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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题

碧梧栖凤(修改中)

在这风云诡谲的朝堂局势之下,百姓们听闻韩修远溘然长逝的消息,顿时沉浸在悲痛的浪潮之中。街头巷尾,处处可见百姓们为韩修远哀伤落泪的身影。私底下,众人对当今陛下的昏庸无能痛斥不已,然而碍于严苛的统治,多数人敢怒不敢言,只能将愤懑深埋心底。而那些深受韩修远恩泽的百姓,更是怀着崇敬与不舍,自发地涌向韩府门前悼念。

一时间,韩府被密密麻麻前来悼念的人海围得水泄不通。萧君城几人得知此讯后,皆神色凝重,陷入长久的沉默。最终萧君越几人长叹一口气,目光中透着决然,他握紧拳头,缓缓起身,决定亲自前往韩府为韩修远送行。

韩修远的葬礼场面极为隆重,规格之高,丝毫不亚于王侯。百姓们怀着沉痛的心情,自发地汇聚于此,整个场景庄严肃穆又透着悲壮。萧君越几人置身其中,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对韩修远的敬佩之情如潮水般翻涌,同时,对他英年早逝的惋惜也愈发浓重,紧紧揪着他的心。

葬礼结束后,萧君越几人的神色满是疲惫。接下来的几日,整个朝野因韩修远的离世而人心惶惶。身为韩修远的挚友,萧君越几人更是忙得焦头烂额。每每提及韩修远,他们的神色便瞬间哀伤起来,几日下来,面容憔悴,身形也消瘦了几分。

直到三天后,朝中局势才在各方势力的斡旋下,渐渐趋于稳定,百姓们的悲痛情绪也有所缓和。

翌日清晨,位于盛京城东区的扶摇书院,在朝阳的映照下,散发着古朴而厚重的气息。这座历史悠久的书院,在建朝之前便已屹立于此,距今已有五百多年的漫长岁月。书院占地面积广袤,师生众多,布局精巧,分为外院与内院。外院是师生们治学授业的场所,内院则为学子与师生们提供休憩之地。书院内,风景如画,亭台水榭错落有致,曲径通幽处尽显宁静雅致,实乃读书治学的绝佳之地。

每年金秋时节,扶摇书院都会举办一场盛大的骑射比赛,旨在全面考验学子们的骑射技艺。这座书院,一直以来都是朝廷贤才的聚集地,培养出了无数为朝廷效力、为百姓谋福的能人志士。值得一提的是,书院向来不收皇室子弟,只面向世家子弟招生,且入学考核极为严苛。年龄限定在 3 至 20 岁,考核项目涵盖骑马、射箭、琴棋书画、武艺以及学问等多个方面。凡是能够被书院录取的学子,无一不是人中龙凤、天之骄子。每年报名者络绎不绝,竞争异常激烈。而每次骑射比赛,都会吸引无数目光,不仅书院内的师生翘首以盼,盛京周边的百姓也纷纷赶来围观,热闹非凡,真正做到了寓教于乐,深受百姓们的喜爱。

此刻,学堂内充满了学子们的交谈声。一个个衣着华丽的学子神态各异,有的热烈地交流着,有的则安静地坐在一旁看书。过几日便是重要的考核,学子们都对此次考核信心满满,准备充分,皆渴望在考核中崭露头角,拿下甲等。毕竟考核成绩不仅是对个人学识和能力的重要检验,更对今后的仕途发展有着深远的影响,因此学子们格外重视。

“青珩,这几日你还好吗?”林清屿轻声询问,他的声音温润如春风,关切的目光落在萧惊野身上。萧惊野抬起眼眸,对着身旁这位俊雅的少年微微一笑,答道:“还好。”

林清屿深知萧惊野仍在为韩修远的死而难过,他轻轻拍了拍萧惊野的肩膀,宽慰道:“青珩,逝者已逝,你也不必太过伤怀。”

