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设ooc
一切都是私设,平行时空
禁上升蒸煮,转载二改
望喜,但是不喜也别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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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的源头,是小镇中心一个相对开阔的广场,广场尽头矗立着一座更为高大、也更为古旧的木结构建筑,门楣上挂着一块饱经风霜的木匾,上书三个苍劲的古字:熙昭堂。
堂门大开。
那奇异的声音正是从里面传来,此刻更加清晰,也更加震撼心灵,穿透了小镇夜晚的薄雾,直直撞入七位少年的耳膜。
咚!咚!咚!——沉稳而有力的鼓点,如同大地的心跳,每一次敲击都仿佛敲在人的胸腔上。
呜——咿——呀——!——悠长而高亢的吟唱,带着原始的野性和穿透云霄的力量,撕裂了惯常的寂静。
七人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仿佛被那声音牵引,放轻了脚步,如同靠近一个神圣而未知的秘境,一步步挪向那敞开的、仿佛巨兽之口的堂门。
堂内空间宽敞,却因光线不足而显得深邃幽暗。只有几盏古老的油灯在角落摇曳着昏黄、跳跃的光芒,将巨大的神像阴影拉长、扭曲在墙壁上,更添几分神秘与肃穆。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奇异的混合气息——陈年香烛的烟火气、干燥草药的清苦味,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仿佛来自时光深处的尘封感。
而在堂中央那片被昏暗光晕笼罩的区域,一道身影正随着那撼人心魄的鼓点和吟唱,忘我地舞动。
那是一位少女。
靛蓝色的宽大傩服包裹着她略显单薄的身躯,衣襟和袖口用暗金色的丝线绣满了繁复、古老、充满象征意味的驱邪纹样,随着她的动作流淌着幽微的光泽。
头上同样靛蓝的头帕包裹着乌发,一枚小巧、打磨光滑的白色骨簪斜插鬓边,平添一抹异域的肃杀。她的脸上并未佩戴狰狞的傩面,露出的是一张清秀却异常沉静的脸庞,皮肤在油灯下泛着温润的暖玉光泽。
眼睛很大,此刻紧闭着,长长的睫毛如同栖息的黑蝶,在眼睑下投下一小片浓密的阴影。即使闭着眼,那份全神贯注、仿佛灵魂都已投入舞中的忘我姿态,也清晰可感。
她的舞姿,是七位少年从未想象过的。
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原始而纯粹的力量感,却又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如同水流般的韵律和流畅。踏步时沉稳如山岳落地,转身时迅捷如疾风掠过,手臂挥洒间似在牵引着无形的丝线,编织着古老的咒文;腰肢扭转时又带着祭祀神灵般的庄严与虔诚。
她的脚尖轻盈点地、急速旋转、奋力跃起,步伐看似遵循着某种简单朴拙的轨迹(禹步),却又暗含着玄奥难测的天地至理。她的口中,正发出那悠长高亢、带着古老韵律的吟唱,每一个音节都饱含力量,仿佛不是从喉咙发出,而是从大地深处、从血脉之中共振而出。
鼓点、吟唱、舞姿,三者完美地融为一体,不分彼此。她仿佛不再是单纯的舞者,而是一位沟通天地、驾驭无形神秘力量的使者,一个活生生的、流动的古老图腾。一股无形的、带着凛冽寒意的“场域”以她为中心骤然扩散开来,如同实质的水波,瞬间淹没了门口呆立的七人。
他们不由自主地感到心神剧烈悸动,仿佛灵魂被那力量触碰、洗涤,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生怕惊扰了这神圣的一幕。
丁程鑫完全看呆了,作为团队的主舞,他见过无数优美的舞蹈,但眼前这充满原始力量与神秘仪轨感的傩舞,彻底颠覆了他的认知。
少女舞动时飞扬的发丝,紧闭双眼下那份近乎献祭般的专注神情,每一个充满爆发力却又精准流畅的动作,都像带着高温的烙铁,深深烙印进他的眼底。
他第一次如此真切地感受到,舞蹈可以不是技巧的炫耀,而是灵魂的呐喊,是直击心灵、震撼灵魂的原始力量。他下意识地攥紧了拳头,指节微微发白,胸腔里有什么东西在剧烈地鼓噪。
宋亚轩则完全被声音攫住了心神。那鼓点每一次敲击都精准地落在他的心跳间隙,仿佛在强行调整他的生命律动;那吟唱的古老韵律像一只无形的手,牵引着他呼吸的深浅与频率。
