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林的夜来得猝不及防,晚风卷着寒意灌进山洞,杨博文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尾巴紧紧裹住自己。左奇函不知何时已完全化为人形,银灰色的短发垂在额前,琥珀色的瞳孔在篝火映照下泛着危险的光。
他靠在石壁上,目光沉沉地盯着杨博文,喉结滚动着,属于Alpha的红酒味信息素突然变得极具侵略性,像涨潮的海水般漫过整个山洞。
杨博文的身体瞬间绷紧,Omega的本能让他察觉到危险,尾巴上的绒毛根根竖起:“你……你想干什么?”
左奇函没说话,只是缓缓站起身。他比杨博文高出一个头,阴影将人完全笼罩,带着不容反抗的压迫感。他一步步走近,每一步都像踩在杨博文的心跳上。
“左奇函,你别过来!”杨博文往后退,后背抵住冰冷的石壁,退无可退。
左奇函在他面前站定,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指尖的温度烫得惊人,眼神里翻涌着某种压抑了很久的情绪,像即将喷发的火山。
“标记你。”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Alpha对Omega的绝对占有欲,“让所有兽人都知道,你是我的。”
“我不同意!”杨博文挣扎着想躲开,却被对方牢牢按住肩膀。左奇函的力气大得惊人,他的挣扎像蚍蜉撼树。
属于狼王的信息素越来越浓,几乎凝成实质,呛得杨博文眼眶发红。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不受控制地发软,Omega的本能在Alpha的强势压制下节节败退。
“放开我……左奇函……”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尾巴无力地垂下来,扫过左奇函的脚踝,像在哀求。
可这哀求反而像火上浇油。左奇函猛地低下头,滚烫的呼吸喷在他的颈窝,那里是Omega最脆弱的腺体所在。
“别怕,”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像是在压抑什么,“很快就好。”
杨博文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觉到颈侧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左奇函咬了下去,属于Alpha的信息素顺着齿尖注入他的腺体,霸道地宣告着所有权。
“呜……”疼痛和屈辱让眼泪瞬间涌了出来,杨博文死死攥着左奇函的衣角,指甲几乎嵌进对方的皮肉里。他能感觉到那股红酒味的信息素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与他自身的玫瑰香纠缠、排斥,像一场无法调和的冲突。
不知过了多久,左奇函才松开嘴,齿痕处留下淡淡的红印,渗出细密的血珠。他看着那片刺目的红,动作突然顿住,没有像预想中那样舔去血迹,只是僵硬地收回手,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
杨博文浑身脱力地软倒在他怀里,脸颊苍白,眼泪还在不停地往下掉,眼神里满是委屈和抗拒。他侧过头,避开左奇函的目光,颈侧的刺痛和心里的钝痛交织在一起,让他连呼吸都觉得费力。
左奇函紧紧抱着他,下巴抵在他的发顶,声音低哑得像被砂纸磨过:“你是我的了……杨博文,这样……你就不会走了……”
山洞外的风声呜咽着,篝火噼啪作响,映照着两人之间僵硬的沉默。杨博文的尾巴垂在身侧,粉色的绒毛失去了光泽,像被雨打湿的蒲公英,再没了之前的蓬松灵动。
“嘀——左奇函当前好感度:35%。”
系统提示音冰冷地响起,像一根针,刺破了山洞里虚假的亲密。杨博文闭了闭眼,将脸埋进左奇函的衣襟,却没发现对方扣在他腰间的手,正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这场用强硬换来的捆绑,从一开始就带着裂痕。