
汪自豪(首次露出痛苦表情)"我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让你活下去。"
晏蓝儿"哪怕活在一个谎言里?"
汪自豪"比起你一次次死去,这个代价值得。"
结晶剧烈震动,蓝儿的瞳孔深处浮现血色莲纹。房间所有电子设备同时爆出电火花。
黑暗中有声音响起:"欢迎来到真正的地狱。"
蓝儿抬头望去,无数条锁链从天花板垂下,每根末端都系着一颗跳动的心脏。最大的那颗心上写着:TH-07-α。
汪自豪(瞳孔骤缩)“它来了。”
黑衣人的笑声在现实与意识空间同时响起。
蓝儿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像有一面鼓在胸腔里疯狂敲打。哥哥的剪影轮廓突然变得模糊,书房里的蓝光忽明忽暗。
晏蓝儿"你早就计划好了对吧?"
晏蓝儿(声音有些发抖)"每一次轮回,都是你在背后操控?"
汪自豪(沉默了几秒,终于开口)"为了让你活下去,我必须这么做。"
晏蓝儿"可那是虚假的!"(攥紧胸口的结晶,它震动得更厉害了)"哥哥你知道吗?每次重生醒来,我都觉得自己在重复别人的人生。现在我明白了,那根本不是我的人生。"
李素芬还在地上痛苦地挣扎,她的手指深深抠进地毯,指甲都翻了起来。蓝儿能听见她喉咙里发出奇怪的声音,像是有好几个人在同时说话。
晏蓝儿"妈妈..."(后退一步,撞到了身后的书架)"你们...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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