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佑鸣突然单膝跪地，深色狩衣的衣摆扫过竹林间的落叶，身后的式神们也跟着伏低身体，摆出恭敬的姿态。他仰头望着李修缘，语气里带着难以掩饰的敬畏：“前辈，正是贵国的《山海经》，为我等打开了百鬼的世界，才有了如今的百鬼夜行。这份渊源，晚辈岂敢忘？请受我一拜。”
李修缘往后跳了半步，月白汉服的广袖在空中划出弧线，他皱着眉往后缩了缩脚，像是怕被对方碰到似的：“你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前一秒还想让式神咬我，现在突然叫前辈？我可不信。”
他低头看着跪在地上的佐助佑鸣，越想越气，干脆叉着腰站定，汉服的腰带被扯得微微松动：“信你个奶奶的！别跟我来这套。”
“你们天皇家族做过什么事，自己心里没数？”李修缘的声音陡然拔高，竹林里的雾气似乎都被震得晃了晃，“民国时期，关东军铁蹄踏进来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渊源’二字？二战时你们天皇一声令下，多少人死于战火？现在嘴上喊着和平，放着和平鸽，转头就把核污水往海里排，后来还搞病毒研究——川岛健次郎那号人，不就是你们这路数？”
佐助佑鸣维持着跪拜的姿势，脸上的阴阳纹样在月光下显得有些僵硬，他张了张嘴，却没能说出反驳的话。
李修缘越说越激动，抬手拍了拍自己身上的汉服：“我穿的是汉家衣裳，认的是祖宗留下的道理。你以为我跟你一样玩什么阴阳师？我玩的是中国三国杀，讲的是忠义仁勇，不是你们这些装神弄鬼的把戏！”
他上前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佐助佑鸣：“收起你那套跪拜吧，我受不起。也别跟我提什么《山海经》的渊源，祖宗的智慧不是让你们拿来给自己贴金的。想让我信你？先问问那些被你们伤害过的人答不答应！”
竹林里静得只剩下风声，佐助佑鸣的头垂得更低了，双手按在地上，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李修缘喘着气，看着对方这副模样，心里的火气没消多少，反而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他穿越到这个鬼地方，难道就要跟这些人纠缠不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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