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骨的寒风呼啸着穿过树林,我双膝深深陷入冰冷的雪地里。雪花一片片落在我的发梢和肩头,化作细小的冰珠。僵硬的手指已经失去了知觉,但内心深处那份痛楚却越发清晰。四周白茫茫的一片,只有我和这片无情的大雪,共同见证着这个令人心碎的时刻。
乔叙白你可知错
林溯野不认
乔叙白你说什么
乔叙白嗯?
林溯野我!不!知!错!
跪在雪地上的男人双手被绳索紧紧捆绑,他身上的衣物单薄且破旧,与身旁那个男人形成鲜明对比。那个男人身穿一件华丽又暖和的大氅,大氅上金色的纹路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诱人的光芒,袖口处厚实的毛边显示出这件衣服做工之考究。而这考究的衣物恰似对跪着的男人的一种嘲讽,寒风呼啸而过,他只能勉强缩着身子,眼中流露出不甘与愤恨,像是在嫉妒,又像是在懊恼自己为何会陷入如此境地。这一幕,仿佛是命运开的一个残酷玩笑,在这冰冷的雪地上演着一场关于衣物差距所映射出的命运差距的故事。
乔叙白不认?
乔叙白那就在大牢里
乔叙白看你认不认
乔叙白来人
乔叙白把他抓进去
乔叙白认错了再出来
乔叙白让你好好反省反省
这一切都要怪那个人的青梅竹马被人设计陷害,如今仍旧卧床不起。而恰巧我当时就在现场,于是就被指认为最大的罪犯。
乔叙白转身进了屋,看着陆烟一,陆烟一的模样令人心疼,目光触及她的瞬间,心底仿佛被什么柔软的东西轻轻撞击了一下。犹豫片刻后,他默默地转身离开,手中端着的容器随着步伐微微晃动,只为她去盛一杯清澈的水,希望能稍稍缓解她此刻的疲惫与伤痛。
在他离开之后,陆烟一缓缓地睁开了双眼,一抹志在必得的笑容在她的嘴角悄然绽放。那笑容里充满了自信与笃定,仿佛一切尽在掌控之中,如同暗夜中突然闪现的璀璨星光,带着不可阻挡的力量,昭示着她内心的谋划即将实现。
当他归来后,又即刻闭上了双眼。
乔叙白一一,你什么时候才能好?要不是那个人,你现在也不会卧榻不起,放心,我已经把他关进大牢了
林溯野不是我,我不认!
看守人员哼
看守人员乔爷说了,当初烟一被陷害的时候,只有你在场,不是,你还能是鬼吗?
听后众人都哈哈大笑
而我已是遍体鳞伤,呼吸间气息微弱,入多出少。
他们将我狠狠地掷入那牢笼之中,那笼子散发着刺鼻的恶臭,湿气重重,仿佛每一处都浸透着腐朽与绝望。
林溯野不是我。。
林溯野不是我
林溯野阿乔
林溯野不是我
此后,我伴随着那杂乱无章的声响渐渐陷入了沉睡,或者说得更确切些,是昏迷了过去。那声音毫无规律可言,像是一团乱麻,在我的耳畔不断搅动着,而我的意识也在这混乱之中逐渐模糊,最终坠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
梦中,阿乔的身影又一次浮现。他依旧如往昔般,对我宠爱有加,予取予求。然而,自从他的青梅归来,一切便都悄然改变。曾经独属于我的温柔目光,如今被另一个人所分享;那些只属于我们的欢声笑语,似乎也蒙上了一层无形的阴霾。我站在原地,看着他们并肩而行的背影,心中百感交集,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失去了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