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缸里的小心思

窗外的雨丝斜斜地打在玻璃上，海滩那边想必正风急浪涌。刘海涛盯着客厅角落那个临时买来的大鱼缸，忽然脱了外套，只剩件贴身的背心。

“你干嘛？”澜坐在地毯上，正用手指戳着鱼缸壁，见他脱衣服，蓝眼睛里满是疑惑。

“今天天气不好，海滩肯定湿冷，衣服弄湿了晒不干。”刘海涛一边解卫裤的扣子，一边找借口，“这鱼缸水是刚换的，温的，正好能凑合一洗。”他把脱下的衣裤叠好放在一边，只留了条内裤，利落地跳进鱼缸。

温水漫过腰腹，带着点微凉的舒适。他抹了把脸，转头看向岸边的澜，忽然笑了笑：“过来。”

澜迟疑着靠近，手肘搭在缸沿。鱼缸里的水映出刘海涛的轮廓，紧实的腰腹上，腹肌线条清晰可见，是常年在海边劳作练出的结实模样。

可刘海涛的视线，却落在了澜搭在缸沿的手臂上。透过湿漉漉的衣料，能隐约看到对方腹部的线条，比他的更显流畅，带着一种属于深海生物的精致力量感。

“那个……”刘海涛清了清嗓子，眼神往澜的小腹瞟了瞟，找了个蹩脚的理由，“你们人鱼的身体构造，是不是和人类不太一样？我研究一下，以后好照顾你。”

说着，他伸手，指尖轻轻碰了碰澜的衣角。

澜的脸瞬间红了，往后缩了缩：“研究这个干嘛……”话虽这么说，却没完全躲开，只是蓝眼睛里泛起羞赧的水光。

“总得了解清楚嘛。”刘海涛得寸进尺，手指顺着衣料往上，轻轻按在那片隐约的腹肌上。触感紧实又温热，和他想象的一样好。

“你根本就是故意的。”澜的声音细若蚊吟，却没推开他，反而微微扬起了下巴，像是在默许。

雨还在下，敲打着鱼缸壁，发出细碎的声响。刘海涛看着眼前人泛红的脸颊和躲闪的蓝眼睛，心里的那点小心思像泡在温水里的糖，慢慢化开来，甜得有些发腻。原来研究“身体构造”，是这么让人心跳加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