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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询,现在是钱屿,在变形课收拾东西的时候,被一个赫奇帕奇女生找上门来。
“有什么事吗,我亲爱的小姐?”钱屿装的很绅士的样子,用自以为很温柔的腔调说。
甚至他最后还笑了一下。
这简直是挑衅!!!
诺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男人甚至还露出来了胜利者的笑容。
她实在是忍不住了。
“钱屿!”
钱屿被她喊的愣了一下。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妹妹和西里斯的关系!”
钱屿暗道不妙,想赶紧拉着眼前的女生离开这个人多眼杂的地方。
然而这个小姑娘的嘴却一点都不饶人。
“你不配作为一个哥哥!你甚至都不了解钱询!”
钱屿无奈,只得给那个小獾施了一个无声咒。
“抱歉了,学妹,但是我想变形课教室并不是一个能大声喧哗的好地方,不是吗?”
说罢,他赶紧拖(bushi)着她离开了现场。
钱屿迅速找了一个空教室,刚解开无声咒就被眼前的赫奇帕奇疯狂输出。
“钱询跟西里斯有多般配你知道吗!?现在钱询死了,你这叫趁虚而入!你跟他走的那么近,钱询学姐在天上看到会多难受你知道吗!?钱屿,我跟你说,你只是一个替身!我之前可以当你无知,但是如果你从今天再蓄意接近西里斯,你……你就卑鄙无耻下流!钱询学姐和西里斯是世界上最般配的一对cp!我不允许任何人拆散他们!你也不行!”
钱屿垂在身侧的手指猛地蜷缩,指节泛白。他原本还带着几分敷衍的眼神骤然沉下来,像结了层薄冰的湖面,连呼吸都慢了半拍。
没等诺拉把“你必须离西里斯远点”的话喊完,他忽然低低笑了一声,那笑声里没半分暖意,倒带着点自嘲的涩意。他往前走了半步,微微俯身,视线正好和还在气头上的赫奇帕奇女生平齐——
这是“钱询”从前和人认真说话时最喜欢的姿势,温柔又有耐心。
“般配?”他重复着这两个字,声音比平时低了些,尾音轻轻颤了颤,“我当然知道他们有多般配。”
诺拉被他突然的气势压得顿了顿,却还是梗着脖子:“知道你还……”
“我知道她第一次见西里斯就偷偷在日记本上画了他的侧影,”钱屿没让她把话说完,目光轻轻扫过教室窗台上落的灰尘,像是在看什么很远的东西,“知道她为了跟西里斯一起去霍格莫德,提前三个月就开始练能遮住伤疤的咒术,怕他看到会不开心。”
“但可惜他们没去成,她咒术白练了。”
他每说一句,诺拉的脸色就白一分。
这些事太过私密,连她们这些跟钱询走得近的朋友都只知道皮毛,他一个“哥哥”怎么会……
“我还知道,”钱屿的指尖轻轻碰了碰自己的锁骨处,那里有一道极淡的疤痕,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那是去年钱询为了护着西里斯,临死前被食死徒砸出来的伤,“她还没来得及表达自己的爱意。”
“可能吧,斯莱特林最擅长错过最爱的人。”
“或许我也不例外。”
诺拉彻底僵住了,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钱屿终于抬眼看向她,眼底的冰碴子化了些,露出点藏得极深的红。
“所以你看,诺拉,”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声音轻得像叹息,“我怎么会是替身呢?”
他顿了顿,伸手慢慢把额前垂下来的碎发捋到耳后——这个动作,和从前的钱询一模一样。
“我就是钱询啊。”
诺拉的瞳孔骤然收缩,像是被施了石化咒般僵在原地,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空教室里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斜切进来,在钱屿(现在该叫她钱询了)身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斑,竟让她此刻的模样添了几分不真实的破碎感。
钱询没再看她震惊的神情,转而走到窗边,指尖轻轻划过冰凉的玻璃,像是在触碰一段早已碎裂的过往。
“我死的那天,其实醒着。”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淬了冰的冷意,“我能感觉到那道 索命咒 擦过心脏时的灼痛感,也能听见……听见西里斯撕心裂肺的喊声,还有那个凶手逃走时,长袍扫过地面的窸窣声。”
说到“凶手”两个字时,她的指尖猛地攥紧,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
“所以你……”诺拉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你顶着钱屿的名字回来,就是为了找凶手报仇?”
“是。”钱询点头,语气斩钉截铁,“我查过,那天的事根本不是意外,是有人故意针对我,或者说,是针对我和西里斯。我必须查清楚是谁干的,必须让他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这是我回来的第一个目的。”
她顿了顿,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那件明显不合身的男生校服上,眼神软了些,却又带着几分无奈的坚定。
“至于第二个目的……”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像是在确认这具“新身体”的温度。
“我想以钱询的身份,重新活在霍格沃茨。”
她转过身,看向诺拉,眼神里多了几分恳求:“诺拉,这件事我只告诉你一个人。我知道这很冒险,但我需要一个能信得过的人帮我。你……愿意帮我吗?”
阳光恰好落在钱询的眼睛里,那里既有复仇的冷焰,也有对重生的渴望。
诺拉看着她,想起从前那个总是笑着跟自己分享心事的钱询学姐,终于用力点了点头,声音带着一丝哽咽:“我帮你!不管是找凶手,还是帮你变回来,我都帮你!”
“好。”钱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