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缸里的玩闹

午后的阳光透过磨砂玻璃，在浴室里投下一片朦胧的暖光。浴缸里的水冒着热气，澜正靠在缸沿，蓝发湿漉漉地贴在颈间，鱼尾在水里轻轻摆动，带起一圈圈涟漪。

刘海涛脱了衣服坐进去时，水花溅了澜一身。他没说话，只是往旁边挪了挪，给对方腾出位置。可刚洗了没两分钟，就感觉脚踝被什么东西轻轻卷住了——是澜的尾鳍，冰凉的鳞片蹭着皮肤，带着点痒意。

刘海涛反手一捞，正好握住了那片滑腻的蓝鳞。他顺着鱼尾的弧度慢慢摩挲，指尖划过鳞片时，能感受到底下肌肉的轻颤。洗着洗着，干脆把整只尾巴都圈在了怀里，像抱着个冰凉又光滑的大玩具。

“你多大了？”澜被他摸得有点痒，忍不住拍了拍他的手背，蓝眼睛里带着点无奈的笑意，“我的尾巴都快成你的专属玩具了，洗澡也不放过。”

刘海涛低笑出声，故意用指腹挠了挠尾鳍最薄的地方，惹得澜往水里缩了缩，尾鳍却缠得更紧了。“谁让它这么好摸。”他凑近，鼻尖蹭过对方湿漉漉的发顶，“比超市里卖的硅胶玩具舒服多了。”

“不正经。”澜红了脸，伸手推他，却被抓住手腕按在浴缸壁上。温热的水汽里，两人的呼吸渐渐交缠，尾鳍轻轻扫过水面，溅起的水花落在锁骨上，凉丝丝的。

浴室里的水声和轻笑混在一起，像首温柔的小调。原来连洗澡这样的小事，都能藏着这样黏糊糊的甜，像浴缸里融化的泡泡，绵密又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