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谴被噎了一下，九个脑袋难得地统一耷拉下来，像株被晒蔫的九色花。最底下那个脑袋小声嘟囔：“累……当然累啊，不然我干嘛总找你分担。”
龙皓晨瞥他一眼，没接话，只是抬眼望向远处那些正在缓缓成型的位面轮廓。新生的位面边缘泛着淡淡的白光，像裹着层薄纱，里头偶尔有细碎的光点炸开，那是初生的法则在碰撞。
“你以为老创世神融入宇宙是图清闲？”他忽然开口，声音轻得像叹息，“上次在本源海里，我摸到过一丝他残留的神念。那里面全是位面生灭的碎片——哪个星系的恒星提前熄灭了，哪个位面的法则出现了裂纹，甚至哪个角落的生灵在哭……他都得接着。”
天谴的尾巴尖顿住了，九个脑袋悄悄抬起来，望着龙皓晨的背影。
“真成了神格碎片，这些就都不用管了。”龙皓晨转过身，脸上又挂上了点似笑非笑的表情，“可那样的话，下次混沌兽把你尾巴咬了，谁来帮你揍回去？”
“你！”天谴最上头的脑袋瞬间炸毛，刚想扑上去，却被旁边的脑袋拉住。中间那个脑袋清了清嗓子，难得正经道：“那、那我以后少偷懒就是了……新位面的法则我来理，混沌兽我去追，你……你歇会儿？”
龙皓晨看着他九个脑袋挤在一起，满脸“我真的会改”的认真模样，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他抬手揉了揉最中间那个脑袋的鬃毛：“行了，逗你的。真不干了，你这懒龙怕是撑不过三天。”
“是奇美拉！”
天谴愣了愣，随即九个脑袋一起咧开嘴，露出尖尖的牙：“那你还说！”说着就一尾巴扫过来，却被龙皓晨笑着躲开。
旁边的唐三看着打闹的两人，眼底漾起温和的笑意。指尖的蓝银草轻轻摇曳，缠上了一缕飘过的星云——这创世的日子，或许累，但也总有这般鲜活的瞬间，让人舍不得真的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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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问我天谴的人设去哪儿了？
被前8个头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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