萧惊野沉默了片刻,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点了点头,声音中带着几分怅然道:“我只是恨自己无能为力,韩先生为我付出诸多,我却未能有所回报。”

林清屿安慰道:“韩修远虽英年早逝,但他为百姓所做的贡献,百姓们定会永远铭记于心。”

萧惊野感激地看向林清屿,微微点头。

就在这时,学子们的目光纷纷投向门口。只见叶临之,这位当朝太师叶成舟的次子,叶府二公子,身着暗青色锦袍,手持玉扇,身姿修长,面容如玉,迈着优雅的步伐缓缓走进学堂。他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瞬间吸引了众多目光。叶临之虽是扶摇书院的学子,性格略显纨绔,但人品尚佳,加之生得俊美,颇为一些女子所青睐。

萧惊野和林清屿也将目光投向叶临之,林清屿眼中闪过一抹笑意,打趣道:“还真是风流潇洒啊。”萧惊野则淡淡一笑,未作言语。

“临之。”林清屿站起身,笑着招呼。叶临之看到两人,径直走过来,在萧惊野身旁坐下,笑如春风地说道:“你们来得可真早。”他注意到萧惊野的神色,伸手拍了拍萧惊野的肩膀,宽慰道:“逝者已逝,青抓珩你也别太伤心了。不如今晚我请你们二位喝酒,如何?”萧惊野和林清屿对视一眼,笑着点头应允。

林清屿开口打趣道:“叶二公子,你的银子够不够这般挥霍呀?”叶临之闻言,瞪了林清屿一眼,扬眉道:“若是我连这顿酒钱都拿不出来,那岂不是颜面尽失?”

三人闻言,相视大笑。

然而,这份轻松并未持续太久。这时,学子们的目光再次被门口吸引。只见白景尘,白家大少爷,一身黑色锦袍,身姿挺拔如松。他浓密的剑眉下,一双眼眸漆黑如墨,鼻梁高挺,薄唇微抿,浑身散发着高贵冷峻的气质,让人不禁为之侧目。众人见是他,皆是神色一正,纷纷上前打招呼。

众人皆知,白景尘与萧惊野自幼便针锋相对。两人虽同为世家嫡子,但在书院中,无论是学业还是其他方面,竞争一直难解难分。书院中倾慕白景尘的学子不在少数,却因他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质,无人敢上前搭讪,只能远远地望着他那俊美无双的面容,暗自倾心。就连林清屿几人,此刻也都不自觉地安静下来。

叶临之看到白景尘,眼中闪过一抹挑衅之色。他撩了撩衣袍,缓缓起身,走到白景尘面前,淡笑道:“白兄,今日来得可真早啊。”白景尘淡淡地瞥了叶临之一眼,冷淡道:“叶二公子真是出手阔绰。”叶临之闻言,不怒反笑,挑眉道:“白兄若是有兴趣,晚上不妨与我们一同前往。毕竟叶某无需像白兄这般辛苦,为继承家业劳心费神。”白景尘眼底划过一抹嘲讽,冷冷讥嘲道:“叶二公子如此肆意挥霍,就不怕叶家的基业毁在你手中?”叶临之依旧笑容不减,意味深长道:“白兄如此为叶某操心,真是令人感动。”白景尘懒得与叶临之纠缠,冷漠地移开目光,淡漠地从叶临之身旁走过。

叶临之也不气恼,扬眉一笑,不紧不慢地走回座位。林清屿和萧惊野对视一眼,眼中都带着无奈的笑意。

白景尘在林清屿身后坐下。很快,其他学子也陆陆续续来到学堂。

就在这时,一阵沉稳的脚步声传来。学子们纷纷望去,只见玉离经,这位扶摇书院最年轻的先生,迈着从容的步伐出现在门口。他身形修长,面容清俊,轮廓如刀削般刚毅,气质清冷,一双浅绿色的眸子透着点点冷漠,让人不敢直视。学子们见到他,纷纷恭敬地起身行礼。玉离经神情淡淡地微微点头,走到主位坐下。学子们见状,赶忙坐好,准备听课。萧惊野看着玉离经,眼中闪过一抹敬佩之色。