他感到血脉深处某种沉睡已久的东西被这声音粗暴地唤醒,在四肢百骸中奔涌、共鸣。他嘴唇无声地翕动,喉咙发紧,本能地想要捕捉、模仿那奇异的调子,仿佛那是刻在他基因里的密码,此刻被重新激活。他忘记了周围的一切,整个世界只剩下那穿透灵魂的声响。
马嘉祺的眉头微蹙,生为队长,他习惯性地观察环境。堂内的昏暗、古老的神像、摇曳的油灯、弥漫的奇异气息,都让他感到一种沉重的、带着历史尘埃的压抑感。少女的舞姿固然震撼,但他更多注意到的是她动作中蕴含的某种“仪式感”和“目的性”,这绝不仅仅是一场表演。
他敏锐地感觉到空气中流动的那股“场域”带来的压力,那不是幻觉,是真实存在的力量波动。他不动声色地扫视着堂内可能存在的其他角落,警惕心提到了最高。
张真源的目光紧紧追随着少女的身影,内心充满了惊叹与一种难以言喻的怜惜。他惊叹于那看似柔弱的身体里爆发出的惊人力量和控制力,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张力。
但同时,他也捕捉到了少女紧闭双眼下那份沉静中透出的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以及那份将身心完全投入的孤绝感。他心底某个柔软的地方被触动,这舞蹈很美,却美得如此沉重,仿佛承载着千钧重担。他屏息凝神,生怕自己一丝多余的声响会惊扰到她。
贺峻霖则完全是另一种状态。他圆溜溜的眼睛瞪得老大,嘴巴微张,几乎能塞进一个小鸡蛋。眼前的一切超出了他所有的想象范畴——诡异的建筑、昏暗的光线、奇怪的神像、还有这个跳着神秘舞蹈的少女!
他内心的弹幕疯狂刷屏:“我的天!这什么情况?真穿越了?这小姐姐好厉害!这鼓点敲得我心都要跳出来了!她嘴里唱的啥?咒语吗?” 巨大的好奇和一丝丝对未知的恐惧交织在一起,让他既想靠近看清楚,又下意识地往身边的严浩翔那边缩了缩。
严浩翔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像一只察觉到危险的豹子。少女舞动时散发出的那股凛冽“场域”让他感到了强烈的威胁感。他锐利的目光快速扫过少女的每一个动作细节,特别是她脚下的步伐(禹步),试图从中找出规律或破绽。
他确信这舞蹈绝不简单,蕴含着某种他无法理解的、强大的力量。当那股无形的压力扑面而来时,他几乎是本能地微微屈膝,重心下沉,做好了随时应对突发状况的准备。他警惕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舞者,同时也用余光扫视着堂内可能存在的其他动静。
而年纪最小的刘耀文,此刻的感受最为复杂。他被那宏大的鼓声和吟唱震得心头发慌,又被少女那充满力量和神秘感的舞姿深深吸引。他下意识地抓紧了旁边丁程鑫的衣角,一半是因为对未知环境的害怕,一半是纯粹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到无以复加。
他感觉自己的血液好像也跟着那鼓点沸腾起来,但又因为那肃穆庄严的气氛而不敢动弹。他看看少女,又看看昏暗的神像,大眼睛里充满了纯粹的、不加掩饰的惊奇和一丝懵懂的敬畏。
就在这七人思绪万千、心潮澎湃之际,舞至最高潮,少女一个充满力与美、仿佛凝聚了所有精气神的旋身,骤然定格!
如同按下暂停键,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瞬。
紧接着,她紧闭的双眼倏然睁开!
清澈!深邃!如同山涧最深处未被尘染的幽泉,又仿佛蕴藏着万古流转的星辰,瞬间照亮了昏暗的堂内。
那双眼睛,带着尚未完全褪去的、属于舞者沟通天地的神韵,锐利如电,冰冷如霜,瞬间穿透了门口昏黄的灯光与弥漫的薄雾,精准地、不容置疑地锁定了门口七个如同木偶般呆立的不速之客!
警惕!审视!还有一丝被打扰神圣仪轨的强烈不悦和深沉的、几乎化为实质的疑惑。
舞动的“场域”如同被戳破的气泡,瞬间消散无踪,那撼动心魄的鼓点和吟唱也如同被利刃斩断,戛然而止。熙昭堂内陷入一片死寂般的、令人窒息的突兀寂静,只剩下油灯燃烧时偶尔发出的细微噼啪声,以及门外七位少年骤然变得粗重、清晰可闻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甲乙丙丁“你们是谁?”
少女的声音响起,清冷得像初冬的溪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却足以冻结空气的戒备,清晰地、一字一顿地打破了这沉重的寂静。
这声音像冰锥,刺破了少年们沉浸在震撼中的迷梦,将他们猛地拉回现实,直面那双仿佛能洞穿一切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