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窗帘拉得很严实，只留了点缝隙透气，空气里弥漫着紧张又暧昧的气息。

刘海涛的动作很轻，带着十二分的小心，可刚有动作，怀里的人就猛地绷紧了身体。澜的指甲深深掐进他的后背，蓝眼睛里瞬间蓄满了水光，声音发颤，带着难忍的痛意：“真的好疼啊……”

他仰着头，脖颈的线条绷得紧紧的，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长发被汗水濡湿，贴在脸颊和颈侧。“你……你好用力……”尾音几乎要碎在喉咙里，像被海浪拍打的贝壳，带着脆弱的颤音。

刘海涛的心一下子揪紧了，立刻停下动作，低头吻去他眼角的泪，声音哑得厉害：“那……那先停下？”

澜却咬着唇，摇了摇头，睫毛上挂着泪珠，眼神里有痛楚，却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坚持。他喘着气，手慢慢松开，转而轻轻抓住刘海涛的胳膊，声音低哑：“不、不用……过一会儿……可能就好了。”

他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蓝发凌乱地铺开，像被揉皱的海蓝丝绸。刘海涛看着他强忍着疼的样子，心里又疼又软，只能放得更轻，用吻去安抚他紧绷的神经。

窗外的海浪声不知何时变得温柔，像在为这初时的涩意伴奏。疼痛的呻吟里，渐渐掺了点别的气息，像潮水漫过沙滩，带着点身不由己的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