玉离经环视众人一眼,声音清冷地开口道:“今天我们来讲《孙子兵法》中的始计篇。希望各位学子明白,孙子曰:‘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意思是行军打仗乃国之重中之重,关乎生死存亡,不可不仔细考量。好了,我先挑选一位学子来解答相关问题,相信各位心中已有答案,那么我便来考考你们。”玉离经的目光在学子们身上一一扫过,最后落在萧惊野身上,淡淡开口:“萧惊野,你身为萧家世子,学识理应比普通官家子弟更为扎实,你先回答吧。”

萧惊野心中一凛,起身。瞬间,所有学子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萧惊野深吸一口气,努力稳住情绪,缓缓开口:“孙子曰:‘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此句意为行军打仗是国家的头等大事,涉及生死存亡,务必谨慎对待,引申来讲,用兵作战必须谨小慎微,不可轻举妄动。”

玉离经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微微点头。接着又开口问道:“倘若某天你麾下兵力仅有 1 万人,敌我兵力比例为 1:6,且敌人占据优势,你将如何布阵?”

萧惊野心中快速思索片刻,然后有条不紊地开口道:“孙子曰:‘昔之善战者,先胜而后求战,故善战者,求之于势,不责于人,故能择人而任势。’这意味着善于用兵之人,总是先创造有利条件,而后寻求战机。他们善于借助形势,而非苛求于人,所以能够正确选拔将帅,充分利用有利局势从而取胜。”

玉离经满意地点点头,再次开口:“孙子曰:‘夫兵形象水,水之形,避高而趋下,兵之形,避实而击虚。故善者,因其势,则无敌矣。’此句何意?”

萧惊野顿了顿,继续道:“用兵就如同水的流动,水的特性是避开高处而流向低处,用兵则要避开敌人的坚实之处,攻击其薄弱环节。因此,善于用兵之人,总是能够因势利导,如此便能无敌于天下。孙子还曰:‘凡兵有言:‘顺之者昌,逆之者亡。’此乃用兵原则,顺势而为则昌盛,逆势而行则灭亡。又云‘以虞待不虞者胜,以众待寡者胜,以佚待劳者胜,以治待乱者胜,以静待哗者胜。’即凭借充分准备应对毫无准备的敌人,必胜;以优势兵力对抗劣势敌军,必胜;以休整良好的军队对付疲劳之师,必胜;以严整有序的军队打击混乱之军,必胜;以沉着冷静之态等待敌军躁动,必胜。”

玉离经赞赏地看着萧惊野,点头道:“还算不错。接下来由白景尘学子回答。”

白景尘闻言,从容起身,神色镇定地开口答道:“孙子曰:‘兵者,诡道也。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此句表明用兵讲究诡诈之道,善于隐藏自身实力,表面看似不用实则在用,看似靠近实则远离,看似远离实则靠近,以此迷惑敌人。”

玉离经满意地点点头,由衷道:“不错。”

白景尘落座后,其他学子也纷纷回答问题。玉离经听后,均满意地点头,又随机考了几道问题,众学子皆回答得十分出色,令玉离经颇为满意。最后,玉离经起身,环视众人一眼,淡淡道:“今日便到此为止,你们的回答都颇具水准,很好,下学吧。”众学子纷纷行礼,有序离去。

萧惊野、林清屿和叶临之三人也站起身来。叶临之走到白景尘身边,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说道:“白兄回答得十分精彩。”白景尘淡漠地瞥了叶临之一眼,冷淡道:“叶二公子的回答也同样出彩。”叶临之闻言,扬眉一笑,缓缓道:“比起白兄,叶某自愧不如,白兄不愧享有京白家第一才子之名。”白景尘闻言,神色未变,只是淡淡移开目光,随后径直走到萧惊野面前。他神情冷漠,声音冰冷道:“哼,萧惊野,你别得意。虽说你是萧家世子,但你们萧家人不过是陛下手中的人质罢了。”

萧惊野并未生气,反而扬眉一笑,淡然道:“白兄所言极是。即便我萧家是所谓的人质又如何?我父亲身为异姓王,其他大臣见了他都得礼让三分。更何况我满月之时,陛下便指名道姓,盼我成年后入朝为官。所以白兄,下次还请注意言辞。”

白景尘闻言,脸色瞬间一沉,冷哼一声,不再理会萧惊野,径直转身离去。

林清屿赶忙走过来,拍了拍萧惊野的肩膀,担忧道:“你没事吧?青珩,我有些担心。”

萧惊野笑了笑,不在意地摇了摇头,说道:“我没事,清屿,不用担心。”

叶临之见状也走过来,看着萧惊野笑道:“白景尘此人,说来也怪。他看似冷漠,实则心高气傲。他与青珩向来不合,不过他爹的故事我倒是略有耳闻,你们想不想听?”

萧惊野和林清屿闻言,眼中均闪过一抹兴趣。叶临之见两人有兴趣,却又卖起关子:“这里毕竟是书院,不适合谈论这些。”三人商议一番,决定一同前往醉仙楼。随后,萧惊野和林清屿与其他学子告辞,三人一同走出书院。

三人来到醉仙楼,刚一走近,热情的小二立刻迎了上来。由于萧惊野三人是这里的常客,小二自然熟稔,热情地将他们引至二楼雅间坐下,笑着问道:“三位爷,还是老规矩吗?”叶临之点了点头,吩咐道:“先上茶吧。”小二应了一声,立刻转身下去准备。

几人各自坐定后,叶临之率先开口道:“白景尘的父亲白修言,当年也是意气风发之人。他与萧惊野的父亲,还有陆夫人、白夫人四人本是好友。那时他们皆风华正茂,郎才女貌。然而,白修言与萧惊野的父亲同时钟情于陆轻妍,也就是萧惊野的母亲。两人为此展开激烈竞争,最终,白修言为了得到陆轻妍,竟做出令人匪夷所思之事——对陆轻妍下了合欢药物。结果陆轻妍阴差阳错与萧惊野的父亲发生关系。而陆轻妍与萧惊野的父亲本就情投意合,又是青梅竹马,最终自然结为连理。白修言因此遭受沉重打击,一蹶不振。后来,白修言酒后乱性,与白夫人发生关系,白夫人因而有孕,白景尘便是由此出生。但白修言对白夫人极为轻视,对白景尘也十分冷淡,将他视作家族利益的棋子。”

三人闻言,萧惊野眉头微微皱起,林清屿沉默不语。叶临之意味深长地看了萧惊野一眼,似笑非笑道:“看来,白景尘对青珩当真积怨颇深啊。”

萧惊野苦笑一声,摇了摇头道:“恐怕日后,白景尘会对我更加怨恨了。”

叶临之拍了拍萧惊野的肩膀,笑道:“青珩,你不必在意,他不过是本性如此罢了。”

林清屿也点头,安慰萧惊野道:“临之说得没错,白景尘向来如此。”

萧惊野笑了笑,无所谓地摇了摇头,对两人说道:“你们无需担心,我并无大碍。”

这时,小二推门而入,为几人端上茶水和点心。几人见状,便不再谈论这个话题,转而随意聊起其他事情,期间时不时开几句玩笑。然而,在这看似轻松愉快的氛围之下,每个人心中都暗藏着对局势的思量与对未来的谋划。不知不觉间,三人用完午膳,随后相互辞别,各自返回府邸。而盛京的风云,正随着各方势力的暗流涌动,逐渐拉开更为精彩的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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